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就连忙出言奉承,“就是,就是,葛大师早就不是凡人身躯啦……”
师父把头伸进屋棚口,呆了好半天,一动不动,连一句声响也没有。
下面的人就都紧张了。
三叔胆怯地问:“大师啊,您发现啥了吧?要不要给您递木剑上去?”
师父还是一动不动。
三婶突然惊叫道:“哎呀,是不是出了事儿啊?我前两天看了部网络小说,一个道师捉鬼,把头探进这样的屋棚内,半天不动,等下面的人拉下来时,脑袋没有啦……”
林紫茵急了,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求我,“小朱男,不,朱小南,大伙都说你有超能力,已经超过你师父啦,快点上去看看吧?”
这时候师父才动了一下脚。
林紫茵的堂弟惊喜地叫了,“大师没死,脚还动呢?”
大家都惊喜起来。
师父这才发出声来,“你们都说啥子啊?鬼拿我的头?你们是没看见我吞鬼头?”把头抽了回来,“猪崽儿,你上来看一下,能找到问题不?正是考验你的时候啦?”
师父缓慢地下木梯,大家都瞪大眼睛注视着他。
我匆匆爬上了木梯,把头伸进了屋棚内,上面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光从瓦片之间透射进来,我眼睛比师父好,只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赶忙把头收了回来,对下面的林紫茵笑,“问题找到啦,上面有几个漏雨的小口子,换几张新瓦片就好了……”
师父又慎怒于我,“胡说,这跟漏雨啥关系啊?嗳,下来,下来……咋这么愚钝啊?你压根就不是做相师的材料……”
见师父恼怒,我就什么也不说啦。
三叔疑惑,“是啊,漏几滴雨又咋了?跟我的腰疼病有啥关系啊?”
师父立掌打住,也朝我立了一下掌,严肃起来,“事情没这么简单,猪崽儿年纪太少,法力还欠缺,看不见关键的东西。”
大家看看我,又去看师父诡异的表情。
我沉思了一下,说:“师父,您是指断裂的房梁吗?房梁是补过的……”
三叔连忙说:“对,对对,房梁去年断了,我找村里的王木匠修补了一下……”
师父责怪地盯着林紫茵的三叔,“问题就是出在这里……房梁断了,预示着什么呀?家里的顶梁柱要没啦……”
三婶恍然大悟,“是啊,三叔可不是家里的顶梁柱咋的?哎呀,这个咋办啊?”
林紫茵插话了,“那不是补好了吗?”
师父不以为然地摇了头,“这是随便能修补的吗?天地万物皆通灵气,人是天地万物之灵物,若要出事,必然事先有个前兆,可谓万物之间皆有通灵,补恐怕是补不过来啦……”
三婶急了,双手抓住师父的手,“哎呀,这可咋办啊?他爹可是我们三大家子的依靠,他要是残了做不了瓦工了,那我们可咋活啊?”
三叔也叭嗒叭嗒地流汗,“大师,有没有破解之法啊?”回头看着妻子,“他娘,快把红包拿出来……”看来早就准备好加码了。
三婶赶忙掏出红包,不知道递给哪个。
师父隐秘的厚度,“这个,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不能保证灵验……”
三婶就又掏出一个红包,在林紫茵的手掌上叠加起来,“咋会不灵验呢?大师出过的方子没几个是不灵的……”又连忙改口,“不是,从来没有过不灵验的时候,您就说吧,肯定灵验。”
林紫茵用求救的目光看着我,“朱男,你就跟你师父说一句好话吧?”
我实在是没那么贪心,赶忙把林紫茵手中的一个红包还给我三婶,另一只迅速放进了口袋里,不是怕被拿回去,是不想看到它而已,“师父,我尝试一下解法……”
师父挑起了眼帘,“好吧,猪崽儿的心思我又不是看不出来,钱不钱的我也从来没在乎过,这钱也不是我自己留,回头都要做贡奉的……”
三婶连忙说:“这些俺都知道,都知道……”
我知道师父对我松口了,就平静地说:“师父的意思是,房梁整个换新的……这样住起来也有安全感,还有,漏雨的瓦片换一下,白天阳光太盛,积雪会融化滴水下来,虽然不会流淌下来,可是潮气会很盛……”
师父纠正,“是阴气,阳生阴,阴生凉,凉生风,如此演变,终生病魔,魔可追命……”
三叔恍然大悟,“哎呀,是啊,有道理,太有道理啦……”
我又补充了一点,“我刚进屋的时候屋内湿气很重,不,是阴气……”指了指窗外的几棵大树,“最好把屋前的大树砍掉,让阳光充分照射进来,这样阴气就会消失……”
师父点头,“道理虽然是一个道理,可说法不准确……要说是光照所致,为啥只有他三叔才腰疼,而他三婶,还有孩子安然无恙啊?难道他们的身体比一个壮汉还要好吗?非也。”表示很不开心。
三婶就赶忙补救,“就是,就是……猪崽儿是有灵性,可法力还不够,可要跟师父好好学呀?”
这件事情过去不到一个月,有好消息传播开来了,林紫茵三叔顽固的腰疼病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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