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知名的巫医不但发现了七情可以内伤到脏腑,而且在医疗实践中,创造了治疗七情内伤”以情治情”心理疗法。也就是利用儒、医、易理论进行心理暗示疗法。金元名医张从正《儒门事亲》卷七《不寐》中以情治情医案,就是早期心理学在巫医中应用。张从正受托治疗一个富裕人家妇女失眠症。这个妇人不能睡觉已经两年了,吃什么药都不见效,也就没有医生可以治疗她失眠了。后来,她丈夫求到了张从正。张从正给她诊脉后说,两手都是缓脉,缓脉是表示脾这个脏器受邪,脾主思,她是因为意识过度困住脾气所致失眠。于是,他就和其丈夫商量:要想办法让她发怒。什么办法呢?他丈夫当着妻子面给了张从正很多诊费,然后,留张从正在家里酒肉招待了好几天,再然后,张从正没开一张处方就拿钱走人了!这可把妇人气坏了,大怒起来,以至于脾气发汗都出来了。当夜,妇人就困得倒床而眠,这一觉连睡了**天都不醒。然后,胃口开了,能吃饭了,脉也就正常了。张从正总结说:这是因为胆气虚了,胆为木,脾为土,胆虚木不能克土,我激怒她,就激动了她胆气,胆气重新克伐脾土,脾从思困中得以解脱,这就是”怒胜思”啊!在清朝刘献廷《广阳杂记》卷四中也有一个以情治情医案。同样是一个令人拍案叫绝案例。
明末在高邮有一个被称为神医的人,叫袁体庵。他治疗一个乡试中了举子年轻人范进,这个人因为中举子而高兴得发了狂,一直笑个不停,吃什么药也止不住”笑”。求医到了袁体庵门下。袁体庵诊脉后大惊失色地说:你病已经没有办法治了。你命不过数旬了所谓一旬一天,你赶快回家去吧,恐怕迟了,连家人也见不到了!如果你路过镇江话,你一定要找一个何医生,再求他为你治病吧。同时袁体庵还让他並封信给何医生。这个举子一听,吓坏了,性命要紧,立刻启程回家。奔至镇江后,他发现自己不再笑个不停了。咦?其病如失!他找到何医生,把信交给他,何医生让他自己看看这封信,信上说这位先生是因为中了举子,喜极而发狂。大喜可以使人心脉扩张,而不复合,中医认为”笑”为心之声,心脉不合,”笑”不能止。这种病用药是治不好,所以我只能用危险和痛苦情绪来调整他狂喜心情,故而我用”死”来恐吓他,让他产生忧愁抑郁,在忧愁抑郁心情下,他心窍就能够闭合了,带着这种情绪,我想他走到镇江时,这个病就应该好啦!举子看了这封信,面向北方再三而拜。啊!袁体庵真是神医啊!巫医结合在心理治疗方面理论和实践,非常广泛,这里不过是说一漏万。由于二者在理念理论和追求目标等方面,具有相同或相似之处,故它们势必相互吸收,相互为用。特别是对于生命观认同上,和养护生命、延年益寿方法上,还有对于药物制作加工等方面,结下了不解之缘。
按照西方神秘学解释,这些方法,其实就是现代心理疗法源头。爱因斯坦曾于一九四年九月在美国发表了一篇著名讲话:”尽管神秘学和科学领域本身是彼此界线分明,可是两者之间还是存在着牢固相互关系和依存性,这种情况可以用这样一个形象来比喻:科学没有神秘学就像瘸子,神秘学没有科学就像瞎子。”当然,神秘学和科学是无法混合,就像黑色和白色,黑色是美,白色也是美,但是,黑白组合图案,也许是最美。神秘学之光不同于科学之光,科学之光丰富人头脑,神秘学之光启迪人心灵。远古皇朝,人类过着野蛮生活。肚子饿了,生吃些植物果实、根、茎和兽类肉。天气冷了,就把树叶、兽皮、羽毛这一类东西披在身上,当做衣服穿。人们住在山洞里或大树上,这样生活条件当然免不了疾病侵袭。虽然他们在劳动中不断地改善生活,减少疾病,但是,仍有很多无法解决疾病。他们命运还主要掌握在自然手中,人们对自然畏惧和崇拜,逐渐产生了”神”观念,凡不可理解、无法解决事,都归之于神。遇到了疾病灾难时,便乞求于神护佑,以后逐渐产生以祷祝为职业”祝由师”。他们那些在缺医少药的环境中,以图示意,以咒代药,以符接通信息的验方,是最简单的医疗保健方法。
大概这是古人觉得这是巫神们发现的一种人与宇宙相沟通的能量符号,掌握了这种神秘的能量符号,就可以定向调动宇宙场,为人类身心健康服务。这些符图流传至今、有很多是以象形文字构成。或者以文字中的篆体构图。或者以疾病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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