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抓住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抽烟男子吐出一口烟。
“废话,还用你说。”
两人沉默片刻,只听抽烟男吐纳的声音。
“下一步怎么做?”抽烟男突兀的问道。把烟头弹了出去。
“你猜。”绿灯亮起,吉普的发动机继续做功,排气筒吐出一道尾气。
抽烟男瞪了他一眼,摇上了车窗。
红桃a网吧
红桃a网络休闲吧是纯粹的娱乐场所,里面可以喝咖啡、打牌,当然还是以网吧为主,只不过比普通网吧格调要高,内部装修也尽显典雅。虽然门脸不大却门庭若市。
能把网吧开成如此境界的人一定非等闲之辈。起码要有一颗奢华的心和一定的思想境界。当然这几点并不是网吧老板的性格特征。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一名战士,一个随时蓄势待发让利剑出鞘的男人。
他叫吐流川。
“嗨,亲爱的吐兵长,最近过得怎样。”视频电话中出现一张英俊的老男人的脸,白色的胡须与头发整齐的梳理着。像个一位老贵族绅士。
“你好校长,我最近过得还不错。”吐流川穿着秋季的时髦风衣,留着绅士范背头,棱角分明的脸上散发着英气与弥留持恒的雄风,虽然留有岁月的痕迹。
“哈哈,这么多年了不用这么拘谨。我想说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水笙喝了口咖啡,坐在摇椅上的他左右摇晃着。
“收到。”吐流川语言简洁,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想说。
“祝你成功。”水笙挑眉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伸手把时空传感器关闭。
时空传感器屏幕闪灭,留下黑屏。如今的传感器不局限于传呼,也没有手表大小。水笙办公室里的传感器是42英寸的液晶显示屏,能用视频通话,还可以监控到铁斯米开基地的任一角落,如果在其他时空安装上铁斯米开的终端监控,则可以监控到其他时空的某一地方。
白建硕摆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回到家。他的家是一栋破旧矮小的老家属楼。整栋楼披盖着有多年风霜留下的痕迹,玻璃上也有油烟熏染的黑黄色。不时有几只野鸽子飞到窗户外放置的铁篮子里,见屋里有人靠近又飞走。
白建硕推开木制的楼宇门,一股阴冷的寒气袭来,带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三楼,东门。就是他家。沉重的几下敲门声。屋里传出拖着拖鞋走的声音,步履蹒跚,一下一下重重的落在地上,感觉抬一下脚是件很艰难的事情。
“回来啦。”开门的人露出慈祥的笑,那是一种很开心,很幸福的笑。总之从脸上就能看到她的心情。
“嗯”白建硕不耐烦的走进屋,穿过客厅,无视正在看报的父亲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咋了,不高兴了?”母亲问道。
“没事,先做饭吧。”父亲眉毛都没抬一下,看着报说道。
白建硕把头埋在枕头里,有想哭的yù_wàng,但没到那个程度,只是感觉有一股悲伤像溪流一样从眼流到心里。那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泪往心里流吧。
白建硕这个时候不想去想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只是想任性的把情绪发泄出来。不管自己做的事情做的对不对。
有时候他也为自己感到悲哀,从小被父母从垃圾堆旁捡起。一直养育至今。而且父母如今都六十多岁,都是退休的公务员。
别人的父母可以开车,可以上班,可以做一些朝气有活力的事情。然而自己的父母每天看报、看电视剧、洗菜打扫家务。每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好好学习,别跟孩子们打架。”
或许是青春期带来的叛逆,他开始怨恨。为什么自己这么老实,这么软弱。肯定是父母从小的教育的原因,让自己现在变成这样。想到这儿,一股无名火在心里燃烧。导致他非常的气愤。
“饭做好了,吃来吧。”母亲喊道,菜端到桌子上发出瓷器碰到木头的声音。
白建硕对着枕头呼出一口热气。须臾片刻,起身走去吃饭。
一声不吭的吃完饭,白建硕垂头丧脸的去了网吧,平常他都是去烟雾缭绕的地下室网吧,今天却任性的去了一间离他家不远的网络休闲吧“红桃a”
他走到网吧门口,透过干净透亮的玻璃看见里面璀璨如钻的灯光顿时怯阵。他驻足在门口,身边还停着几辆名车以及数不胜数的山地自行车。他最终还是没好意思推开门进去。
“小伙子,进来玩吧。”门口一个中年男子从一辆褐色的保时捷卡宴走下来。对白建硕露出一个很亲近的笑。
“啊·····”白建硕对这个友好的陌生人不知道说什么,这陌生人上前推着他的后背打开了那扇玻璃门。脸上一直挂着友善的笑。
红桃大概是他去过的最高级的场所了,一进门适宜的温度和淡淡的烟草味让他感到很舒畅。再看里面奢华的装修确实让他有些发怔,从门口一条大道笔直的通向吧台,两侧玻璃制的电脑桌配上专业的迪锐克斯电竞椅一排排展开。左前方一小片区域用木制挂牌细致的雕琢了几个字“咖啡专区”装修的也很有星巴克的意味。然而右手边的楼梯口旁,用稀有气体触电发出五颜六色的霓虹光拼出几个字“二楼台球厅”
白建硕两眼放光心想这地方绝了,玩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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