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这位小兄弟开个会员。”那男子跟吧台的服务生(姑且这么叫吧,因为叫网管实在叫不出口)说道。
“好的老板。”服务生答道,伸手要白建硕的身份证。
“额······”白建硕忽然紧张起来,因为他不知道这里开会员要多少钱,如果钱不够岂不很丢脸。
“会员多少钱?”白建硕一脸的呆萌,尽力掩饰心虚。
“充五十赠二十。”
“额·······”白建硕手里攥着身份证,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此时他想过要不直接说“对不起,没带那么多钱。”然后毕恭毕敬的跟那位大叔说再见。完了继续去自己经常去的那间地下网吧包一宿。只是因为羞怯,他始终开不了口。
“这是我弟弟,你帮他开个会员。”大叔突然说道,做了个手势让白建硕把手里的身份证递过去。
白建硕此时心里涌莫名的情感,脑子里的思绪如乱麻一样拧巴。一个陌生的男人很友好的邀请他去自己的店玩,然后又帮他开一个免费会员,还随便认他做了弟弟。他到底有什么企图?他为什么这样做?
“来啊”正当白建硕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位大叔再次催促道。依然表现的很友好。
大叔并没有威压他,只是他自己怯懦的本性作祟,半信半疑的乖乖递上身份证。
“随便找个地方玩去吧”大叔说完去了吧台后面的房间关上了门,那大概是他的办公室。
“太不可思议了吧。”白建硕小声嘀咕道。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坐上迪锐克斯电竞椅、用上23寸的显示屏,还有无比那趁手的鼠标。让他有一种自己是职业电竞玩家的错觉。
“您好,这是烙老板送您的咖啡。”白建硕游戏正打的欢,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妙龄少女给他端过一杯咖啡,扭头走后飘晃的长发散出一股香气。
“我是在做梦吧。”白建硕盯着咖啡丝缕的热气感叹道。从刚才到现在,一切一切都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吧。可没多久他心里开始犯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大叔对自己这般好,难道一会儿要利用自己?让自己为他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他把目光锁定那杯咖啡。精致的杯碟透出一股诡奇,升腾的热气让他感到蕴藏的阴谋。难道咖啡里有mí_yào,喝完后老板把自己抬走,之后贩卖器官什么的········反正在这个网吧谁也不认识谁,根本没人会在意自己·····他越来越害怕。甚至恐惧。
“完了,要不要赶紧走。”他心想道,这也是他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他连机子都来不及下,匆匆忙忙扭头就走,边走还边感觉到有一双罪恶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后背。让他后背手心不由自主的冒汗。
终于从网吧走了出来,那辆褐色保时捷卡宴依然停在门口,白建硕心里又是一怔。快步往回家走。
突然,白建硕眼前一黑,有人捂住了他的眼睛和嘴!一股大到无法挣脱的力量把它强行带走,他感觉自己被抱在了一辆车上,随着发动机的声音响起,汽车一骑绝尘开走。
“别说话,想活就别乱动!”一把**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人松开手,白建硕借着仪表盘的荧光看见黑漆漆的车里一人在前面开车,一人单臂搂着他控制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举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完了,这回真完了。”白建硕脑子里想出现了黑洞,什么都不敢去想。他只体会到了绝望。不由自主的流出两行眼泪。
汽车越开越远,越往前走路越黑、人越少。
巨大的引擎轰鸣声传来,刺眼的远光灯穿透汽车右侧,一辆保时捷卡宴如潜伏的猛兽一般直撞过来。
铁斯米开基地
水笙坐在基地哥特式的钟楼里,长空与他隔着一张木制桌子席地而坐。两人碰杯饮酒,桌子上还几盘小菜。鱼娅又端来几盘小菜说道:“凑齐了,请开动吧。”
“嗯,你也做坐,一起喝点吃点,都是自己人,就别拘谨了。”水笙招呼她坐下,木地板不是很凉。水笙给她拿了块垫子。
几人交杯换盏几个回合,水笙解开了军式白色衬衫前胸口扣子,露出了钢铁似的胸肌。长空因为有女同志在场没校长那么放得开,只解开了脖子上一颗扣子。鱼娅脸微醺,但还是温文尔雅的端坐在那里。
“校长,请容我说点儿正事。”长空抱拳,滑稽的露出一股侠义之色。
“但说无妨。”水笙掌心向上做出“请”的手势。
“吐流川兵长在五年前突然离开了,您说是机密任务。大家都很好奇,但他的兵长位置一直给他留着。对不起校长,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长空呼出几口气,带着酒味。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因为那天我看见了一道闪电惊爆。然后就昏过去了。”水笙打了个嗝,眼睛瞟了一眼鱼娅。
“这能说明什么呢,我的校长啊。”
“一个人被闪电击中你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吗?”
“被劈死,全身变成了焦炭。”
“对,一般人是这样的,但金肖不一样。他的奇魔能是“超体”他的体质,和寻常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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