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拒绝,就是让罪恶衍生,还越陷越深……
飘扬的曲子带着缓缓的清幽从窗棂里钻出去,似乎把她的心思也带走了,那么远,跋山涉水的……
这时刻,安静的氛围被开门声给阻扰。
凤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吕薏抬起头就看见进来的温伯君踱着宽大的步子气势压迫地走向温菀,深色很紧张的样子。
“你没事吧?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凤清怎么做事的!”
“没事,只是在听钢琴,她弹得还不错。”温菀笑着拉着温伯君的手坐在身边。
这时,温伯君像才刚看见那弹琴人的模样,看过去也只是很清淡的一瞥,随即心神都集中到温菀身上。仿佛她少了块肉掉了跟发。
吕薏是什么心情?心里爱的男人和他最爱的女人柔情蜜意,总算知道心痛如绞的感觉是什么样了。手指忘记飞舞的感觉,踌躇不前。
浮藜堡威势高贵,连阳光都格外的耀眼,刺在眼里,痛到心里。
许是她这个外人太多余了。
“你出去!”温伯君冷漠的声音隔开窒息的空气传来。
吕薏原封不动地全接收在身体里,使之微微地颤了下。
还未等她有所行动,温菀的善良大方又表现出来了。
“她弹得好好的,我都还没听够呢。她也挺乐在其中的,不如让她继续弹下去吧。”
温伯君黑眸的深邃处都是一种锐利,看着吕薏的时候万分不少地全表露了出来,似压迫的警告。
“那我在这里陪你。”
“好。”温菀甜蜜地笑着。
“你继续。”温伯君冷厉的命令传来。
吕薏身体僵硬着,脸色在日光下异常的苍白,眼内都浮上一层颤抖的水雾。
他居然让她谈琴给他和他的女人听。这样的委屈和羞辱使得吕薏快哭出来。她示弱的悲伤眼神看向温伯君,求他放过自己。
可是,温伯君的神态只有冷硬,强制。
手指颤抖地按压在黑白琴键上,连音都颤抖起来,似呜咽之感。
吕薏的眼泪滴落在琴键上,溅起四处,终究只是沉默地让音乐曲不成调地充斥在耳边。没有人能帮自己,只有自己帮自己。
她转过视线看向沙发处的两人,温菀依傍在温伯君宽厚的胸膛里,嘴角带着小女人的幸福微笑。眼眶的泪水放大了他们在一起的画面,也放大了内心的酸楚。
吕薏弹了好久,都腰酸背痛,手指麻木了。音乐早已没有它本质的调调,专业点来说,那就是乱七八糟。可是没有人喊停。因为温菀躺在温伯君的怀里睡着了。
她看向温伯君棱刻的冷漠的脸,问:“可以停下了么?我好累……。”
“你不是很喜欢弹么?那就弹到天黑为止。吕薏,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坚持下去,别半途而废了。否则,我会很不高兴。”温伯君如漩涡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直逼视着那方的人。
吕薏望着他,看到的只有冷漠无情。他怀里的女人才是集宠爱于一身的。
贝齿紧紧地咬着唇,这样的皮肉之痛会不会让心痛更好受些呢?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爱上了他就是罪过么?所以才要来惩罚她?
传言中的他并不虚假,那么狠厉阴鸷,让人胆战心惊!
曾经的那些美好他怎能说忘就忘?他是没有心的么?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样的琴音在夕阳西下里跟个鬼哭狼嚎没什么区别。洛燚一定不会相信这是他教出来的学生。
还未天黑,吕薏已经支撑不住了,脸色苍白地伏在钢琴上,麻木的指尖颤抖着。琴声已然停止,纵使被惩罚她也坚持不下去了。
温伯君搂着温菀眼神犀利地望着那喘息的人,她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心口上,极端地不适!
“我睡了很久么,伯君?”温菀的苏醒打断温伯君心思的异样。1cmsx。
“睡好了么?”温伯君关心地问。
“嗯。”温菀的视线看向疲累的吕薏,很是疑惑道,“她不会弹到现在吧?外面的天都要黑下来了。伯君,她还怀着孩子,你怎么不让她休息呢?”
温菀责怪地说,然后站起身朝吕薏走去,面对着。
“你不要紧吧?”
明明是关心的话,吕薏听在心口里成了一种挑衅和恶毒。她不想抬头去看究竟。只说:“我可以走了么?”
“天色反正晚了,吃完饭再走。”
“不用了。我想回去。”
“那好吧。”
吕薏总算坐上回去的车,那是浮藜堡的专用司机,很年轻,留着利落的短发,长相还算是俊秀,再看那眼神并不复杂,该是刚步入社会吧。
闲适的时间闲适地留意了下,内心并未有多大的起伏。转眼就看向窗外了。
接下来的日子才是痛苦的,温菀‘喜欢’上了她的琴声,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每次弹奏的时间并不短,甚至是极其地长。就算是她刚开始苦练琴艺都没有这么劳累过。
后来不是吴刚来请,而是温菀身边的女人,听她叫‘凤清’。给吕薏的感觉极为不舒服。
可是没有办法,她推拒不了。
心神不宁地去,疲惫之极地回。温菀悠闲地听着乐曲,用心地折磨着她。她也几乎看不到温伯君,就算看到,也只是单方面的,他不会留有半个仁慈的眼神。
吕薏追随的最多的就是他伟岸硕实的背脊,渐行渐远。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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