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急不可待了,组织的训练很无聊,作者也很无聊,因此,七年就带过一下啦~~下一张合计逃出组织了。)
我很早就醒了,也没什么心情再睡下去,这里的感觉很不让人安心,如坐针毡。
依旧是让人疲乏无味的课程,也只有枪械和格斗能激起我的兴奋。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雪莉依旧专心攻读化学方面,现在的我在化学方面已经远远赶不上她了。我放弃了原来要学习的化学,开始一门心思学体术方面。当我发现没有什么体术方面可以学时,开始向组织申请“课外活动”。
组织批准了我的请求,但要求是要为我安排任务,组织上认为,以我的所学勉强可以接任务了。闲人养着也没用,干脆到外面闯一闯。组织的想法,我在这几年里,已经摸得一清二楚。我还是留了实力的,只用最普通的身法,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
经过前两世的磨难,我很清楚:杀手要的不是安静,而是透明,这样才能杀人于无形。
任务定下来了,我也如愿以偿要选择一点“课外活动”,组织里有各项技能的老师,只为发展组织成员的潜力,扩展学习面。(但是后来白光才知道,无论你是谁,只要是组织成员,接了任务后都可以选择自己的兴趣爱好和课程,这都是后话了。。。。。。)
我选了小提琴和素描。小提琴纯属是我个人爱好,在上两世广泛用于陶冶情操,这辈子也难以脱离,好像上了瘾。总觉得有股熟悉的味道。而素描我只是认为它实用,而且只要铅笔和纸,会对记忆有用也就选了。
选到这里,我不得不说,组织的兴趣可以选的太多了。让我不由想起了第一世路边常发的小广告。
但组织教书的不负责我也算是见识到了,小提琴课就是给你一把小提琴,拿着书自学,搞不懂再问专业老师。素描就是给两张纸还有笔,仍是自学。
这也难怪,组织里选这两项的也只有我了。大家都选了赛车啊,易容啊,黑客啊的。也只有我例外。毕竟杀手要做的只有杀人,善后由组织处理,学这些虽是“技多不压身”,但主要原因还是我都学过,而且精通。想当年,老子当吸血鬼时,用黑客技术把美国闹得满国风雨,还大摇大摆走在街上——隐去气息是吸血鬼的必修课,隐去杀气是优秀杀手的基本准则。赛车什么的,第一世那糟老头子给我上的第一课就是交通工具,专门用于逃跑,大到飞机、坦克,小到滑翔翼、自行车。
因此我就把小提琴和绘画工具拿到房间里“学”,自然也没有人管我——被允许出任务的杀手本身就自由了许多,监控撤去了一小部分,也允许自由出入。
原本雪莉是我最好的知己,我会把所有的话用我们之间的特殊方式告诉她。她也会不时吐槽,弄的我下不来台。偶尔也会吵架,那时就顾不得“特殊方式”了。直接用言语步步紧逼,因此,我们的矛盾在组织中无人不知。谁没有一两个死对头呢?面对这种误解,我们也只是一笑而过,这也算是好事吧。
现在雪莉被送到英国留学深造,我也有一日每一日的混日子。也就是吃吃饭,拉拉琴,画画素描,和贝尔姐姐聊聊天,再或看望明美姐姐。再有就是杀杀人。也许我的生活由于职业关系还是最后者多吧。
总觉得自己想一个机器,不停转。每天都有任务,不时出国转转,难度也愈来愈大。可谓是精神与ròu_tǐ的双重打击,也只有和贝尔姐姐的调笑给了我家的温暖,虽然在这冷冰冰的地方是那么虚幻,但仍真实而又暖心。钱如流水想我滚来,但我不在意。对我来说,钱就是几张破纸,有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呢。终归被人盯着。
因此,我在世界杀手平台上开了小号,代号撒旦——地狱的魔鬼,坠落的天使。
医学是必修课,组织安排所有成员精修医学,但也只是医学中的处理伤口和普通疾病还有突发状况的应对,成员也不常找医务人员,每个人的身体都只有自己知道。但对活了n年多身上依旧没有什么大疤痕的我来说没什么用。
然而,我没有无聊太久,在雪莉去英国后两年,我被送到美国留学,任务也被停了。
我没有想到,这一去,就是三年多。。。。。。
三年,似流水,如飞箭。遇到了很多人,很多事。。。。。。
这一天,下着大雨,我走在街头,刚以“撒旦”之名,做完任务。一阵杀气掠过,我心头一紧,掩住气息,悄然更了上去。原本不该管,但这股杀气很熟悉,似是贝尔姐姐又不像贝尔姐姐的身型。害死猫的好奇发作了。。。
只见一个全身流血银发男人惊慌逃跑,血流了一路。我隐身在墙角阴暗处,偷偷地窥视。只见和我一般大的男孩和女孩似在找东西,那废旧的大楼格外凄凉,男孩走上楼梯,女孩在哭泣。
路上开始传来阵阵脚步声。。。又有熟悉的感觉,我不由的伸出头。一个穿着绿色大衣,头戴针织帽的长发男子赫然引入我的眼帘,灰绿色的眸子深邃幽远,仿佛能看透一切。
我有了不/良反应,头痛欲裂,难以忍受,只有尽量抑制自己不发出声音,那男人听到了响动,但也没有什么动作,让女孩走,半晌。。。
在角落痛苦的我,也没有心思再听他们的对话,心理素质一向较好的我,竟晕了过去。
周身一片黑暗,我看到许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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