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忙于进行防止恶狼攻击的准备,精神过于紧张,过于专注,当把防守反击的工作做完,静下来等待恶狼报复时,才觉得四周一片寂静,不知那些愤怒的恶狼什么时候停止了哀嚎。凭想象判断,它们可能完成了对头领的哀悼,满怀悲哀和仇恨,奔仇家来了。四周过度的安静,只不过是血腥大战前的一个小插曲,你死我活的较量,马上就要开始。
四周越是寂静,也就意味着危险越近,大伙怀着焦虑不安的心情,严阵以待。可是左等右等,等来的还是一片寂静,完全见不到恶狼到来的迹象,这就很让人费解了:恶狼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一般说来,狼的秉性凶残狡猾,谨慎多疑,当对手有充分的准备时,它会埋伏在近旁等候观察,以静制动;当对手松懈下来,放松了警惕,它认为有机可乘了,才突然发起攻击,打你一个措手不及,一招制敌于死命。
可是今天晚上的情况不同,群狼是怀着为头领报仇雪恨的心情而来的,所以绝不会躲躲藏藏,按照“老套路”小心行事,而会是一路追击,疯狂进攻,与对手拼个鱼死网破。然而,大伙又耐心地等了好一阵子,还是不见群狼的影子,也察觉不出它们有在周围打埋伏的迹象,这就大大超出了常规,出乎众人预料。
发生这样的情况,就是经验老道的老把作都拿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把巡逻的马保叫过一旁,一同蹲在篝火堆那儿探讨原因。从两个方面来分析,按照正常情况,群狼应该早就出现,跟马帮发生了殊死搏斗,流血冲突;而群狼迟迟没有出现,有可能发生了特殊的变故——群狼撤退了!而发生了什么样的特殊变故使得群狼撤退呢?唯一的就只有这样一种可能……
马帮前进的道路被群狼堵住,大伙跟群狼对峙时,发现挡道的头狼是围攻宝财、被猫头鹰抓伤的那一只。群狼的出现,是跟踪被马帮带走的宝财,找他报仇雪恨来了。群狼由于没有看到披芭蕉叶的“野人”,没有及时发动攻击。在群狼犹豫不决之时,马保看准机会,先发制人,取出一支黑颜色的“速效麻醉箭”,把头狼射翻。头狼被射中,迅速昏厥倒地,连向同伴发出进攻或撤退的信号都来不及,同伴得不到头狼的指示,不敢轻举妄动,又见头狼被射“死”了,便吓得四散而逃。马帮走后,群狼又返回来了,看到大王死在地上,大伙悲痛不已,齐声哀悼,誓死要为大王报仇。而大王中了麻醉箭,要不了它的命,只是失忆昏厥,在地上睡了一阵子,药效已过,有了知觉,让群狼的悲伤嚎叫声一吵,便醒了过来。众伙伴见大王没有死,从地上翻爬起来了,大感意外,转悲为喜,停止了哀嚎。
大王醒过来,翻身爬起,看看带着悲喜交加神态的同伙全围在自己身旁,又看到自己前胛上插着一支箭,马上明白,自己是大难不死,从鬼门关上回来了——以往所见,同类凡中了毒箭的,必死无疑,无一例得活。而自己明明是中了箭,却例外不死,这是咋回事?难道是箭头无毒?那些赶马人有意放我一马,不想取我性命?往我身上射了这么一支“毒”箭,无非是在传递一个信息——咱们无冤无仇,用不着刀兵相见,你死我活!今天我放你一马,留你性命,你要好自为之,用不着跟我们胡搅蛮缠,互相为敌……赶马人既然放出了这个信息,那么不敢说他们是朋友,但起码也不是敌人。再说,那个野人,当初咱想吃他的肉,对他发起攻击前,生怕他是野人部落放出的诱饵,来引诱我们上当,因此我们不敢轻举妄动,还派出探子,对周围进行了探查巡视,并不见野人同伙。后来对他发起攻击时,还把他吓得爬到大树上去躲避,这就更证明了他没有同伙,纯粹是落单掉队的家伙——我这脑瓜皮被猫头鹰抓掉,痛昏头了,分不清是非,硬要把他当成猫头鹰的同伙,找他报仇雪恨,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按道理,猫头鹰的同伙应该是猫头鹰;野人的同伙应该是野人。就像我们狼的同伙应该是狼——要是把乌鸦说成是狼的同伙,怕是连鬼都不相信!既然野人不是猫头鹰的同伙,而我的脑袋瓜又是猫头鹰抓破的,要报仇雪恨,关野人什么屁事?只有找猫头鹰才合!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去找猫头鹰,而是去找野人、找马帮,这不是找错对头了嘛!再说,我们不是吃素的,那些赶马人也不是念阿弥陀佛的,瞧他们手中握着的大砍刀,亮旺旺、快生生,我们要是贸然发起攻击,谁的脑袋瓜被砍上一刀,受伤肯定不会比猫头鹰抓着轻——结果就是血战过后,两败俱伤,谁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赶马人不取我性命,射了我一箭,以示警醒,由此看来,野人和马帮都不是咱们的冤家对头,不管野人在不在马帮队伍里,我这个当大王的完全值不得带领本族老小去冒犯风险,招惹祸灾!所谓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趁现在灾祸还没有酿成,惨剧还没有发生,咱们就适可而止,全身而退——撤了吧……
就因为这样的情况,头狼没有继续寻仇报复,而是率领本族一干老小,悄悄地撤退了;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情况,老把作带领伙计们忙碌折腾了半夜,做好了防守反击的部署,严阵以待,左等右等,始终没有把报仇雪恨的恶狼等来。
等不来报仇雪恨的恶狼,大伙深感意外。老把作把马保找来探讨原因,他给出的结果,就如上面说的那样。老把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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