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两年前,脱.光了衣服去勾.引自己的二叔,却不幸被媒体抓了个现行。”霍擎天冷嘲热讽。
“混蛋,这些跟你有关系吗?”楠姝怒瞪着他,一只手试着摸索丢失的小锉刀。
霍擎天轻轻笑道,“霍祁然居然要一个烂币,还捧在手心里,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他有那么高的性.致。”
楠姝浑身无力,脑子里钝钝的痛,睡衣被男人无情地撕开一个大口子。
“不!”她痛苦地呜咽,双腿拼命地蹬对方。
而这一过激的动作,越发刺激了霍擎天的占有欲,“啧啧,真够野性的,难怪他对你另眼相待。”
“接下来,让我好好疼你……放心,一定让你永生难忘。”越发下.流的话从嘴里溢出。
他左腿残缺,脱裤子时,不免有些难度。
褪下烦人的长裤,邪恶的大手开始油走在她肌肤上,“啧啧,你说,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不知道……”楠姝被戳痛心事,拼命地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
“他呀,刚刚进了莫楠的房间,好一会儿了,没有出来!”霍擎天满是同情的语气说。
“那又怎么样?能代表什么?”楠姝努力恢复冷静,试着跟男人周.旋。虽然,她根本不信任霍祁然。
霍擎天啧啧叹道,“你们这些女人究竟怎么了?死心眼地将他当做世间最好的男人,摔得粉身碎骨,也要扑过去。”
“他是什么样的男人?”楠姝怔了怔,霍擎天对他充满恨意,其中是否参杂着不为人知的的事情?
“他是个披着伪善面具的qín_shòu,为了得到父亲的家产,不惜勾.引自己的嫂子,丧尽天良。”霍擎天情绪越发激动,额头上青筋凸起。
“他对你做了什么?你的腿?”楠姝继续追问。
“不错,他找人压断了我的腿,残害自己的亲人……”霍擎天眸色痛苦,濒临崩溃。
他嘶哑着吼道,一双眼睛瞪得仿佛要吃人一般恐怖。
手中的动作越发粗暴,撕拉一声扯开楠姝的睡裙。
胸前陡然一凉,惊惧间,楠姝乘着间隙,手里的小锉刀猛地刺向男人的眼角。
“啊。“霍擎天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楠姝颤抖着扔了手里的小锉刀,温热的血液划过指缝。
她浑身止不住哆嗦,狼狈地爬起身,裹着破碎的衣衫,踉踉跄跄地冲出门外。
房里的隔音效果很强,即便这边动静再大,外面的人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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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仓皇逃离,身后的霍擎天捡起拐杖,嘴里骂骂咧咧,穷追不舍。
“践人,你敢跑,信不信我杀了你。”
“站住,你他妈给我站在那里!”
整栋楼里,所有下人待在房间不敢出来,霍正义和沈惜住在另一栋别墅,无法前来阻止。
楠姝光着脚丫,跑过一间又一间房,过道里,听闻动静的一个仆人离开躲的远远的。
炼狱一样的宅院,楠姝跑的筋疲力尽,满心绝望。
霍祁然!霍祁然,她在心底愤恨地喊着,仓皇逃离,路过一间房,见门开着,她来不及多想,一头钻了进去。
“砰。”她气喘吁吁地关上房门,一颗心剧烈地跳动着,几欲跳出胸腔。
门外的霍正义气急败坏地踹了两脚,接着恢复沉寂。
楠姝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负荷,双腿一软,倒了下去。
就在此时,房间里一抹身影及时地冲了过来,男人的手臂拖住了她下滑的身子。
“发生了什么事?”霍祁然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样子,穿着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没吹干。
他皱眉,凝着怀里脸色异常惨白的女人,一颗心跟着狠狠抽痛了下。
“霍祁然……”原以为,他在莫楠的房间里,现在得见他熟悉的容颜,楠姝满腔的酸楚一下子涌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眼泪夺眶而出,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落。
“呜呜呜……霍祁然,你混蛋,你这个大混蛋……我差点……”她泣不成声,娇弱的身子是止不住的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一整天都不来看我?”
“我最害怕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知道?霍祁然……你是我丈夫……”
“我把你当做丈夫,可是你呢……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底一刻?”
刚刚经历了那惊险万分的一幕,她依旧没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如果,如果不是自己够机灵,现在怕是早就酿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楠儿,别哭,你先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霍祁然抱起她轻盈的身子来到沙发上。
她哭成这样,他一颗心亦是揪得紧紧的。
楠姝语不成声,只是埋头在他怀里抽噎,泪水浸湿了他的浴袍,温热的液体滑落他的胸膛。
凝着她颤抖的背脊,霍祁然心底像是压了一块石头,透不过气。
他以为,她是无坚不摧的,然而忽略了,她只是个小女人,会流眼泪,会害怕。
今天餐桌上,她眼里的落寞无处可藏,或许,这个女人是在意的,在意他和莫楠打的火热。
也不知哭了多久,总算驱走了心底的委屈和恐惧。
楠姝眼眶红红的,嗓子沙哑而破碎,“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有些尴尬地别开视线。
她这是怎么了?因为发烧脑子也烧糊涂了?一口气就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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