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却是建安七年,马家随钟繇首攻并州高干一事!
那时袁绍已亡,袁尚遣郭援、高干等略取河东,曹操便使钟繇率关中诸将讨伐他们。庞德随马腾之子马超在平阳抵御郭援、高干,庞德担任先锋,进攻郭援、高干,大获全胜,更亲斩郭援首级。据《魏略》记载,庞德亲手斩得一颗首级,不知这便是郭援。战罢之后,众人皆指郭援已死而不能得其首。然而庞德于晚后方才于弓鞬中取出一颗头颅,由于郭援是钟繇之甥,因此钟繇见其首而哭。庞德便向钟繇赔罪,钟繇道:“郭援虽是我甥,但他始终是****。卿又何须赔罪?”因这次战功,庞德被拜为中郎将,封都亭侯。
“既是忠义之士,若马孟起不行善事,以致兵马散、将侯亡,则何言非是吾等可间也!兼且,令明,大将也,有怎么能够不明事理,从而自取灭亡哉!如此一来,纵不能间其归吾等所用,但也亦有可能使其两不想帮也!只是此事,尚待时日,时机!”傅干昂首言道。显示了他对于促使马庞进一步分裂、不和的信心,和看好的态度。
“哈哈,彦材所言是也!纵令明受马卫尉之恩,但同马偏将关系无多也!若是马偏将恣意妄为,以致其众兵将尽数陷于众危之地!令明焉有不思马偏将嫉妒之心、排挤之意乎?!若此,则事可期也!只是不知马偏将嫉妒心几何也!”杜袭赞成言道。
“是极是极!”傅干抚掌笑应道。
杜袭和傅干对于此事的言论,表示了他们对于背后曹操的极大信心,同时也表现出了他们对于功勋的渴求之心。而钟繇本就偏向马庞不和,可从中行事之心态,如今闻言,更是稳定了心中之所想,最后的那点顾虑也被消耗殆尽了,其又看向贾逵,想从他那里得到些许言论!
“二君岂不是将情况估计的过于乐观了,先不论庞令明能否为吾等所间,就是能够行之,现下之条件也不足够的成熟,若是执意行此事,则必然会引起他的反感之意啊!于事无补,更有可能打草将蛇!”贾逵并没有为傅干和杜袭所描绘的美好未来而迷倒,理智分析道,颇为中肯。
“嗯,不过梁道所言过于中庸!岂不闻‘时机’之说,时也,机也!稍纵即逝者,如是不能于时而行事,则时候千百般悔之不及也!”傅干反驳道。
“如此,今时可有机否?无机之时,何来时机!?吾非是不同意相间行事,只是不同意未明事实前而贸然行动也!”贾逵针锋相对道。
“未明事实,汝欲怀疑钟公所得之情报乎?当下如吾所见,当下即有时机也!马家大将死、兵卒折、主将不和;张横、马玩兵伐已起;候选布碟文于三辅,虎视眈眈。如此不是机遇,何种才是机遇?”傅干也不让步,摆事实言道。
“呵呵,钟公情报自有其实,然‘情报’亦有可能非是事实啊!再者关中群雄兵势再起,亦非吾等一郡之兵所能讨伐的!眼下曹公南下,大军随之,吾等能稳守弘农、潼关即是大功也!”贾逵不卑不亢的言道。
“若此,贾君只思稳守之功,怎知进取之乐乎?关中群雄自钟公坐镇弘农一来,收敛、势弱久矣!外不能肆意并吞势力,内不能任意寡募兵卒!而吾等司隶之兵,却因三河安稳,弘农纳民,兵势稳步增长也!攻过关外,荡平三辅,着实可期也!”杜袭自信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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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逵一人怎能挡的下傅干、杜袭这两名激进分子的驳斥,言论,虽说他自认为自己的方法最为稳妥,但也不能左右那二人之急切立功之心态!
而钟繇则并没有参与到这些‘小辈’们的争论中去,而是抚须含笑的坐观事情的发展,辩论的升级!当然,他自会随着辩言而进行思考,从而得出自己的结论,以应对不久后必然到来的‘主持公道’。
这是惯例。
“若二君执意此言,那就有必要使钟公辨析一二了。”在经过了数论针锋相对的辩言之后,贾逵终是势弱,向一旁观战的钟繇发出了‘求救’之信号。
钟繇一边抚须,一边缓缓言道:“哈哈,诸君所言皆有道理,并且皆是为了司隶而着想,然子婿、彦材有积极进取之心,吾心甚慰;梁道思保全之策,稳重之道也,亦是良策。若此两般之观点,当适时而行之,方能全功也!”却是比贾逵还要中庸,不过闻听其中意思,已是偏向‘积极进取’的一方了,不然其怎有‘吾心甚慰’之言呢?
“钟公明鉴,为镇番之将,逢一统之势,焉有不积极进取之理!”傅干闻言,躬身行了一礼,昂声言道。
“是也,有此良机,钟公当决断之,寻间而行之,方能不负曹公之所望也!”杜袭跟着附和言道。面对曹操所拥有的一统天下的气势,其麾下的这些将侯文官们,都多少有了些自傲之心。
“哎,无论钟公作何抉择,梁道自当遵守执行之,但梁道在此提醒钟公一句,无论何时,弘农、潼关当是首保之地,亦是曹公叩击关西之地的跳板也!”贾逵瞧见钟繇之面色,知其已有‘积极进取’之意,当下躬礼,言道。
“诸君所言,皆是良言也,鄙人自当便宜行事之!吾居司隶之职近十年,移治弘农已有七八年了,于弘农之重,潼关之要,心中自知也!虽不敢言吾镇此地,则关西无虞,然对关西群雄亦多有震慑之威也!君不见二击高干、剿灭白骑,胡寇远遁、三辅渐安乎!哈哈。”钟繇抚须言道,尽显得意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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