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四十岁出头,看起来很是和善,加上他此时亲切的笑容,白虎还真以为自己回到了家,遇到了亲人一般。
“这位公子,欢迎到来,看公子佳龄,器宇不凡,想必乃达官贵人之后,请以后多多关照小店。”
白虎心道:倘若你家乃粟派之地,自然会多多关照一番。
面上却和善笑道:“长人看来是此间负责之人,小弟远来,特意找些乐子,还望引荐一番。”
主管乐道:“公子说笑,我这小门小户,倒是让贵人见笑了,不过巧了,此间正有一年轻公子与你岁目相仿,甚是慷慨,正与里间几位贵客玩乐,倘若公子有雅,便可进去絮叨絮叨?!”
话已经至此,白虎又怎能推脱,何况他本就是一个生性豁达之人,不会拘泥带水,连忙应是。
主管带白虎走过里间,来到一处颇为雅致的庭院,庭院虽然不大,可是里面之人却着实不少,就连门罗守护之人,也有些军事底蕴。
白虎观看四周,发现这里之人分为两股势力,也可见得均是里面玩乐之人的属下。
当来到庭院门口,主管便停了下来,不在带路,眼睛不断瞄向白虎身后五义,却与白虎对答一些无趣之题。
白虎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光看这庭院外面驻守的随从,白虎也能明白这里是禁止随从步入的。
他在徐钰耳畔轻言几句,之后徐钰带着若干不情愿,递与白虎一袋东西,便带着其弟走出去。
白虎在主管的带领下,终于进入了他口中的‘雅间’。
此间大约有四十平方那么大小,屋里的摆设并不多余,除了一个很大的圆形桌子外,便也只有些灯具器皿。
屋内除了刚进来的白虎二人,只有六人,五人围绕桌子分开来坐,一人站立,想来也就是个服务员。
坐在桌旁的五人衣着华丽,更有二人特别引起白虎的注意。
两人岁数相仿,约二十岁模样。位于白虎左边一人,眉清目秀,皮面白净,略显消瘦。而其面容虽然俊美,可从他神态看,隐约有种虚弱感。想来是酒色过度导致。
而另一人,面目雍容,器宇轩昂,双目犹如闪电,隐隐透着一种闪动。鼻梁笔直挺立,浑身透露出一种骨子里的贵态,在其身上流露出一种折服之感,也带有一种无法比拟的安全,无论他每个动作,每个表情,流露而出的都是那么的协调,仿佛已经融入了大自然,与之一体。
只看此人神态,白虎便有心与之结交。如今局势即将天下大乱,如此出类拔萃之人,必定不会埋没与江湖之中。
当白虎初入此地,便被此人察觉。他转头望去,便看到同样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他左边的嘴角微微上扬,慢慢的合眼算是与白虎打了一个招呼。白虎被其一眼所电,心中竟然有些轻颤,他不敢相信。以自己的心性,怎么可能会有被别人一眼而看穿的感觉?
太可怕了,此人若不是胸藏万物,便身负决定武功,地位必在最高山峰。
可是,若有那么大的家业,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小小的县城之中?
白虎不禁越来越感觉到此人的神秘,却又不敢继续与之对视,生怕自己内心中的想法被其窥探而出。
主管轻拍手掌,提议让白虎加入之中。
能来到这里的,必然是有些家底的人,所以白虎的融入自然也不会有人排斥。
赌徒,必然还是希望人越多越好,输的人只想找到一个比自己还有霉运的人来捞本,而赢得人自然希望继续赢下去。
白虎看了下桌面上摆放的钱币,才发现自己所拥有的全部,也勉强只能够做一把交易。
可脸皮够厚的他哪能变现出窘态?
他更是趾高气昂的呼喊道:“速度速度,老子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病态公子有些斜眼道:“又是哪里来的不知名流,手中究竟有几个银钱还不确定,就这么急着要输钱,哼!”
他话虽是针对与白虎所说,可其眼神时不时的瞄向贵态公子一眼、
贵态公子微笑,对着病态公子道:“想必是粟公子此时囊中已经空空,不然何以情绪会如此之重?”
粟公子冷哼一声道:“我会没钱?我粟派在此地占据着怎样的市场难道各位不清楚?输点小钱算什么,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没有名字姓氏的外来之弟’….”
主管看事态不对,立马打个圆场,道:“哎呀,粟公子息怒,他们外地来的不知道您家里的势力,可是咱们在坐的几位又有谁不知道呢?您消消气,要不我把‘婉小姐’给您叫来,让您泄泻火怎样?”
粟公子听后,心中气稍解,回复道:“算了,你忙吧,我继续在这里,看我怎么把这两人连衣服都不剩下,滚出长平。”
贵态公子舒眉浅笑,白虎更是对他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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