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棋的将领望着远方的陈木二人大杀特杀,怒火腾腾地升起,咬牙切齿地恨恨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谁人出马为我取得那边二人的项上首级?”
一个白脸小将和一个中年大汉同时怒道:“二人怎敢如此无礼,将军放心,不杀此贼,我等誓不为人。”
说完,两员大将各自翻身上马,拍马便走,直奔大杀四方的陈木二人。
中年汉子手持两把冷气森森的钢刀,仗着马快,掠过一阵烟尘,直取手无寸铁的阿福,口中犹自骂道:“此等宵小之徒,还不速速伏诛受死?免得污我刀斧。”
阿福竖根中指,破口大骂道:“别跟福爷拽文,显你读过书呢?爷没上过大学,怎么着吧。”
(我也没上过,都说2012是世界末日,我寻思高考完也得死,所以决定干脆还是玩吧……)
话音刚落,他双手接住高高扬起的马蹄,腰胯一扭,把对手摔下马,随后两膀较力大喝一声,硬把马匹撕成两扇,血花洋洋洒洒流了一地。
二人一阵厮杀,岂料中年汉子居然是个五星强者,一对钢刀挥得如同急速转动的风扇,护得周身滴水不漏。
白脸小将抽出一根法杖,胯下宝马腾空而起,竟是一匹善飞的“独角兽”。
一人一马飞至空中,他抬手一记“冰雪魅灵”,一个个由水元素凝聚成的人形冰雕直勾勾地迎向陈木,它们全身布满根根冰刺,还会使用低等的水系魔法。
陈木在冰雕之间灵敏地躲闪,瞅准机会使出“追魂夺命”,以此重伤独角兽。
白脸小将使个“气泡术”,轻飘飘地落下。
白脸小将的水法变化多端,使得陈木应接不暇,但是他的招数刁钻古怪,对方也不敢轻易松懈。
阿福空手夺白刃,抢过对手的钢刀,照着对方刚刚舞出的招式原样归还,中年汉子见状大惊失色,自己苦练几十年的家传绝学竟被敌人片刻之中成功偷师。
关跃山望着战况,捋把胡子笑道:“四人旗鼓相当,你们绿野学院真是培养出一批怪物。”
屠雄骄傲地说道:“我们绿野当然并非徒有其表,唉,一提绿野,我都想老婆了。”
“哈哈,义弟,男儿志在四方,现今大敌当前,怎能迷恋软玉温香。”
“有种你当着娇娇的面这么说,你看她会不会把你的胡子揪下来拌成凉菜。”
“呃…你有空还是多给弟妹写几封家书吧。”
一抹光线洞穿中年汉子的胸口,出手之人正是郑天寿,“战斗牧师”的绰号岂是浪得虚名?只是他之前负责排兵布阵,还要使用“治愈术”或者增幅状态辅助部下,直到现在才偷空出招击杀敌人。
郑天寿几个“祝福术”套在陈木和阿福身上,然后冲着身后大喊道:“兄弟们还等什么?赶紧速战速决,杀光星棋的杂种,晚上老子请客吃肉。”
早在陈木二人发威时,左军就已受到鼓舞,现在听见郑天寿的呐喊,几千士兵顿时变成一群狼崽子,拼死扑杀敌军。三千左军杀得敌兵哭爹喊娘、片甲不留。
敌方溃不成军,左军乘势追击,俘虏敌人千计,斩首不计其数,只有小队敌人逃回敌营。
夜里,陈木帐内,艳无双脱掉他身穿的盔甲,积攒在里面的血浆哗哗直流。
艳无双需用温热的湿毛巾反复擦拭,才能擦掉上面的血迹,一股腥臭的铁锈味道充斥帐中。
帐外,数千士兵分成几十个圆圈簇拥着篝火,火堆上面煮着一锅香浓的肉汤,浓郁的肉香随着汤汁的翻滚四处弥漫,馋得众人直咽口水。
艳无双和几个女兵端着酒坛为众人斟满烈酒,有些士兵起哄喊道:“多谢大嫂。”只是谁,由于陈木二人英勇作战,加上心狠手辣的行事作风,全体士兵对艳无双只余敬意,可远观不可亵渎。
关跃山举起碗中的烈酒,朗声道:“为国杀敌,各位辛苦。”
全体士兵一饮而尽,又倒满后,回敬道:“大丈夫自当提剑报国以谢君恩,将军运筹帷幄,将军辛苦。”
众将高举酒碗,对着陈木二人道:“二位杀敌无数,敌军血流成河、闻风丧胆。我等佩服佩服。”
全体士兵举碗喊道:“二位杀敌无数,我等佩服佩服。”
陈木起身以茶代酒略饮一口。
阿福抱拳道:“多谢多谢,木头从不饮酒,我一人代劳。”说完,他抱着酒坛畅快痛饮。
烈酒入口,犹如尖刀割喉,辛辣,滚烫,这就是军营的滋味。
几日后,陈木和阿福被派往远隔军营十几里地的一个村庄,二人收拾囊裹,艳无双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陈木,又拿着浆洗过的衣物放入他们的空间戒指中。
出了军帐,艳无双凭栏依靠,远远地望着陈木二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大风吹得他们衣衫摇曳,令他们的身影飘摇模糊,仿佛两团风中随时可能熄灭的火光。
她的目光不偏不倚地停留在陈木身上,好似翘首送夫踏入军旅的娇妻。
每一次陈木远行,她的心中总会惴惴不安,害怕他遭遇不测,担心他伤痕累累。
有时,她会做一个逼真的噩梦,梦中的陈木被人乱刀分尸、一片血色,她会大汗淋漓地惊醒,然后环顾空无一人的房间,忐忑地失眠。
不久,陈木二人来到一间普普通通的村寨,周围都是饱受战争苦难的饥瘦灾民,全都胆怯地远远躲开。四处的房屋破损不堪,摇摇欲坠的房子已然经受不住风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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