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见路旁有家社区医院，屋里敞亮，落地的玻璃窗，有两名穿白大褂的在忙碌的，一名女医生从堆砌的箱子拿出一瓶来，像啤酒。一名男医生坐在宽大的桌后询问病人:“要不要来一瓶，好的快。”“那就来瓶。”四排椅子专供打吊瓶的患者坐，坐椅的正前方墙上有台液晶电视，彩色高清电视里播放着节目，用以打发无聊的吊瓶时间。屋角放着一大的蓝色氧气瓶，以备急用，轮到牛二坐在医生前面，“你什么情况啊？”医生望着牛二。“我被蛇咬了，将近四五个小时。”“蛇咬了有些棘手，不是蚊叮狗咬，我们专冶感冒和牙疼，蛇咬了要用抗毒血清，你最好去大医院。”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感冒了开感冒药或来一瓶，牙疼用铁钳，像超钉子，医生问张着大嘴的患者，嘴张的大小，大型的现代化机器用不上，医生用铁钳按住牙，确定是这一颗吗，确定我就动手了，患者说好像是后一颗，好像是前一颗，医生不耐烦了，你不要好像，要一定是那颗，经过患者再次确定，医生用铁钳夹住那颗病牙，左右用力一摇晃，一颗白萝卜拔了起来。“你应该第一时间进大医院，不医该进社区医院，医疗条件有限。”“我刚从大医院回的，看了专家，只因药太快，我裏中羞涩，就进这来了，专家说不是毒蛇，但是要吃药。”“这样吧，我先给你拨个罐，然后开点药。”“拨罐贵不，我身上没带多少钱，”“不贵，拿点药也就五六十块钱。”“那就赶紧拨吧。”“如果我拨后再服药后，出现什么异常状况，你必须上大医院，不得耽误。”“我知道了，你快拨吧。”丁老太太在屋前练太极，动作慢的像蜗牛，落脚轻巧，出手缓缓，她见牛二拎着袋子回，“牛二晚上不睡，又搞什么副业，不会是做撬门入户的勾当吧，小心警察想你来找你。”“您的工作危险性很大，我胜任不了，有性命之忧，昨晚我被蛇咬了，有人往屋里扔蛇，我从医院回。”牛二从大医院出来后，路过一社区医院，医生给牛二的伤处消了毒，开了些药，好在不是毒蛇，问题不大。“这不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啊，拿钱时没觉的危险。”“工作时，被蛇咬了，算不算工伤，放蛇的人还算手下留情，否则，就要给小鬼问早，给阎王爷请安。”“蛇呢，给我瞅瞅，不会这屋里还有吗，要进屋找找。”牛二撑开手中的编织袋，几条蛇卷在一起，像团毛线，蛇是死了，但躯干还在蠕动。“蛇色单一，又无花纹，蛇身又肥，不是毒蛇，一回来了几条蛇，不可能是蛇约齐聚餐的，必是人为的，好在有你，扔在你屋，要是扔我屋，还不吓死。”“今有新鲜蛇汤喝，免费的，也送你两条吧。”“我担心喝了你的蛇汤，身上凉溲溲的，会觉蛇缠身啊，蛇是好东西，小馆子还做不了，大馆子点条还不得百来块啊，”老太太说。
“剥蛇皮的事我来吧，昨晚在大医院差点折腾死，就排队花了四个小时，幸亏不是毒蛇，否则要见马克思，今剥蛇皮解气。”“蛇头不要了，只留蛇身，”老太太建议。牛二在屋里找了块木板出来，左手拎了把刀，然后提起编织袋尾，将蛇全部倒出，牛二手捏蛇尾，把蛇头撂在木板上，手起刀落，残破的蛇头以滚落一边。“你小子还敢上大医院啊，兜里还有几个钱吗？”“半夜里，只有大医院没歇业，八抬大轿请我去，我也不想啊，这不为保命吗？”“看了医生没，花了多少钱？”“用了四个多小时，看了个专家，制砖的家，开了个药方，是付天书，凡人看不懂，到药房拿药，药要一千多，我那有，先前有他们院的广告宣布册，想靠电台威胁他们，那知医院是电台的客户，自己打自己脸谁干，医院还让我给他们录新闻做宣传呢，好几百块钱让我挣，我都不红眼，他们的饭菜好吃，我到社区医院看的，那的价格还算平价。”“吃了饭，不给人办事，别人还开工资，你个傻子居然不干，这次拍了，下次再来个回访，你再回医院蹭一餐，假如有好心人知道你这地方，还会有人送东西给你，咱这地方还有很多人关注。”“吃了他们的饭，就是不给他们干事，不然吐出来，还给他们，”牛二说。牛二将白花花的蛇剖了腹，掏出内脏，把蛇身剁成一截截。牛二从屋里提出小煤炉，把木板劈细，用油布引火，将柴烧燃，烟熏火燎，放上黑锅，锅内倒上油，把蛇肉来了个爆炒，放入些调料，兑了些水进锅里，盖上铁锅盖，牛二就端起锅，往炉里丢下两块宽木板，然后将锅重新放回炉上，红旺的火苗窜起，锅内嗞嗞作响。“你小子用木柴做燃料，煤气都省了。”“您今中午的菜省了，慢慢熬吧，才来熬出鲜汤来。”
“牛二，你确定昨晚将蛇铲除殆尽，不留遣患。”“有几条蛇在锅里，有几条蛇给你了，昨晚打蛇就像做了一场梦，是清醒和朦胧，我将露头露尾的蛇都揪出来了，至于有没漏网，隐藏下来当卧底的，那就不好讲了，谁知道放蛇的人送了几条蛇进来，把这当蛇窝了也准。”“还送呢！没咬死你小子。”“别人不送来，你有这鲜美的汤喝吧，希望他们今晚送来一条狗来。”“还想狗肉吃，小心是疯狗，你今凌晨出门时，你的屋门关严没，会不会有蛇窜到别层。”“我当时将桌柜底用扁担走驱赶个遍，手电筒和烛火光暗淡，有余孽残存也属正常，我出门时，好像关门了吧。”“好像，就是有可能没关，那东西有
喜欢险城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