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终究还是划破了那一段黑暗,伴随着一声鸡鸣,苍山脚下,也多出了一位少年。
他手提土黄色短剑,闻鸡起舞,身形飘逸,剑花流畅。清风吹过,吹动他的发,露出了一颗如般清澈的眼睛。细长有神,那眼眸中的倒映,如此的清晰,甚至连剑过风声,都能从他的眼眸之中领略而出。汗水不断在他英俊的脸颊上流淌,可他却完全不加理会,任凭他们放肆的占领自己的容颜。在这次的领悟之中,他甚至不愿浪费一点时间来做不必要的事情,他要领悟的深刻,要实践的真实,任凭身体气力那般的抽空,他也要坚持。
又一阵风吹过,最后还是躺在了地上,可是汗水下,他眼中的笑意充满了愉悦。
他成功了,总算领悟出了一个招式,现在的运用,要比起当初面对粟派众人之时,不知会强上多少,不过毋庸置疑的,便是自己身体的灵活程度,已经足够做出一些连贯性的招式。
白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的汗水也逐渐的被风干,英俊的脸庞在太阳的照耀下格外入味。他心中欢愉,昨夜的勤奋,加上今早的尝试,终于有所收获。
当徐钰来到这里的时候,白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尝试,他想要把自己的步法与剑术做一个完美的结合,那样就需要长久的练习,好在此人又股坚持不懈的耐力。
“啪,啪,啪”徐钰的掌声打破了白虎一个人参悟。
白虎停下,擦去脸上的汗水,对着徐钰道:“徐大哥早,一晚的休息,看你精神头更足,看来徐大哥身体很棒啊!”
白虎略带玩笑的道,在昨晚的吃酒中,他们的称谓也已经改变,之间的客套也不会再有,他们已经成为了朋友。
徐钰道:“那是,别看我一把年纪,我的身体却并不比你们这些状小伙差,哈哈。”
白虎一边放匕首会怀,一边笑道:“徐大哥何时到来,小弟竟不曾察觉,这时如果徐大哥丢个飞刃,也许小弟已经一命呜呼啦~哈哈”
徐钰道:“兄弟说哪里话,我又怎会加害贤弟?贤弟早起便来此攻习武艺,又这么入迷,想必日后这天下之中定有一席之地。”
两人相似大笑,白虎道:“但愿如此,可是小弟刚踏入江湖不久,分不清如今局势,还望大哥多多讲解。”
徐钰:“此事,不忙,贤弟也莫要继续修炼下去,和我一起回府,慢慢打算。”
白虎看看天色已经大白,也确实需要休息,就与徐钰一同回到了府邸。
几人做些吃的,饭后,白虎问道:“徐大哥,听闻此间产出一块玉璧,不知有没听说?”
徐钰正自斟,听到后不仅手上抖了一抖,相互看向四名兄弟,而后点其头曰:“不知兄弟哪里得到的消息?”
白虎心道:原来他们还真知道此事,看来即便我不插手,想要分这杯羹的人也着实不少!
白虎曰:“偶然间听一江湖之客提起,本来以为只是道听途说,看来真有此事!”
徐钰放回酒杯,仔细斟酌一番,对这白虎小声道:“吾等兄弟本已是死亡之人,此番能苟活在此,全赖白兄弟之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
而后徐钰对其弟薛义点头示意,薛义接着道:“不满白兄弟,我等散人近日内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无非喝酒结实各路好汉,偶然之中听一道上朋友提起,在城南万家得到一块不菲真玉璧,万家本打算进贡朝廷,却走漏了风声,被粟派得知。此后万家一十八条人命死于非命。因万家以前与我等有些生意上的来往,相互之间也算有些交情。我等几人四处打听,原来是县中衙门为了谋求升官,暗中指使粟派前去豪夺,最终玉璧沦落道县官曹胜手中。曹胜又取重金托付与粟派,让其送往郡中,以便继续升官发财。之前告诉兄弟,我等斩杀粟派十几人之事,也正因此事。”
白虎点头,道:“几位哥哥想要与万家报仇?”
徐钰道:“粟派为非作歹,强取豪夺,此派系明面上做生意为家,实者就是一伙披着华丽外衣的强盗,甚至连南山寨那伙人都不如。虽然我们兄弟痛恨此派系,可也无能为力,他们后台便是官府,我们平常江湖之客哪里能捍卫的动?无奈只能暗中做些手脚,近些微薄之力。”
白虎频频点头,道:“那如今几位哥哥打算怎样?”
徐钰道:“不满兄弟,我等几人已经与粟派结了仇,就算从此不在过问江湖之事,料想他们歹毒之心也不能容得我等。故吾兄弟商议,要搞他们一个鸡犬不宁,即便折了性命,也是无憾!”
白虎道:“既然哥哥们都愿舍生取义,兄弟自然不能拉与人后,算我一个大家看怎么样?”
徐钰本想不再拉白虎下水,可是看他执着的眼神,又想到他精湛的武艺,最后终究是答应了下来。
一行喝着烈酒,大快朵颐,饭足之后,开始商议如何能搅扰一番,最好盗取了那价值连城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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