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抽噎的还有低低私语。
“好了,不要哭了,公主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如果被她发现你现在的样子,少不得又是一顿怒骂。”
随后只听带着哽咽的声音,委屈地传来,“我知道,春回姐姐,你也知道今日本该是出宫的日子,如今我这模样,如何回去?”
说着,摸摸了自己的脸颊。
春回看着她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安慰道:“秋言,不如你下次才回去?如若想带些东西出宫,可以让其他人代劳。”
秋言一阵沮丧,本来也就一月才能出宫一次,这次还不小心撞到了朝阳公主不高兴的时候。如果这样回去,难免会让家人担心,虽然他们不见得会有多么关心。
毕竟也是刚进宫不久,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对她来说,还是熟络的家人会比较有安全感。
“只能如此了。我现在只想着能早日可以出宫,哪怕是幸苦一些,也比在这宫里强上许多。”秋言天真地说。
看着这样的秋言,春回提醒道:“自古宫中生存本就步步惊心,如若不是无奈谁有会来宫中做奴才。”春回无不感伤地说。
当然,这不包括那些想飞黄腾达、一心想做帝妃的人而言。
只是,看着这宫中的娘娘使劲浑身解数的吸引皇上的注意,可见荣华富贵也是世俗中不可避免的存在。
秋言想到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环顾四周,发现无人,悄悄对春回说:“我听说,朝阳公主如此嚣张,完全是皇上宠溺的,而皇上之所以如此宠溺朝阳公主,是因为朝阳公主和皇上的长公主长的像,也不知是真是假。”
春回立刻紧张地四下张望,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嘘,你小声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啊,被其他人听去了,还有你好果子吃吗?”
春回皱眉不愿提起。
秋言一惊,喃喃道:“我只是好奇,才有此疑问。”
春回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你,平时看着挺聪明一人,怎么关键时候犯迷糊呢,不管朝阳公主是为什么得宠的,我们也是只能看着,还有有的事情只能受着。在宫中偶尔不见一两个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在宫中,如果想安稳,最重要的是,不该不知道的不要知道,不该听的不要听,就算听到什么不该听到,最好也早点忘记。”
秋言知道她这样说是对自己好,但,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也无外乎是这样了。进宫的这些时日,也是无意中听到其他人小声的谈论过一两次此事,如若再细问,对方就会摇摇头,一脸不愿多说的样子。
秋言踌躇了半天,依然小声地问道:“那个长公主呢?”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听春回说道:“这本也是不是什么大的秘密,也就是你刚来宫中不久,可能会比较好奇,今日我告诉你,也算是让你以后自己多长一个心眼,宫中不比外面,当真是处处应当小小。听说,长公主在三十年前的时候,就不见了,当时,当今的皇上还不是皇上,后来,虽然找了好久,却一直没有音讯。也就就此作罢了。不过,皇上登基之后,也有再次找过,但当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再找谈何容易啊,也是没有一丝音讯。不过,还好,朝阳公主出生了,皇上看了朝阳公主之后,就觉得她和长公主眉目之间很像,所以小的时候,对朝阳公主就很宠溺了。”
“原来是这样啊。”
“这话啊,你也就在这里听听,事情记住就行了,也不要往心里去,下次行事小心一些。”春回说道。
话里话外也感受不到对朝阳公主的尊敬。
木姷儿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朝阳公主还有这么一段离奇的故事。
虽说听了她们所说,但,木姷儿也只是当成听过罢了,并没有多想其他。
两人的谈话到这里也算是告一个段落了,而在一旁无意中听到此事的木姷儿和司马景然,却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后来也觉得没有必要去躲避,也就光明正大地在听了。
木姷儿本不想卷入这些之中,无奈被听完之后,想着那就走吧,反正也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早些走出皇宫,早些有安全感。
宫中之事,确实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最好是不知道。说不好哪天就惹祸上身了还不自知呢?
谁知,司马景然景然一直没有挪动脚步。
木姷儿疑惑起看了司马景然一眼,却见他的视线,却移到另一个方向了。
随着他的视线,木姷儿十分关注地看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发现什么事情。
疑惑不解地又看了司马景然一眼,皱起了眉头。
这时,旁边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你们两个狗奴才,在主人背后说什么坏话呢,是不是活腻了?”
木姷儿随声音转头看去,出现在眼前的不过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好像刚从草丛里面出来一样,浑身脏兮兮的,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但是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像是孩子。此时正双目圆睁,十分威严地看着刚刚说话的那两个人。
那二人却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地跪在了地上。
春回十分懊恼,她在宫中时日也不短了,怎么一时大意犯下了如此低级的错误,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此时,春回是万分后悔,就算闲来无事,她为什么多管闲事和秋言这小丫头说道一番呢?
也不知道那孩子在那里听了多久,听到了多少。但看那气鼓鼓的表情,想来也是听到了不少。
随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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