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有密码,吕薏进不去,她就用手轻嗑了几下。
敏锐性极好的温伯君还是听到了那轻微的声响,这算什么进门的方式?
他走了出去,看到那个不该出现的人正隔着玻璃门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神里带着不安的等待,总像是有一层薄薄的水雾在里面,镶刻在绝色依旧的脸上更是诱人。
温伯君按了下里面的锁,玻璃门向两边拉开。颀伟硕实的身姿印在眼底深处,黑色笔挺的西服没有一丝皱襞,高贵冷傲。
狭长锐利的眼神吕薏直接在内心中忽略过,看着他的脸,他墨色的眸子,那性感的藿香,好像有很多年不见再相遇的悸动。
“我记得有说过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你来做什么?”
一句冰冷的话砸下来,吕薏没有时间去计较,她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她。
手机递出在温伯君的眼下,她问:“为什么打电话给我?在我进入停尸间煎熬的时候?”
温伯君的黑眸中划过不明的光泽,他掩饰地很好,冷漠地很真。
“你不会觉得我对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思吧?如果你愿意我收回开始的话——在停尸间里二十四小时就不伤害孩子。那么可以重新来一次。一尸两命就可以让我无后顾之忧!”
“我不相信你是个残忍的人,你是舍不得的,否则怎么解释地清这个电话。”吕薏疯狂地想知道答案。
温伯君伸出手一把扯过她,不顾她还是个怀有身孕的人,拉进办公室内压制在墙壁上。
那扇玻璃门自动地就关上。
吕薏明澈的眼瞳望向那黑眸深处,似乎要看透什么,也彰显自己的求知欲。
她那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遗忘地这么彻底!
始终不相信那些温柔都是假的,都是梦!
温伯君的心中一定有自己的立锥之地。
那么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么?只是想确定你是不是死了,这样我才能放心。谁知道你竟然活着,让我恨不得立刻将你挫骨扬灰!”温伯君阴鸷可怕地说。
“我不信……我不相信……。”吕薏悲伤地望着他,两人脸与脸的距离那么近,他的脸却被泪水模糊地看不清。
就像整个人掉进深渊里,找不到出口,那么地无助和害怕。
“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不是……温伯君,你在撒谎么?你是不是在撒谎?你其实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就算是一点点的怜惜……。”吕薏不放弃地说。
如果真的是怕她不死,为什么不打秦白的电话?她才不要相信他说的话。
“不管你信不信那就是事实,别在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温伯君残忍嗜血的声音回荡在耳膜上,震动地疼痛,在吕薏怔愣的时候被猛地推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然后玻璃门很无情地再次关上。
吕薏连忙起身想去开启,可是无用。她只能用手拍着玻璃门叫里面的人——
“温伯君!开门!温伯君!”
吕薏再怎么叫都没有人理她,连秘书室内都是安安静静的。
当然,轰人的话只需要保安队就可以了。
温伯君拿起桌上的手机狠狠地摔了出去,手机被暴戾地对待,撞在墙壁上又砸在地上,不仅没有成残骸,连黑色的机体上一丝划痕都没有。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窗边,黑眸犀利寒冷,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而拨打了她的号码。
没错!原因就如他说的那样……
吕薏失魂落魄地回到林玲的住处,进了房间就躺在了床上。
她翻到手机的页面,看着那条信息,那么深地看着,仿佛一眨眼它就会消失一样。
他说的会是真的么?只是因为想更残忍地对待?那话说的可真绝情,像在剜她的心。
温伯君,你何必那么吝啬呢?就算知道再美的言语我也只是想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再舒心点,不会那么劳累,就够了……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她涌现的酸涩。吕薏下床开门,是李婶。
“夫人叫你过去。”
“好,我马上过去。”
林玲正在房间里做着复健,医生一遍遍地试探着腿的知觉,似乎没什么效果。
医生离开后,林玲说:“推我出去走走。”
吕薏推着轮椅出去,活动的范围也只是在别墅四周。
四处很安静,能听到风刮过草的声音。
吕薏不知道林玲要说什么,只是静待着。
“其实算起来我年纪也不是很老,可和那些同龄的人比起来还是很分明的,疲惫地就像多活了一个世纪。经历的多了,看的多了,透彻的东西也会多。你喜欢伯君,对么?”
吕薏没想到她会问这些,且内心的思想被剖析让她无所遁形。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我们都会有那种花不完的精力。可是如果妄想着大多的东西,只怕会适得其反。你知道我这双腿是怎么断的么?温老爷子你是见过的吧?对人总是笑米米的可亲,可你知道就是他的一个命令才让手下在背地里打残我的腿,下手可一点都不含糊。那时我是真的死心后悔了,为什么要去让他做些不该做的事呢?他有妻子,有儿子,怎么会为了自己而放弃一个家呢?所有的悔恨都没有用,我的一生都被毁了。而他死在自己儿子手里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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