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美又聪明,还对哥哥好。为了让哥哥消气我给他爹立了牌坊。可他不爱我,不管我做什么他就是不爱我。原来世上真有无论怎么努力,也做不到的事。
哥哥说我不懂什么是爱,爱是什么?难道想和他在一起生活不是爱吗?
周围一片奢华。
莹黄的灯折射在红金相间的墙壁上,鲜红色的绸缎幕布在风中摇曳。空气中泛着一股股西域熏香的味道,浓郁,妖娆,熏得人浑身发软。
闻名天下的天上酒肆,有着最好的厨子,最好的酒。酒肆只卖酒菜,却不干涉食客们的行为,只要不违反律法就行。
因为酒肆的名气,好酒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还有自发聚集在此的琴师,歌女,妓。所以店堂中喧嚣无比,吵得耳朵发麻。美貌的女子同男人们调笑,琴师在台上弹着琴,歌女在一片杂音中展着歌喉。
我趴在角落的空桌上看着窗外那片墨似的夜空,懒洋洋灌着女儿红,面前一大堆没动筷子的饭菜。因为这堆我任意点的饭菜,莫斯年不得不回去拿钱付账。
不过他不在我乐得耳朵清净,耳朵清净就没有心思想那些烦心事,就算偶尔想起哥哥,脑海里也晕乎乎的。
去他娘的爱,有酒在还管别的事做什么?
“掌柜的,再来壶女儿红。”晃了晃酒壶,我道。
小二皱着眉头走过来:“哎呦黎姑娘,你可不能再喝了,喝多了莫捕快回来非找我麻烦不可。”
我忍不住冷笑:“什么麻烦,不就是怕我没钱吗?”我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朝前面走去,“你等着,我给你钱。”
“黎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小二扶住我。
“赚钱!”我推开,迈着软软步子走到舞台下,爬上舞台。
无视台上的歌女,我走到琴师面前,按住琴弦,冲他微微一笑:“借我琴。”
他愣住了。
不说话便是答应了,我抱起他的琴,摇摇晃晃地走到舞台中央,一手抱琴,一手拨动琴弦,大喊一声:“谁给我付酒钱?!”
四周静了一下,然后无数人朝舞台边涌来,喧嚣声四起,但有些话我听得分明:“美人,我替你付!”“美人!”“金眼美人!”
看着那一只只往台上抓的手,还有那双双饥渴的眼睛。我乐了,实在喜欢这种左右别人的感觉,就好像端着碗大米,逗着一群愚蠢的鸡。
拨着琴弦,我在舞台上慢慢翻滚着身体,偶尔冲一个方向眨眨眼,或是偶尔用脚尖踢向一张肥胖的脸,将那人鼻血直流。他也不生气,还是冲我傻笑。
有人想抓住我,却被我一脚踩在手上,踩得他哇哇直叫。
有趣,有趣,太有趣了。
“谁替我付酒钱?”我哈哈大笑,又喊了声。
“我,我!”有人大叫:“我出两千两银子!”
我笑得越欢,冲那边啐了一口。
“过来,我出两千两黄金!”
我站起身,抱起琴边弹边转圈边笑,只觉得脚下那群鸡有意思极了。
“三千两黄金,姑娘,来我这边!”
我笑得连脸都酸了,心里越发不解,三千两黄金只为买我一笑,哥哥你为什么不肯爱我?
“师傅,你在做什么?”冷冷的声音起,我迷迷糊糊地看向那人。
还没有时间跟他开口,或是逃开,他夺过我手里的琴丢在地上,然后弯腰将我扛到肩膀上,跳下舞台就跑。
他跑得很快,坚硬的肩膀隔得我肚子疼,脑袋晕晕的,想吐。
“莫斯年,放我下来。”我忍不住叫,“放我下来!”
他没理我。扛着我一口气冲出店小二开的侧门,冲到门外。
直到冲到城郊河边凉亭里才停住,放我下来。我才发现他冷着脸,墨黑的眸子里泛着冰一样的光。
他长得很好看,小时候像个女孩子,现在人越大脸上的棱角越分明,不像女孩子了,倒越来越像一座冰山。不过变成冰山也很好看,借着凉亭里那盏模糊的灯笼,他的脸干净得仿佛在发光。
“师傅你刚才在做什么?”他问。
“赚钱。”我脚软得很,说着话往前一倒靠在他身上。
他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扶住我,一脸严肃:“就算十哥心里没你,你也不能作践自己。”
“作践?”我抬头望着他,“我不过是玩玩罢了。”
“玩玩?”他冷冷一笑,似乎我在说什么笑话似的:“你那就叫轻贱自己。”
他的话很难听,难听得让人火冒三丈:“凭什么指责我?我做错了什么,你们都指责我?”脚下一用力,推着他将他推到柱子上,后背紧紧贴着柱子,“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
“师傅醉了才做糊涂事,以后师傅莫要喝酒,我也不会再带师傅去那些地方。”他道。
“醉了?哥哥也是因为醉了才会吻我吗?”倚在他的胸膛上,很踏实,很舒服,舒服得我想睡觉。
他抿抿嘴,没出声。
伸出左手攀住他的肩膀:“醉了?小莫莫,你醉了么?”
“没有。”他道。
一阵风吹来,灯笼被风吹得斜挂在房梁上。在我抬头望向他之时,明明暗暗的光遮住了他的眼睛,只看得到那粉红薄削的嘴唇。
那嘴唇鲜,嫩,在微微的动,看得人心里痒丝丝的。
好馋,想咬住他的唇,再一口一口吃下去。
朝他勾起嘴唇,笑得风情万种:“小莫莫,你醉了么?”我又问。
“没有……”他声音颤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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