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拨着碗里的米饭,神色恹恹不肯吃。
霍擎天亲自端起她的碗,“沫沫乖,吃完这碗饭,爸爸明天带你去游乐园。”的及制还行。
沫沫公主脾气上来,一把推了碗筷,“不要你去,同学会笑话的,我要二叔带我去。”
霍天握紧拳头,眼里流露出一抹难言的沉痛。
“沫沫!”霍正义低吼,猛地一拍桌子。
“呜呜呜……二叔。”沫沫吓得眼泪直流,跳下椅子,一头钻进霍祁然怀里。
“爸,她只是个孩子,我会好好跟她说的。”霍祁然偏袒道,安抚怀里的女孩。
漫长的用餐中,霍正义又随口问了几句霍祁然公司的运作情况,看向一旁的楠姝时,脸色有些冷沉。
“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怀了孩子吗?”
显然,他并不待见这个出身卑微的新媳妇。
楠姝手里的筷子一紧,垂眸不知该如何作答。
霍祁然握住她冰冷的左手,朝父亲说道,“都是我的错,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没能好好照顾,孩子不小心流掉了。”
“唉,你们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霍正义惋惜地叹口气,没再多问。
霍擎天正埋头吃着饭,忽然冷不丁来一句,“二弟,你可得加把劲儿,我们霍家的香火,全靠你了!”
霍祁然轻恩了声,转眸看着楠姝,眼神耐人寻味。
楠姝若无其事地垂眸吃饭,加把劲儿?香火?这样的大家庭,最看重的怕是这一点,不是已经有了霍辰吗?
“霍辰长的倒也乖巧懂事,不论她母亲有过什么,孩子是无辜的,户口的事,你得抓紧了。”沈惜也掺和一句道。
楠姝的心紧紧一绷,终于要开始讨论孩子的去留问题了吗?
“我的事,我自由分寸,父亲,能跟你下盘棋吗?”霍祁然重重放下筷子,眸低的不悦显而易见。
“好,说起来有几个月都没有切磋了。”霍正义也失了用餐的兴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霍祁然走后,餐桌上,楠姝越发没有胃口了,“妈,我想去房间休息一下。”
沈惜有些负疚,点头站起身,“走,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长住。”
别墅的二楼,走廊里一排排水晶灯灼人眼球,放眼看去,全欧式的复古风格。
来到房间门口的地方,隔壁另一间房的门恰好打开,换了身居家服的莫楠走了出来,“伯母、楠姝。”
“不是让你住三楼的吗?怎么跑下来了?”沈惜沉脸斥责,三楼的房间是安排给客人住的,而二楼是霍家人才能有资格住进去。
“祁然说,三楼小辰会住的不舒服。”莫楠无辜地咬着唇说,无时无刻不拿孩子当挡箭牌。
好个贴心的男人!楠姝心底暗嘲了两声,伴随而来的是闷闷的痛感,像是塞了一团棉花,难受极了。
沈惜没再理会莫楠,拉住楠姝的手叮嘱,“儿媳妇,现在好好睡个午觉,起来后再陪我说说话。”
儿媳妇?三个字戳到了莫楠的痛脚,她的脸色不由得难看了几分,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
“楠姝,如果有需要,或者觉得无聊,可以来我房间。”
“谢谢妈,谢谢莫小姐,我很累,先进去了。”楠姝感激地点头,然后疲累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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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楠姝一躺下去,好几个小时没有起来。
仆人敲门时,她说了句很累,然后又陷入昏昏欲睡中。
霍家人都围着小孙子霍辰转,根本无人察觉她的异常,包裹丈夫霍祁然。
夜半的时候,楠姝口渴地厉害,她努力坐起身,发觉脑袋重地像是灌了铅,身体虚弱地连着站起来的气力都丧失了。
可能是吹风加上怀孕导致的重感冒,她浑身滚烫滚烫的,烧的厉害。
她费力地穿好拖鞋,迈着并不平稳的步子朝房间里的茶几走去,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细微的开门声。
属于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是霍祁然吗?不对,他要么一个人一间房,要么进了莫楠的房间,总之不会来她这里的。
正疑惑中,一抹高大的身影陡然出现在她跟前,全然陌生的男子气息。
深更半夜,闯进其他女人的房间,准没安好心。楠姝下意识地拿起手边的一把修剪指甲的小锉刀。
“弟妹,居然醒了?”霍擎天低沉的嗓音夹杂着一丝痞气。
楠姝愕然,努力保持冷静,“霍擎天,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做什么?做你想要的事啊!”霍擎天阴冷地笑了声,手里的拐杖狠狠敲向楠姝的肩膀。
“啊!”楠姝骤不及防,整个人狼狈的倒在地上,手里的小锉刀也不知掉在哪里。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如同凶猛的兽扑了过来。
“放开我,放开!霍擎天,你疯了吗?”楠姝满心的恐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二弟妹,你可以叫大声点,让他们都听见,你是怎么勾.引自己老公的兄长!”霍擎天毫不留情地开始撕扯女人的睡衣,满身的戾气还夹杂着无穷尽的恨意。
楠姝再也不敢吭声,外人眼中,霍擎天是谦谦君子,左腿残疾,如果真有人进来,她被诬陷的可能性更大!
是噩梦吗?兄长意图强.暴弟妹?这是一个怎样荒唐可怕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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