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罗兰克帝国摄政王爱德华二世。匪徒的本质,是一群吃不饱饭的农兵在一群雇佣兵领导下进行不专业对战的怪————《剿匪记略》伴随着远处隆隆的马蹄声,匪徒们惊慌失措地拥挤在一起,相互推搡着,不复刚刚气势汹汹的模样,争着向外逃去。
骑兵,这一支部队从来都是战场的最强突击力量。重骑兵在黑暗时代的赫赫威名成就了它并且使得骑兵这个名词带给所有轻步兵的影响就是死亡这两个字。
这使得匪徒们来不及分辨真伪就面临大多数人失去了临战的勇气,从而陷入了崩溃的窘境。
“逃命啊,官兵有马!”
“逃命啊,有埋伏!”
“逃命啊,骑兵啊!“
即使那些穿着警备军铠甲的大小头目们大声呼喝,甚至对逃兵拳打脚踢似乎也于事无补。当然,这种做法使得首领的身边聚集了相当多的普通匪徒。
而被克莱尔临时任命为弓箭手首领的布伦迪也适时地抓住战机,让手下的几个人向最拥挤的地方抛射箭雨,进一步加剧了混乱。
终于,第一个匪徒转身向后跑去,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匪徒们就是这样,得利的时候可以凶狠无比,丧命的时候却只有逃跑的勇气。
乘此机会,李尔和他的卫队们终于恢复了一点勇气,并且压迫得最前方的匪徒们节节后退,看来战斗快要打完了,至少目前为止看起来是这样的。
但,他们是银色流星。
在匪徒的军阵中,一个不被本人察觉的角落里,一个穿着警备军普通黑平甲的人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紧了紧手里的枪,猛地向上举起。
旋即,这个角落里那些的人抛去了盖在身上的斗篷,一件件明晃晃的,闪着阳光的银白色钢甲闪耀在阵前。
“突击!“
已经向后退却的匪徒们惊恐地看着自己的阵营里冒出一支顶盔贯甲,杀气腾腾的精锐之师,他们或本能或被动地向两方躲避着,将战场让给这些骄子。而自己,自觉地拿起跟随在后面。匪徒们,溃退的形势被生生止住了。
而相对地,这幅惊人的画面引起了己方的惶恐。
李尔和手下的士兵们惶急地看着身披钢甲的锐士向自己冲杀而来,正当他们准备放下武器四散而逃的时候——就像他们在库德尔城下所做的一模一样,背后却传来了克莱尔平静的声音:
“结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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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很不理解,克莱尔为什么要去收编一些区区的土匪、流寇?在帝国的历史上,似乎流寇一直属于战斗力极其贫弱的存在吧。“
“关于这点,我也存在疑问。毕竟刚刚成建制的帝国军队刚刚被打散,收编溃兵形成势力的话,不是应该轻松很多的吗?“
”先生是在说笑吗?以克莱尔的境况来看,他应该完全没有这个本钱。“
“哦?!“
“首先,在没有李尔家族背书前,他依然只是一个待罪之身。没有名分也没有资格来收编溃军,就连整编军队的权力(罗兰克帝国边境地区军事长官有负责将本地区境内溃逃的士兵重新整编的义务,故小皇子有此说)也要等他恢复名誉,重新出任军事主官才有。更何况,据我所知,这支远征军里有相当多的贵族和高官还没有脱离军队吧。“
“这个,呵呵。“
“我们国家的贵族,智商还是比较不错的。“
听了这句话包含着嘲讽的赞扬,作为小皇子的幕僚和忠心帝国的大臣,他也只能苦笑了:若是帝国中央权威容重的时代,这样的指挥失当事件,指挥官的脑袋绝对保不住了。现在倒好,连下级贵族都敢明目张胆,理直气壮地对皇帝说”我就是逃跑了怎么样?!有种要了我的脑袋!“罗兰克啊,你的荣耀呢。
“好了,好了,这样的事情还是我的父皇去头疼吧。他自己搞出的事情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才能搞定吧。”
“是。好吧,我就说殿下想说的第二点吧。克莱尔收编的这些流寇也并非是泛泛之辈。“银色流光”这支盗匪团在帝国境内流窜多年也未能剿灭,战斗力还是有几分的。“
”更重要的是。。。。。“
”殿下所言极是。“
两人相对地坐着,将最重要的原因心有灵犀地闭口不提:只有收编的土匪才能放心地作为克莱尔的家底和亲信,这是另起炉灶和割据一方的打算。这个克莱尔的忠诚很成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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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由四部大车圈起来结成的车阵和密密麻麻的、突出车外的尖刺,土匪的首领,银色流光的大当家露出相当困扰的表情。
眼前是坚阵,后面还有一支骑兵。
真是的,为什么这么难打?
不过只是一个仓皇逃窜的贵族和一群战斗力贫弱到渣一样的贵族军队,却让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要么眼前的钢甲军突破车阵,要么我和自己的手下一起被背后的骑兵干掉。
目前看来,他只能把获胜的希望交给那个人了。
但等等,骑兵?!
他们为什么没有行动?!
一丝狐疑涌上了他的心头。
但正指挥着钢甲军的伦迪尔却根本没有自家首领那么多想法。或者说,他比自家首领更加明白要做什么。
与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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