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
刘小黑刚喝了一碗酒,跌跌撞撞的走到铁笼子面前,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里面的女人。
“血债血偿,这个词你又不是没听过。”刘小黑呵呵的笑着,“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那女人蜷缩在铁笼的角落里,颤抖着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去看刘小黑的眼睛,汗水把她的衣服打湿了,几根头发粘在额头上,她就只是坐着,一动也不动,生怕哪一个不小心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听说你是卖烤肉的,还毒死过人。”刘小黑蹲了下来,看着女人。女人像是触电了一般,突然张大了眼睛,哀求道:“别啊大哥,俺不知道那是恁的女人啊,要早知道,俺也不会不管啊不是!”
“那照你这么说,要不是我的女人,吃了你的毒肉,就该死,是不是?”刘小黑低着头,语气很平淡,“你刚才还说呢,说不知道是我的女人”。那女人慌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我也没说那是我的女人啊,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刘小黑大吼。
“不是不是,大哥,恁误会俺了。”女人着急了,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刘小黑就喝了一声,这下可把女人吓着了,窝在铁栏旁边,呜呜的不敢哭出声来。
“你不是卖毒肉的么?你的肉也一定很毒吧,要是把你做成烤肉,卖给你男人吃,会怎么样呢?”刘小黑拍了拍她的脸蛋,语气中尽带着无限的嘲讽。
“别呀大哥,要什么,恁说,是钱,还是别的?啥都中。”
“我他妈要你命!”说着,刘小黑就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拖了出来,女人死命的挣扎,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就打到了刘小黑的脸上。
“你奶奶的,敢打我!”他骂嚷着,一脚踢在了女人的肚子上,这一脚可把女人踢软了,动都动不了了。
刘小黑骂骂咧咧地把女人拽到了大坑旁,坑底下铺满了烧红的木炭,滚烫的炭火滋滋啦啦得响着,上面架着些铁栏子,两头还耷拉着挂乳猪的铁钩子。
刚要把女人推下去,刘小黑就又挨了一巴掌,转头一看,女人不见了。
“妈的,敢跑。”刘小黑顺手抄起一把大花剪,追上女人,咔嚓一家就剪断了她的脚筋。血从伤口里喷了出来,溅了刘小黑一身,还被嘬了一口。
“小**,这下你可是跑不了了。”他抓住女人的头发,猛地一使劲,就把她扔进了坑里。
扑通一声,刘小黑跪在了地上,只见那女人紧紧的抓住他的头发,下半身悬在空中,脚踝处裸露着青色的大筋,里面有血不断的涌出来。刘小黑是被抓疼了,抄起大花剪,咯啦一声就剪断了她的手筋,喷溅出的血液落在红碳上化成蒸汽,刘小黑打了个哆嗦。
在确定女人昏厥后,刘小黑顺手拽过来一把大铁钩,颤抖着从下面按进了女人的下巴壳,钩尖从嘴里穿出。像熟食店里的烤乳猪一样,女人被挂在了那群火炭上面。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苏子县中心的一个小吃部里突然传出了阵阵尖叫。
店主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叫郑三,向他的长相一样,为人也是很娇横跋扈。他穿着一双满是油渍的人字拖,上面穿了个绿色短裤,和一件被烟熏的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的跨栏背心。他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指着一个男人的鼻子,不知道在争吵些什么。看着这幅唾沫横飞的场面,一些胆子小的人忍不住报了警。
“他饭里有个手指头!”看到警察来了,男人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冲着还没迈进们的蒋所长喊道。
“什么他妈的手指头,就是个手指盖,你小子就是不想给钱,诚心诬赖我!”郑三急了。
“都别说了,菜呢,我看看。”蒋文德正色道。
那男人端起菜盘:“就这呢就这呢,你看看。”
一团团酒红色的烤肉里,赫然夹着一根手指。
“娘娘的,还真有指头,还是烤熟的,快,请悬案组来。”蒋文德吃了一惊,对小刘说道。
悬案组很快就赶到了,当即拷上了小吃店老板,要求他到公安局做笔录。可郑三为人泼辣,大声叫嚣着,说是背后有人,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敢拿他怎么样。看来这郑三是打算要暴力抗法啊,胡鹏一看他这嚣张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郑三打倒在地。
再回派出所的路上,警车里塞满了人,有一个生闷气的男人,一个获过一等功的所长,一节手指,还有一个被打肿了的胖子。
那个吃出手指的男人还惊魂未定,额头上吓的满是汗珠,悬案组看此人毫不知情,问了两句之后就放他回家了。
郑三被打的鼻青脸肿,瘫坐在椅子上,声称手指是自己捡来的,今天早上他一打开卷帘门就看见一包烤熟了的肉,也没人看见,就拿进去做了菜,谁知道那是人肉啊,门口的监控可以为他作证。一听说有监控,悬案组一下就高兴起来了,有监控就有可能找到抛尸人,这让在场的民警大为振奋。
徐月很快就调取了今早的监控录像,录像上显示今早确实是有人向小吃店门口扔了一包东西,可那包烤肉是被人从画面之外的某个地方扔进来的,根本就没拍到抛尸者,徐月还查访了周边有监控的地点,均未发现抛尸者身影。
法医对手指进行了分析,检查报告上说这根手指和前几天发现的手臂属于同一个人,从手掌粗糙程度上来看,此人并不从事体力劳动,前几日得到的胳膊属于右臂,手指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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