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故事让吕薏意外,惊愕。那条腿真的是温老爷子让人打残的么?她觉得温老爷子就是个很好的人啊,爸爸也说过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林玲说这些的用意她也不是全糊涂的,她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步她的后尘到时后悔也来不及。
“温伯君不是那种人。”
“他确实不是那种人。可是他会为了保护心中的宝贝而变成那种人。不要轻易去尝试什么。谁都赌不起。”
“我没有想去尝试什么,也懂夫人的意思,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她是担心自己因为一些事去做出格的事情吧。林玲看透了自己的情绪所以才好意劝诫。
怎么会呢?她不会去争夺什么的,把对那个人的感情放在心里珍藏着就够了。就像林玲说的,太多了真的会赌不起。
凤清走进温菀的房间时,她正在摆弄着她那枚血色的镯子,嘴角挂着笑意与舒适。
“怎么样?”温菀问。
“她看到了,且是哭着跑出去的,那样子别提多伤心。”凤清说。
“哼,跟我争夺,她也配。温家的女主人只有我一个,其余的人就该死地远远地。我正在等着胜利的那一刻呢。”温菀笑地狠毒之极。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注定了输,轻而易举就能让她仓皇而逃,这样的对手不值得操心。属于小姐的东西会一分不动地握在手心。从现在开始有了君上更深的爱意,别的女人只不过是癣疥之疾。”
“有你这样的好帮手,才是我的福气。”温菀看着凤清,笑地不知真伪,至少善意信任的样子很完美。
可惜,温菀得意忘形之际忽略了些东西——她怀孕了。
她把自己关在浴室里,看着手中的验孕棒上的两天红线脸色都死灰了。
怀孕?怀孕!
是的,一开始的时候她是高兴的,但之后呢?
她和温伯君上床之前可是被那个下贱的东西碰过,洗澡的时候清楚地记得那些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流出,那就说明自己的身体在不干净的同时也有可能不小心受孕了?
虽然后来温伯君和她欢爱,相隔了几天而已,这样的交叉让她根本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该怎么办?
首先在自己想起办法前不要让自己怀孕的事让人知道。
温菀把充满罪证的东西全部销毁,然后佯装平静地回到内室,被打击地坐在床边。
她有两个办法。第一,让这个孩子以温伯君的血统存在,要么利用一次意外让吕薏从此消失,要么就让这个孩子长大。可是,这太危险了。万一被发现孩子的不纯正,那会天下大乱;第二,立刻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孩子打掉,以后和温伯君在一起的机会有的就是,还怕怀不上孩子么?那样就不会一直生活在哪天被拆穿的恐惧当中。
她赌不起!
考虑了几日,温菀做了决定。
这天在和温伯君融和的晚餐中,温菀看了看身边的人,说:“伯君,我想出去散散心。”
“怎么想着要出去了?是不是待在堡里疲惫了?这样吧,我放下公司的事陪你出去。”温伯君用消毒巾擦了擦手,说。
“不用了,我想到时候给你个惊喜。”
“这么神秘?那我倒是期待着是什么。”
“一定是意想不到的。”温菀笑着说。
“那好,让凤清跟着。”
“好吧。”温菀没有反对。
她什么惊喜都没有,只是一个聊以塞责的借口罢了,为了暂时让温伯君留下,别跟着一起出去。
等到孩子悄无声息地流掉,她就可以重新来过。
就像那些被掩盖掉的痕迹,不会有人发现的。
温菀更知道事情早点解决便好,她的顾虑还有一个吕薏呢。暂时让她安生些日子,等到她归来之日就是她死期的开始。
吕薏一直没有被叫到浮藜堡去做‘苦力’,也是后来才知道温菀去旅游了。突然间放过自己倒是很意外,奇怪的人。
以弹钢琴来的惩罚被断开,吕薏居然会想念弹奏的味道,开着电视听音乐对她来说只是隔靴搔痒。
林玲的住处没有钢琴,吕家也不能回去,还有一个洛燚的家,他是不喜自己再去了吧,那天那么生气。
可是偏偏,洛燚打来电话。
她还以为老师不会再理自己了。
是洛燚亲自来接她的。
上了车后,吕薏有仔细查看他的表情,淡淡的,实在没什么起伏。
上次分开时的事那么尴尬,现在言语上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
“他们对你好么?”
不是责备么?而是关心。
吕薏回答:“我现在挺好的,谢谢老师关心。”
“我并不是关心你,而是作为教育你的人至少应该负点责任。吕薏,我真没想到你会到现在这个地步。说不失望是假的。我很生气。”
说生气,语气都那么平静,斯文而绅士,生气的事少之又少。偏偏都是为吕薏的事。
“对不起……。”三个字那么苍白无力。
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因为生气的人那么多。
车子已经开到住处,吕薏跟在洛燚身后,进门看见那台钢琴,以前自己曾多次坐在前面弹奏着。
“怎么是这幅表情?你说你之前一直有练,我很怀疑。”洛燚去倒水说。
“真的啊,只是最近几天疏忽了。不过可能是怀念吧,那么熟悉却突然不辞而别,会想的。”吕薏坐在钢琴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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