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
喔喔喔,果然是這樣。
我就猜到兩位校長是不正常的,畢竟有誰會收集布娃娃形狀的殺人凶器,有心理變態的傢伙當校長,學生又怎能正常,學長的兇惡性格就是很好的例子。
「想被揍啊!」
「我甚麼都沒說耶......」
「那你幹嘛傻笑。」
你是神嗎!?還是長了後眼!
「所以長廊的名字是?」
「哼。」
好的,我惹他不爽了。
「它叫作『萬惡廊』,不過不多人使用,因為有這些不討喜的裝飾。」
怪不得走了那麼久都看不到一隻小貓。是了!既然萬惡廊不常用,學長為何領我走在萬惡廊?然而下一秒,我就明白了。
「到了,這裏是校務樓,萬惡廊是去到校務樓的唯一通道,下次去校務樓時你只能走過萬惡廊。」語畢,學長停下腳步。
「你先進去登記新生的手續,我在這裏等你出來。」
「但是我怕會有......」意料中的危機等我踩下去。
這間學校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就算再華麗的建築,也掩蓋不了令人打從心底顫抖的氣息。
「你不要把我當保姆,只是登記罷了,能死掉嗎!?你再給我浪費時間,你真的要被我揍死了。」一句冷冰冰的威脅回給我。
我從一開始依賴了這個在幻世第一個認識的人。學長很強,只要站在他身後就會安全,雖然這樣的想法很墮落,可他是給人這一種感覺,可以完全相信他的感覺。
我邁出一步,怕得雙腳都站不穩,好似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即使距離校務樓的大門約有十步,在我看來仍然是遙不可及。
突然,在腳下的地板上出現一個泛着藍光的圓形圖陣,我回頭望向學長,他手中拿著一張畫上跟地上圖陣一樣的長方形紙片,正泛着同樣淡藍的光暈。
「下不為例。」
一陣風在圓形圖陣的外界湧起,我被風包圍在中心,不到一秒後風便消散了,眼前的景象卻變換到陌生的地方。
現在我保持着回望的姿勢,在空氣中彷彿回蕩着學長說話的未音。
學長把我送到哪裏了?一定在校務樓裏,問題是在哪一間房間裏,剛才我和學長是待在一起的,之後學長說了句話後,我轉眼間來到這裏......等等,眼前的木雕大門上方掛住一塊長形銅牌,銅牌以未見過的文字寫上「校務管理長室」。
好吧,我不知道自己為啥理解那一圑符號文字。總而言之,是腦中自動翻譯得出的結果,很合理現況的解釋。
我伸手搭上門把,雖是沒有跳出類似陷阱的怪東西,但我有不祥的預感。
沒錯,接下來的事回應了我的不祥預感。我拉下門把再推開了大門,入眼的是一間古典優雅的辨公室,閃亮的水晶燈垂吊在天花板,簡樸大氣的中式古風木造桌椅,還有一位穿着中國古代的白色長袍的男生,他正坐在木椅上,如果少了一個動作和清潔地板了就更好。
在我推開門的一刻,只見白袍男生拿起水果刀斬向木桌上一灘已經糊掉的紅色,點點紅色汁液隨之濺起,一小部分掉到地上,甚至沾上他的白袍。
「嘩!」我呆滯了一下,立即果斷地甩門關上,那到底是甚麼情況!?
我再一次推門,那個白袍男生抬頭望著我,一頭紅色夾雜淡金色的長髮遮蓋了他的面容,房中有紅柿的氣味,桌上的紅色糊大概就是紅柿。
「你是來登記的新生吧。」問的人正是白袍男生,他的聲音好像是沒有用喉嚨而是用氣說出來的感覺,像鬼片的鬼魂說話的空洞,我的疙瘩都掉了一堆。
「是的。」
「喔,很抱歉。我才睡醒了,紅柿汁又弄髒了地板,沒有嚇到你吧。」
「已經嚇到了。」
「呵呵呵,你過來登記。」
我躲開了地上的紅柿汁,走到他的桌前,他右手揚了一下,一張白紙和鉛筆在他手中幻出。
「很簡單,在這張白紙寫上你的名字和性別就可以了。」他把紙筆遞到我面前。
的確很簡單。我接了紙筆後快速在紙寫上名字和性別後,那張紙隨即消失,再出現白袍男生手上,不得不吐槽一句:真的太神了!
白袍男生看了紙上的字後,陡然撥開了眼前的劉海露出清秀的臉,他約是個十九歲的青年,很有溫潤書生的氣質,金色的眼眸狐疑地盯著我。
「你的名字......算了,沒事。」
「有問題?」
「沒有,你的名字沒有問題。」
「......」他已經說了!這傢伙真是怪咖,他這麼說是在耍我啊!
「你身上有那小子的氣息,你該不會是......呵呵呵。」他笑得陰陽怪氣。
我又會是甚麼!不就是被拐了上賊船的無辜學生一名。
「你含情默默的看着我,我會害羞的。」
我沒有含情默默的看着他!不要讓旁人誤會,當然現在是沒有旁人在。
「是那小子帶你到校務樓吧,他還把你直接傳送到我的房門前,以你這屁孩的能力,沒有可能安然無恙的通過了萬惡廊。」
「我先走了。」我不想聽他說廢話!
「好啦!我幫小子送你一回,下一次沒有優待喔......你那麼深情地盯住我看,我會受不了,我受不了就沒法送你回──」
「行!」我白了他一眼,收回不滿的目光。真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學長和白袍男生都很會威脅。
「真是一個好孩子。喔!你還不知我是誰吧,我是芬,學院三位管理長之一的校務管理長。」語畢,他一記彈指,我又以相同的方式回到之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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