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惊呼,人群拥了过去,我探了探头,也大吃一惊。只见黑洞洞的镜腔内部,布满森冷漆黑的巨大齿轮,此刻正在慢慢旋转,而老头的声音,正由这道古怪离谱的过廊尾端传来!
“福卡斯!老天啊,是刺豚舱的老爷子!”黑衣发言人高声惊呼,对我们几个一挥手,道:“besson、军校导教、老刀、还有你坦克,拿上dv跟拍,我们去闯一闯!”
我们四人相视片刻,尾随他的脚步,开始迈入黑暗。发言人为了打消里头躲藏之人的疑惑,边走边呼叫,大抵是些我们没有敌意、我们是来帮助你之类的话。我踩着巨大光滑的齿轮,一脚浅一脚深行走着,数秒之后,我们到达尽头,只见金属地面上,也有一口镜腔般的圆洞,老头的声音,就是打地底传来!
“我来!”坦克罗利将大型摄像机往我身上一甩,扭扭脖子,对着口子大喊:“别害怕,我是波特的朋友!”说完,纵身一跃,跳将下去。
他在底下拍亮几根冷荧光棒,四下一丢,打算搜找声音来源。猛然间他急急跑回镜腔口,满眼惊恐地望着我们,嘴角抽搐,就差便溺**!
刀疤脸见状随即跃下,我、alex和发言人紧紧跟尾。能将粗汉吓成这副鬼样,底下内必出了大事!金属板镜腔距离底下大概是三米,落脚处还有块软垫,我们一行人下来显得异常轻松。
这处密室也十分大,大概是内厅一半面积,满是一根根钢杵子。这些金属机器正像打桩机般不停砸地,发出一阵阵古怪的轰响!而在屋子正中央,有一根三人合抱不过来的巨杵,上面像蛇一般盘着个人影,他的下半身已经消失,完全与之融合一体。这个人全身高度金属化,双眼如炬,紧盯着我们。脸上似笑非笑,不知是何种表情。
他!便是目标人物福卡斯!刺豚舱的福卡斯!(为了方便记叙,以下简称刺豚舱福卡斯与清场者福卡斯)
“你们,是哪个要我出来?我这样能出来吗?”他惊诧地看了我们一会,道:“如果不是清场者福卡斯带来的人马,那么你们又是谁?”
“你就是传说中的福卡斯?上帝啊!好吧,让你出来的人是我,老爷子。”刀疤脸吃惊地不可名状,对他鞠了个躬,道:“可找到你了,我们来自于你儿子阿隆佐名下‘公司’项目组!”
“阿隆佐?你是说我小儿子?他在哪?让他下来啊!”刺豚舱福卡斯一听到这个名字,震骇得张大了嘴,同时淌下金属液体,哀伤地低泣,不停喃喃自语道:“我知道,我就知道,所有的勘探都不是白费功夫,这一天,我终于等到了!”
“不过很可惜,老板在三十年前,就已经过世。”黑衣发言人让坦克举着摄像机,上前深深鞠了一躬,道:“目前,我是整支队伍的总负责,你有什么疑问,尽可问我,老爷子。”
“唉,又一次擦肩而过,都别拘束,怎么称呼?也叫莱斯利吗?”老头愣了愣,绝望地摇头,问道:“可曾带着他的相片?给我瞧瞧。”
发言人掏出综合机,选择图档,递到他眼前。
“原来长大了是这样,嘿嘿,”他凝视片刻,由衷地笑了:“没想到,竟然比我看上去还老。”
“这是老板去世半年前的旧照,目前只有这些。”发言人顿了顿,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波特人哪?他没对你们解释过?”老头仔细端详我们,道:“我管你们叫孩子们,不介意吧?”
“随你乐意,叫什么都行。波特炸毁悬桥,已经自尽!他死得莫名其妙,至今也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坦克罗利眼睛一热,说道:“相识匆匆,分离也匆匆,他是个好人。”
“原来如此,这也是他的宿命,若没有你们到来,他也迟早会走这一步,由着去吧。”不料老头丝毫不悲伤,扭动了几下僵直身躯。
“你!”alex不由怒了,他朝前踏出一步,叫道:“他为了救你,或者为了隐埋你们那种不可告人的阴谋,把命都丢了,你竟然这么轻描淡写?别忘了他是你忠诚的员工!”
“这小子是干嘛的?”老头望着发言人,询问道。
“他是马德兰的儿子,也是我们这群人的队长!”
“马德兰?他是叛徒!”老头听完,狠狠地瞪了alex一眼,吼道:“波特是很忠诚,但他就这样了,追求绝对正义,在他眼中,视一切深入核心之人为仇敌,他不死谁死?只可惜,所有的事他都很清楚,非选择绝路,是拦不住的。”
“介意谈谈吗?我是说没有干扰,交换彼此之心,”发言人让alex闭嘴,望着刺豚舱福卡斯,问道:“为什么公司老楼会在摩萨利尔?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总部在瑞士?”
“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你想聊什么?我很有兴趣,你先说说你们这条时间线里的往事。”老头指指自己钢板般的前胸,道:“交换彼此之心,由你先开始。”
“我们这条时间线?什么意思?”刀疤脸盯着我们三人,问道。不过没人能回答这问题,不多久,发言人问我要过两支烟,点燃一支递到老头嘴里,开始说起那则萨格勒布曾说起的故事。
“很有意思,原来我在你们这条时间线里早就死了,哈哈。”刺豚舱福卡斯听完后,忍不住大笑,随即剧烈咳嗽起来。他思索片刻,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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