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祂还是向谪仙诉说了祂的苦闷已经到了可以忍受的极限,而当祂诉说了之后,谪仙并没有立刻回答,岳文斌等了一会,才感到谪仙的回应。
谪仙问祂:”难道你一直没有看到我?‘这是一句多次来岳文斌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话,祂不禁又惊又喜,祂的回答是:”难道我可以看到你?’祂在这样回应的时候,心跳剧烈,不由自主喘气。
谪仙象是感到很讶异:”当然可以,除非你不想见到我。’
岳文斌和谪仙沟通已经很久,领悟能力也很高,祂立刻感应到谪仙的意思是,只要祂想见,就可以见到谪仙。难道是花开见佛之类的公案?
能够见到谪仙,是岳文斌早在几年之前就已经兴起的意识,这种意识越来越强烈,只是祂不敢向谪仙表达而已,这时候祂想到,谪仙当然是应该知道祂有这个意识的。
祂立刻回应:”想,太想了!
谪仙的鼓励使祂鼓舞:”只要你想,就可以见到我。’
岳文斌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开始的时候祂睁大了眼睛,不过祂立刻醒觉’看到‘谪仙,也一定像’听到‘一样,是一种感觉,和睁开眼睛或是闭上眼睛没有关系。
于是祂又闭上眼睛,可是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祂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谪仙沟通的情形,花了三天三夜之久,所以祂把开始焦急的心情放缓,尽量使自己平静,进镜窥坐的状态。
然而不知道过了多久,祂还是并无所见,祂带着想哭的心情诉说:”我……我……‘祂还没有把看不到谪仙的心情表达出来,就感到了谪仙的叹息:”哪,你不够力量看到我。’
岳文斌一时之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不等岳文斌发问,又接收到了谪仙的信息:”不能怪你,恐怕根本没有人可以有在那里就看到我的能力。’
在那时候,岳文斌还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到谪仙要祂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有甚么人能够看到他的力量。
岳文斌对于需要甚么样的力量才能看到谪仙,根本一无所知,可是很奇怪的,就在那时候,祂就想到了我。
或许那是由于祂对我曾经受过卸岭门徒力量发掘这件事印象十分深刻的缘故。之前是由于岳文斌方术的能力,早就可以觉察到我的阴神能力极强,所以谪仙一提到有关的能力,祂就立刻想到了我。
岳文斌又感到,谪仙在发出这个信息的时候,带有极度的无可奈何和哀伤。
这令岳文斌愕然,而且很难过──谪仙等于是岳家中的神,在岳文斌心目中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更由于祂实实在在地从谪仙那里得到过许多方术的本领,所以祂对于谪仙的崇拜,超乎现实世界上一切教徒对他们信仰的神的崇拜。
对岳文斌来说,谪仙这个神和祂一起真实存在,成佛作祖,人前显圣……而并不单单是一种信仰。
所以如果有甚么事情令得谪仙也会感到哀伤的话,祂就很自然的有可以、必须、应该狂热的为谪仙做一切事情,甚至牺牲自己来使谪仙不再难过的想法。
这种是人和神之间的感情。
这种人和神之间毫无保留的完全奉献,只存在于狂信徒和神之间,而不存在于人和人之间。
如果偶然在人和人之间出现了这种现象,那只说明这人和人之间,必然有一方将另一方当成了神。
这种为神可以奉献一切的想法,在神和人实实在在共处的时候,普遍之极。
在景教的经典之中,记载了许多这样的例子,最著名的例子是,神要阿伯拉罕的儿子做祭品,阿伯拉罕就毫不犹豫地把儿子带上了山。
这种对神的感情,在神不再和人共处,而只存在于信仰之中的时候,延续了下来。
所以人如果非常切实地在感觉上觉得神实实在在存在的话,仍然会非常自然的为神做任何事情──这就是为甚么有些人看来完全是不值一笑的鬼话,有些人却可以为之完全付出的原因。
我有些明白子非鱼的感叹,因为求仙问道的方式不同,产生的感觉也就完全不同──这种不同,本来可以并存,可是总有一方想将自己的想法加在另一方身上,因而造成了无穷无尽的灾难。庄子和惠子只是分道扬镳,已经是他们修持高深了。
这种完全付出、奉献的精神,或者在未来某些理念自成体系、自成体系极大丰富之后,就也可以起到神的作用──譬如,不多久之前,我就曾目睹过首都体育场上万人为他们心中的偶像而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伟大场面……演唱会上群魔乱舞。
岳文斌的这种感情,在那时候,自然发挥,情形很正常。
因为祂毕竟长时间和祂心目中的神共处,不只是只有信仰而已。
那时候祂的心境,相当复杂,一方面祂非常想替谪仙分忧,甚至于谪仙如果有甚么痛苦的话,祂愿意完全承担,一方面祂又感到自己能力不够──连看到谪仙的能力都没有。
祂想了一想,先要求谪仙:”教我啊!教我看到你的方法,像你教我方术一样。’
岳文斌更感到谪仙的苦涩:”你没有这个能力,人间世现在是末法时代,恐怕根本不存在有这个能力的人。’
这已经是谪仙第二次说这样的话,岳文斌也又一次想到我。
岳文斌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悲伤,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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