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也就是五百年后,三星堆古桥莫名坍塌!”----------------摘自卢响响的神秘笔记
徐昧醒过来时,发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躺得是土炕,盖着带有霉味的被子,她狠狠皱了眉头。
环视四周,顿时奇怪起来。低矮的土墙,都不带窗户,茅草编制的房顶,简陋得不成样子。依稀记得自己坠入了水里,现在想想,是不是梦境。
她晃了晃脑袋,有些不可思议。
门口传来动静,紧接着走来一个老妪:“姑娘,你总算醒了。”
这时候,徐昧才真正傻了眼,就算coy,也不用这般逼真吧,她着实被眼前的人吓坏了,想想也是,倘若叫你好端端地看到一个古装扮相的老太婆,能不好奇嘛?肯定还会想,这人肯定有病。
但眼前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这人举止言谈都算正常,况且从房子到家具再到服饰等一系列东西,都看不出来半点破绽。这才让她惊醒过来,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老妪见她没反应,还想她是不是饿傻了,在水里泡了一天,沉沉浮浮的,怎么着都该耗没了力气,再不吃饭,怕是真的饿出来毛病了。想罢,便紧忙赶去端了碗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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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内殿。
李威从床榻上醒来,周围围着几个侍女,递着毛巾端着热水。
他坐起来身子,手臂缠上了白色的布条,晕染了一圈红色的血污,一使劲,就疼得呲牙咧嘴。
阿挪靠了过来,支走了身边的婢女,“如何?太子有没有见到少女?”
李威点了点头,“可以说见过了,但也可以说没见过。”
阿挪的眼神里有一丝惶恐,对太子的说法摸不着头脑,“那三里桥可是崩塌了,臣等赶到时,就发现太子一人躺在河岸边。但可喜的是,真的下雨了,而且那本来干枯的河里莫名其妙多了不少水。”
昨夜里,李威就对那河里的水纳闷,在那之前,干涸的河床都裂了缝,这水怎么能说有就有呢?还有那少女,虽没看得清晰,却是莫名其妙有一丝熟悉感。
“那女人呢?有没有派人打探?”
李威转眼看去一架瓷瓶,光滑的瓷面在光线下闪着幽光。
阿挪回答道:“臣这就派人去打探。”
声音坚定有力。
听了这话,李威露出来一丝笑容,像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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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昧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才终于相信穿越这个事实,心里是又惊又怕。
那老妪乐颠颠地给她讲:“老天有眼啊,太子刚刚登基,旱情就得到了缓解,又恰巧救了姑娘,你说这是不是命数啊。”
这老妪讲了一上午谢天谢地的话,徐昧就算堵着耳朵,也能把这故事猜了个大概。照她的思路,自己穿越到了明朝,恰巧又是那座古桥附近,可她自己搞不明白,自己穿越回来的动机又是什么。
她想起来卢响响的话,明明叫她不要靠近古桥的,但卢响响为什么知道这件事?她说的笔记,能预测未来?这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也许自己的穿越,就和那本笔记有关。
这老妪的宅子,就在这石桥附近,几间茅草房,外加一个大院子,院子里开垦了几片地,种了些蔬菜,长得焉不拉叽的。她站在院子里,瞭望着远处的石桥,果真是坍塌了,碎得一塌糊涂。她目测了几个来回,这才发现这宅子的位置,和那家药铺一致。
她转头问道:“这里不是药馆?”
老妪应道:“说来话长了,旱情之前,这里是家药馆的,虽然地方偏僻,但还能勉强混口饭吃,可旱情发生后,吃饭都是问题,这生意便再也做不下去了,亏得我家老头有一手好医术,可又能怎么办呢?”
徐昧想起来自己的挎包,急忙问道:“我的东西呢?”
老妪见她这般急迫,倒问起来:“其实老身也有一肚子困惑,姑娘这身打扮,我是闻所未闻,敢问姑娘从何处来?”
对于这穿越的事,最怕的就是别人问身份啦住址啦,告诉他们实情,就被人误解精神有问题。藏着掖着吧,又得面临一系列尴尬的囧事。考虑了许久,徐昧干脆来了个失忆症,这样,就不用解释过去的一切事情啦。
古代人和现代人的差距,这个时刻格外明显。
什么三鹿奶粉,什么毒馒头,在二十一世纪,人们连买个食物都要半信半疑,找个零钱都要对着阳光看了又看。在这里呢?徐昧说自己失忆,这老妪竟也信以为真,这让她乐了不少。
“既然姑娘失忆了,不妨先在这里住下吧,现在旱情也缓解了,我们不怕多一张嘴吃饭。老头子也重操旧业了,老是嫌我不中用,我们没有儿女,倒不如让姑娘给他帮几下手,也好解放他那把老骨头了。”
虽然条件差,但勉强算个容身之地,况且这里距离那古桥也近,自己能从古桥穿越到这里,自然也能从古桥穿越回去,她该做的就是等等时机了。于是徐昧心甘情愿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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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威还在静养,依御医话讲,他起码还要歇个十天半月。
皇后听闻消息,便立刻赶来,他就这一个皇子,此刻听说受了伤,自然心疼得不得了,怎么着都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他受伤了,自己也不自觉得有些夸张。
她赶来东宫的时候,李威正在翻看孙子兵法,倚靠着绣着龙纹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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