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我看着老头久别重逢头一件想到的,就是夺盘子,不由恼了,指着他吼道:“本以为我家老头是个糟糕的人,不料这世上还有你这种父亲!马德兰,你知不知道?二十年前抛弃他,alex是怎么一路挣扎过来求生的?他天天被街边的孩子打,每个人都叫他杂.种!连续进男童院,扒窃、偷渡、想要忘记一切,心怀怨恨,你毁了他的一生!而当获知你的音讯,失去已久的笑容再度浮现在他脸上!丫的怎么能够如此无情?好在他还拥有我这样的兄弟,与你想比,我们都更像是他的亲戚!”
老头无言地哀叹一声,扭头就走,当他行至大厅尽头,最后看了眼呆站着的alex,永远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完了?这就结束了?”刀疤脸扶起速射枪,迷惑不解道:“一座空屋,连个屁都没有,这就是大家挣扎到最后的结果?罗尼,我们回去该怎么交差?”
“有过人,他们刚离开,颂猜几个全程都拿综合机拍下了。要怎么交差?这的确是个问题,让我好好想想。”黑衣发言人团着手,紧皱眉头,朝着内厅努努嘴,道:“先进去看下,然后再下定论。”
“我家老头长啥样?”alex依旧在发呆,他望着大门,问。
“你赶紧地,将他忘了吧。这老东西就像你形容的,连个人都不是!”我抹了把泪花,呜咽道:“分离了二十年,他竟然连自己儿子都不看一眼,只想着你手里的破盘子!”
说完我一把拽过他,尾随刀疤脸一干人等,进入内厅。这个地方,空空荡荡,空气里满是铁锈气味。除了他们遗留的背包和满地垃圾,屋子四周墙头镶嵌着三个菱形铁箱,其中一个破损,俩个完好;正北方向有一组巨型石头机器,和刺豚舱内那座十分相似,只是没有杠杆,此刻什么光泽都没有,好似停了电;在内厅正中央,有个圆墩基座,顶端也有个圆形凹槽,大小和大门上的直径相似。
整片内城最机密的核心,既没有堆砌成山的珍宝,也没有任何殉葬品,而且,就连一切墓穴里该有的尸骸都不存在。墙头都是石块本色,毫无雕琢和修饰,完全体现不出帝王家的奢侈大气。与其说这是核心,不如说是个几千年前的猪圈。
众人在内厅来回渡步,迷惑不已,然后将目光集中在一地的破背包上,开始倒腾起来。这种事,瘦子一伙最起劲,我刚回首去看时,这小子已经连续开了三只包,将里头东西都倾倒在地。
不过,背包里也不见任何珍宝,只有替换衣物和食品盒子。敢情这些人跋山涉水跑来摩萨利尔,丝毫不是为了图谋宝藏,而是别有动机。瘦子和口技演员们气得捶胸顿足,一脚将破背包踹得老远。它撞向边上菱形铁箱,发出“咔”的一声,打内里滚出个稀罕玩意。众人眼睛一亮,纷纷走上前去张望,不过,随后便传来他们的唾弃声。人群再度回到背包前,仍不甘心扑空,继续折腾。
我怀着好奇心走上前,捡起地上东西。这才发现,让众人大失所望的,是个方形物件。它的体积十分小,外观像魔方,石头制成,不知派什么用。我尝试扭了几下,竟然可以活动,果然就是只古典玩具。而这样的东西为何会置入核心?我有种感觉,它绝不简单,四周探头张望,见没人注意,便悄然揣入衣兜。
alex拨开众人,也参与起倒腾,正在翻一只破旧的军绿色背包,周围站着几个管事的。我靠过去围观,见里头掉出本皮本子,上面贴着块黄胶布,这是他爸遗留的东西。除此之外,福卡斯的包也被找到,不过没有打开,让发言人背在肩头。用他的话儿说,这属于公司,需要被回收,任何人都无权触摸。
正在此时,我们身后极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似有似无,飘渺不定,顿时让一干人等双腿筛糠,掏出各种家伙什,摆下阵势。
“哇哦!”解码专家和坦克罗利俩人,突然像被触电了般,一下子从墙前跳开。在他们起先站立的位置,无端出现了一个镜腔般的大圆洞,正打里头渗透出阵阵阴风!
“这个。。。这什么时候出现的?”刀疤脸又拔出他的“兄弟”,将众人拢到身后,咬牙切齿道:“又要开战吗?一天之中拔两次刀,我会倒霉运!来吧,是骡子是马,都出来练练!”
“咳。。。咳咳。。。”
黑洞洞的镜腔没有任何动静,里头的风不断涌来,顿时内厅温度降下了许多。一个年迈的声音,响了起来。
“终于找到了办法?那么就来干掉我这老头子吧。。。”
“你有种出来!我们讲究信誉,一对一!”刀疤脸举起怪刀,挥舞起来,说:“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出来?哈哈。”那个老迈的声音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原来你们不是‘他们’一伙的。究竟是何方神圣?这句话该我来问。”
“慢着,老刀,你先将刀收起来。”黑衣发言人朝前跨出一步,按下刀疤脸的手,质疑地望着镜腔圆洞,喃喃自语道:“这声音,太熟悉了,难道是。。。”
alex一个箭步跃到洞前,打里就那么一张望,不由乍舌,叫道:
“齿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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