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记觉得有古怪,又怕是陷阱,一时没有动,但看着陈伟带着嘲讽的笑容和陈伟又一次抬手示意下,文记慢慢挪步向窗子过去。
这只是一扇很旧的红色木框玻璃窗,在窗台上有一个插销,文记把插销拔开,使力推了一下,发现窗子纹丝不动。又使劲推了一下,这窗子还是什么影响都没有。这下文记双手用力去推,即使他现在状况糟糕,但就算是插着插销也该推开了,甚至玻璃都要烂了!
片刻后,文记放弃了推这个窗子,看着神情各异的妇人和男人陈伟,缓缓说得:“你们究竟在搞什么,有什么目的?”
这时,文记注意到陈伟的脸色变得柔和起来,他对着文记说道:“娃儿啊,你回来了就不要乱跑了,这周围都要有我们家的阵法,这次......”说着,陈伟脸色一沉,黑着脸对着文记接着说:“我不会让你跑出克了!”
看着这种表情,文记只觉得被一只狮子顶上了感觉,他看向这妇人,这发福的中年妇人小小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但是文记能感觉到这妇人脸上带着一种悲哀的神色。而文记这是才确认,这妇人一开始不让自己留在这并不是不帮自己,相反,她那正是在帮自己!
虽然不清楚陈伟说的阵法是什么东西,文记想着等自己恢复实力那还有什么好怕的。所以,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文记都没有发觉这陈伟刚才古怪的语气意味着什么......
......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你在搞什么,给我重新做!”
陈伟一个巴掌打在文记脸上火辣辣的,这是文记心里十分委屈,但更多的是害怕。
此时已经是白天了,他还在那屋子里,而楼下的馆子好像关门了。这陈伟昨天只是打了个响指,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昏过去了,醒来还是天蒙蒙亮的时候,被陈伟要求起床做作业,做不好就是一个耳光。
文记当时一拳打过去,被陈伟轻松挡住,然后又是一个巴掌!
这时候文记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用不上多少力气,比之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怕是都不如!
小小的房间摆上了一些书,但陈伟是要求他趴在地上写。文记不敢反抗,心里甚至一时间没有什么盘算,而吉利此时他也感受不到了。因为无论如何,他和吉利的练习都是要有一丝微弱的真气运转,就像是发文字消息消耗的流量一样,但是此刻文记感觉身上不仅还是那般伤痕累累,而且是真的感觉不到一丝任何真气了,空空如也!
这让文记很惊慌。
死死咬着牙,压制着心中的愤怒,趴在地上的文记接着下手上的小学生作业。
文记此时也大概猜到了一些,可能这陈伟的儿子以前跑出去了就没再回来,也不知道多少年,当时就是文记这个年纪吧,而此时陈伟要文记演他的儿子。
但是如果只是一些责罚打骂也无所谓,起码文记此时的心态已经没那么脆弱了。可是一直让文记惴惴不安的是楼下的那个关着们的小房间,尽管味道很淡,可是文记还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那是人的血腥味!
此时陈伟蹲了下来,文记估计着陈伟又要动手了,这陈伟根本不管他做作业写得如何,他动手根本不讲道理!
谁知,这陈伟只是对着文记淡淡说:“儿啊,不要怪老爹狠心,不这样你永远成不了器啊,我们村的人都死完了,就剩我们一家,你学不了我们家的本领,就得好好读书啊!”
文记脸色不变仍是写着作业,“啪!”又是一个耳光,文记抬起头看着陈伟,眼睛有些红......
.......
如此过了几天,每顿饭陈伟都是直接把一碗药给文记叫他喝,每次喝了文记都会无比昏沉,但文记不敢不喝,因为如果不喝对陈伟失去利用价值的话......他还不想死。而他也总是会隐晦地看着那妇人希望她能解救自己,但是妇人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这人文记感到绝望。
还有,每次喝了那药文记的脑子都会十分昏沉,昏昏欲睡的,可是陈伟从不给他休息的时间,而是要求文记继续做那作业。可是文记注意到那作业本写了又些,已经不知道有几个人笔记了,但是陈伟不管,所以文记还是一遍又一遍写上去,仿佛涂鸦,文记丝毫不敢怠慢。
或许是这种态度,陈伟对文记有些满意,但是有一个变故发生在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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