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作往常,贺思弦非找着机会好好教训一番,不过如今需要求人,这态度难免和转了一些。
“劳烦存惜姑娘跟娘娘说一声,就说臣妾有事禀告,是十万火急之事。”
存惜见贺思弦态度不似往常,心里存了狐疑,心道:“她能有什么急事?别不是来害娘娘的。”心中有点不想通报,可再看了一眼,还是觉得最好告诉徐疏桐,万一贺思弦真有什么事,可别被她给耽误了,她道:“贺美人等着,奴婢这去跟娘娘说去。”
“有劳。”
存惜心道:“见鬼了。”满带狐疑的进了门,把贺思弦求见的事说了,“娘娘您要小心,俗话说的好:反常必有妖,您往常可都这么告诉奴婢的,待会儿若是让她进来,千万小心她的花言巧语,奴婢猜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绝对没好事的。”
徐疏桐只是笑笑,贺思弦会来见她,是让她很意外,不过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你让她进来吧。”徐疏桐半点儿犹豫没有,这让存惜可不解了,身为同伙,怎么的也得劝两句。
“娘娘,您这样太武断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过来?你都知道去怀疑的事,她难道想不到?”
存惜无话可说,她拖着脚步道:“那奴婢去叫她进来。”
“去吧!”
存惜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对贺思弦懒懒道:“贺美人,里面请吧。”
“多谢。”
看着贺思弦进去,叹了口气,还是跟了过去。万一贺思弦有什么不良的举动,她在也好搭把手。
且说存惜引着贺思弦拜见过徐疏桐,就赖着不肯走,徐疏桐抬了抬下巴,让她先出去。恐怕有人在,贺思弦不好开口。
“娘娘。”存惜恋恋不舍。
“去吧!有事会叫你。”
“好吧。”存惜去了。
徐疏桐也就开门见山的问了,“贺美人过来这里不是来喝茶的吧,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直说无妨。毕竟你我实在不存在什么交情。”
贺思弦也知道,她笑道:“臣妾是过来向娘娘贺喜的。”
徐疏桐扬了眉,“我何喜之有?”
“娘娘姐妹得皇上宠爱,算不算一喜?”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有话只管说明白。”她心里却晓得贺思弦说的何事,不过贺思弦不会白白来提醒她的,来这里必有计较,且等等看,看她要说些什么。
“娘娘不要拿臣妾开玩笑了,这事如何不明白,还不是娘娘的妹妹也得了皇上的喜爱,难道这事娘娘不知道?那徐姑娘这么做就不对了,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呢!臣妾也是好心,所以过来道喜,看来却是臣妾弄错了。”
“若真像你说的那样,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一家出两个妃子,何等殊荣,我盼还盼不来呢,有妹妹照应着也好。”徐疏桐笑着道,她定要贺思弦说出自己的企图不可。
贺思弦见徐疏桐不为所动,难免有些着急。“是啊,确实是好事一件,只是对娘娘未必吧!娘娘爱惜妹妹,觉得两个在一块儿是好事,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人却要利用娘娘的妹妹来对付娘娘呢。”
“哦,是这样吗?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想来我得了些宠爱,有人嫉妒也是正常的。”
“娘娘说的也是,只是娘娘要是知道这个人是谁就不会这么说了。”
徐疏桐装得很有兴趣的样子,“谁呢?宫里就几个妃子,用五只手指头也数的过来,总就是这几个。”
“可见娘娘是不知道的,是太后。”
“太后?怎么可能,太后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我想贺美人是不是哪里误会了,她可是你的姑妈,不管怎么样,别人不知道到也罢了,要是她知道连你也误会她,她得多难过。”
“臣妾自然是了解姑妈,所以才会这样说。臣妾可是亲眼听见她说要利用娘娘的妹妹对付娘娘的,信不信在您,而且明儿聚会上就会见分晓,好了,臣妾这话也说了,也该时候走了。”说着,已经起了身,等着徐疏桐拦她,可徐疏桐并没这个意思,她反而进退两难,她还等着徐疏桐开口谈合作。
徐疏桐把她的尴尬看在眼里,笑道:“贺美人还没坐多久,何必急着走。而且据我所知,你不是一直对我不满意么,怎么会好好把这件事告诉我?贺美人你又有什么打算?”别打量她不知道,不过能用到贺思弦,她是不会介意的。
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既然人家投诚,她多少也要给点诚意。
“不瞒娘娘,我们之间确实有些误会。不过就臣妾个人而言,和娘娘也算近日无冤,往日无仇的。我们之所以会这样水火不容,都是太后在其中挑拨,臣妾愚昧,受她愚弄至今,现在思量起来,悔之已晚,所以愿意将功赎罪,将这件事告诉娘娘,娘娘要怎么办是您自己的事。”
“不是吧,我们之间有过误会吗?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是贺美人你误会了才对。只是你好心好意的提醒我,我该多谢你才是,俗话说: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贺美人何不说说如何能避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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