这件事情……去了宫宴不就知道了吗……”
秦晩朝苦笑着摇摇头,此事她也只是猜出了大概而已。
“也是,走吧!”
秦枫看着秦晩朝的神色,目光深深,像是在确定什么。
三人便不再想其它的,让宫人带着前去保和殿赴宴。
保和殿金碧辉煌,雕梁画栋都是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金龙和凤凰,琉璃瓦,白玉地,镀金柱,无一处不是精致,无一处不是华美。
“云王殿下,云王妃,凤阳郡主到!”
侍立在门前的大太监见三人到来,立即叫道。
踏入保和殿,迎面而来,便是一片官员,有身着甲冑的,也有一身长袍的,神色各异。
“下官参见云王殿下,云王妃,凤阳郡主。”
九尺金台上身着龙袍的阴鸷男人朗笑着走下金台,“王弟,你可算是来了!”
“皇上金安。”秦枫抱拳,恭身行礼。身后的玉烟和秦晩朝也各自屈膝行礼。
“好!王弟请起吧!”建武帝显得愉悦至极,眉眼间都疏朗了不少。
“嗯,各位,也起吧!”秦枫神色平静,对着众大臣袖袍一挥。
“众位爱卿都落坐吧!”
皇帝在龙椅上坐下之后,众大臣才敢按品级坐下。两条桌椅排成的长龙,蜿蜒到大殿门口,秦枫一家赫然坐在皇帝右手边的第一席。
“今日,朕令众爱卿前来的原因,想必大家都很清楚吧!”
皇帝端起一盏琉璃杯,举在头顶,面露憎恨之色。
“那齐贼胆敢犯我云朔,吾云朔军队必诛之!王弟乃吾云朔大将,自该为国效力,王弟是否同意朕的话?”
秦枫不动声色地陪着皇帝演戏,也做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端起了酒杯。
“吾乃云朔皇室,自应为云朔效犬马之劳!”
“那,王弟可愿护我云朔百年安乐?”皇帝立刻得寸进尺。
“臣弟自是愿意的!”秦枫露出一脸坚定,又面露难色,“只是……”
“怎么,王弟可是不愿?”
皇帝立刻打断他的话,一脸惊讶地皱着眉,“那该如何是好?”
“禀皇上,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
玉烟一脸哀凄地垂着美眸,手中的锦帕半掩眼角,竟是哭了,“臣妾的父亲,如今病危了,臣妾心心念念的都是父亲是否会……”
皇帝失望的神色只出现了一瞬便被担忧掩去,“玉老国公可是有事?可是以前出征留下的病犯了?”
虽同是生病,但以前的旧病就不一样了。玉烟眼神微微闪烁,继续哀哀凄凄地哭诉。
“回皇上,臣妾的父亲是年老了,身体竟也不同于往日了……”
若是别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是这战功赫赫的安老国公!皇帝只得安慰地笑道,“既然安老国公身体不好,作为儿女自是应该早日侍奉膝下!待征战回来,朕自会安排弟妹回江州!”
听出皇帝语气中隐忍的怒气,秦枫放松却是放松般一笑,“臣弟自会平安回来,侍候老国公安度晚年。
“那是自然!”
皇帝愠怒地咬牙切齿,一把喝尽杯中美酒。
“那皇弟明日便出征吧!”
“皇上,军用物资可是尚未准备。”
秦枫挑了挑眉,作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耸了耸肩。
“不用担心,朕当然已经准备好了!”皇帝终于扬眉吐气地笑了。
“那便听皇上的,明日出征。”
秦枫还是一脸平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皇帝失望地沉下脸色。
他就不信了!秦枫能永远平静下去!
“好了,开席吧!”
底下的臣子都是一脸了然,无论是在什么时候,皇上永远斗不赢云王爷。
看着臣子们的轻蔑之色,皇帝一脸阴沉的握着扶手,手上青筋暴起,他都不过云王,不代表他斗不应这些酒囊饭袋!
推杯送盏,纸醉金迷。
每个人都带着一张虚假的笑脸,交流着各自的事情,用绚丽的外表去交付彼此的虚假。
秦晩朝像是一个世外人一般坐在那里,手指摩挲着耳垂上的馏金玉环,神情淡漠。
清澈如许的凤眸却又雾气朦胧,看不清晰,像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承载着世事万千。
“出征?呵……”
像是一缕来自天边的天籁,悠悠地飘散开来,如同清风徐过,刚出口便消弥在世间。
“母妃,父王,晩朝先离席了。”
秦晩朝收回飘渺的神色,附在玉烟和秦枫细声说道。
“……去吧。”
玉烟想了想,最后对秦晩朝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秦晩朝便悄悄走了出去。
走出保和殿,秦晩朝做了一个深呼吸,眉眼间的郁气才缓缓消散。
忽地想起自己马车里的陌生男子,秦晩朝下意识皱起了眉,若不是那人是中了药,恐怕自己早就将他千刀万剐!
回到马车里,秦晩朝便和那陌生男子相对无言。
事情是这样的: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上马车,秦晩朝便看着醒来的陌生男子问道。
“徐,臣。不,知,道,”
那人的汉文很生疏,发音极不标准,可见陌生男子并非汉人。
“徐臣?你怎么会不知道!”秦晩朝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对我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徐臣小麦色的脸上竟能看出一抹羞红,“我娶你。”
“我要你娶我?用不着!”
“我,娶,你。”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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