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会让你怎样自处?会委屈你。”温伯君真是后悔为什么要碰了吕薏,否则也不会让温菀如此委曲求全。
“只要以后伯君不再让我难过就好。”
“我答应你,再也不会犯那种错误。”温伯君抱紧她,保证着。
温菀乖顺地伏在那宽敞的胸怀里,许是想到什么事,抬起头来说:“听说她很会弹钢琴,是么?”
“怎么了?”
“也让我听听美妙的琴音,你说呢?”温菀提着她的想法。
“她那种琴艺是配不上的,如果菀儿想听我会让世界钢琴家来浮藜堡演奏。”温伯君难得的不赞同。
“其实,我是想着,既然我容忍了她,那什么时候请她来聚聚,也好多多了解,更可以让林姨放心,她也是很想要那个孩子的。”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只要温菀心里舒心踏实,别人他都可以不在乎。
温菀低垂的眼里闪着算计的目光。
吕薏被林玲告知去浮藜堡的时候内心暗暗吓着了,为什么会让她去?还是温菀亲自要求的。她为什么突然那么好心?不是对她怀有恨意的么?那句狠话似乎犹然在耳,都让她担心了好久,如今更让人看不明白了。
林玲都觉得事已发生无需乱生是非,可是吕薏总觉得心里不安、温菀没那么好心。
再说还有个温伯君,真正进了浮藜堡她还有活路么?
所以,她直接以身体不适拒绝了林玲的转达之意。
可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吴刚亲自上门。
当时吕薏正在午睡,被一层厚厚的阴影遮挡,她迷糊醒来,看清来人时还一愣了下,随即安下心来。觉得他不会害自己,不然开始的时候也不会帮她。
可是吴刚的到来定是得了命令的。
“要带我去浮藜堡么?”看吴刚并无异样的表情,接着说,“林姨已经告知我身体不适不能前去的。”
“没有用,就像我不得不到这里来是一样的。你只有自己保重。”吴刚算是善意地提醒。
吕薏紧紧咬着唇角,因担心而忘记轻重,忘记疼痛。她会不会去后就会遭受凛冽的对待?一个温菀,一个温伯君……她想想都害怕。
吴刚看着她无助纠结,什么也没说。
“我去。”
吴刚能出现,温伯君肯定也在浮藜堡,可是面对的只有庭院中的温菀,正躲在枝叶茂盛的树下的休闲桌前无所作为着。
吕薏被带到跟前,温菀对她和气地笑笑,看着吴刚离开,她才说:“为什么不坐下?我又不会吃了你。”
见吕薏还是没有动作,脸上带着冷笑,说:“你不坐下难道要我仰着脸跟你说话么?”
吕薏踌躇了短暂的几秒,选择坐下。如果只是这样的听话能让自己躲过灾难,便没有关系,她可以忍耐。
“再三再四地请才能让你过来,你真的是母凭子贵啊。不过放心,我说过时日还长,我一点都不急。”她一定要想个很好的法子让这个女人痛不欲生。
“你想怎样?”吕薏看着她精致而面带笑意的脸。
“刚才的话你没有听见么?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好好安你的胎吧。”温菀的笑都没有任何变化。
吕薏就像坠入五里雾中,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看不清,微笑那么完美,话里却是前一套后一套,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其实叫你来只为了微不足道的小事。听说你会弹钢琴还弹得不错。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吧?”
温菀没有给吕薏任何拒绝的机会,站起身说:“跟我来吧。”
吕薏跟着温菀的指引向浮藜堡那么多房间的其中一个走去,所到之处没有见到人和温伯君,连吴刚都未看见。只有在下一个转角处看到募然出现的女人,眼神锋利,身材很高,看起来很结实。
她对温菀表现的是尊敬,那么她是温菀的人?所以才会如此不善意的神态?
推开某间房,单调宽敞地只放一架昂贵的钢琴和一组人工沙发,向阳的窗棂外能看到另一栋建筑的圆形屋顶,白色的,美轮美奂。
但是吕薏没有心思欣赏,她看到温菀坐在沙发上,旁边已准备好了茶水供应,背后的门被那个女人关上,‘咔嚓’一声,就像心脏短暂的害怕的一次旅程。
“这可是专门为你而买的,你也要看在我的心意上展示一下你的才能,不然还不枉费了我在伯君面前夸赞你?弹吧。”温菀静待着。
吕薏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滑向钢琴,如果真的只是弹琴倒也无所谓。
如今也是骑虎难下,她最重要的是好好保护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能全身而退自然最好。
吕薏坐在钢琴前,没有立马弹奏,而是对温菀说:“我没有想取代你位置的意思。我可以立刻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孩子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和……旁人没有任何关系。”
“‘消失’的另一个意思是‘死亡’,如果也可以的话,我愿意成全你。”温菀恶毒地说。
吕薏后悔自己做的错事便是把怀孩子的事告诉了温伯君,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否则她应该带着孩子过另一种生活了,就没有现在为难的处境。
可温伯君知道了,他怎能轻易饶恕?
暗悔地叹口气,心思放在黑白琴键上,纤细如葱的手指按了下去,清美的音乐顿时响起——
她喜欢这种平静美好的生活,从来没有想过去得罪谁,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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