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釉最近在琢磨一件事,是要钱还是要车?要车开费油,而且还得花钱保养,就跟养一小三似的,万一撞了人又得赔钱,再歹势一点要碰上个讹人的,那才是悲剧的开始。不过最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会开车!
最后总结起来就是还不如换成钱装自己腰包里,还可以买自己想买的东西。最重要的是等黎天哪天不待见自己后,她还有个小金库当嫁妆。
“黎天呐,黎天,呵呵,你渴不渴?”凉釉巴着黎天的梨花木办公桌,仰着张谄媚的脸把声音掐得很细。
黎天听见她说话,一抬头就望见凉釉那张呲着雪白大牙的笑脸,浑身磕碜地一激灵。
“你神经病啊!没事跑出来吓人干什么?”黎天不耐烦瞪她眼,腰使力带着旋转椅旋了45度,眼不见心为净。
“呵呵,黎天,黎天。”凉釉也不在意,一声叫的比一声娇。
黎天只觉得额头上青筋暴起,这女人有病是不是?没事学什么娃娃音,还不如shen吟两声让他心里爽爽得了!
“有事说事,别给我犯病,听见没!”
音调抬高八度,典型的威胁意味。再加上黎天吊起来的眉毛,凉釉就知道他的耐性没了。唔,说事就说事,这可是你说的。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道,“我不要买车了,你直接给我钱吧。”
“嘿!”黎天一听把文件往桌上一摔,站起身从上往下打量着凉釉,蓦地投下了一片阴影。凉釉心里发怵,但仍装作无辜的样子,左右张望,就是不敢看黎天。
“你再说一遍?”黎天只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凉釉的下巴,一张看不清喜怒哀乐的面瘫脸映入凉釉的视线。
“我不要车要钱。”
“给我个合适的理由。”
黎天声音冰冰冷冷,听在凉釉耳里就是他要发怒的前兆。也对,好不容易这个渣渣良心发现给自己点好处,她还不识抬举的提要求。
别看黎天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内心炸开了锅。这能不急吗?他好好地计划要是被这不长眼的小妇女毁咯,他不是白瞎忙乎了吗?
“钱多心里踏实。”凉釉苦着脸想半天就想出来这么个理由。
啧,女人的通病——爱钱。
黎天撤开手,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回到办公桌后头坐下,然后摆出恩主的姿态来,大手一挥,说了句:“准了。”
凉釉又呲着牙笑的很.....猥琐。
女人就是好哄。给点钱就开心,再要是让她爽爽,就更开心了。黎天心里念叨白慕枫给他说过得话,觉得这话果真是至理名言。
哪想凉釉忽然又想起一茬,“黎天,不用买车,那我家户口本还给我吧。”
凉釉心里还是不踏实,怎么说她家的户口本放在黎天那一肚子坏水的人手里,早晚得出事,还是拿回来比较安心。
黎天正在写字的手一顿,好在人脑子转的快,立马想到回击点:“哦,我拿去给你办车牌了,钱都交了。都怪你不早说!”
凉釉一听老实了。
“对了,回来阿成上来给我们照相,你把自己整机灵样点,别磕碜着脸像小媳妇,丢人!”
“照什么相啊?”凉釉回到自己座位上,撕开一包薯片,往嘴里丢一片,随口回道。
“......”
“哼,不说就不说,傲娇什么劲儿?”凉釉不满,坐在那翘着二郎腿吃薯片。
男人都是神经病,话不投机半句多。问一句能回答你半句都不错了,什么玩意儿都!
黎天害怕事儿黄,赶紧掏出一张银行卡,端着架子朝她喊:“小釉子,你过来。”
“干嘛?”
“嘶,教你过来你就过来!嘿,我发现你最近怪不老实的,是不是想我收拾你!”
熟悉的威胁又来一遍,凉釉不在乎的摇摇头就是不去。她现在越来越不怕黎天,简单来说人家是狗胆子钳进胸腔里了。反正黎天就那样,怎么着就是两手段。吼她或者她。
前者她耳朵已经长了厚茧,听不见。后者她学会怎么让自己爽,她不害怕。
“过来!否则没钱拿!”黎天再次威胁,他最近很郁闷,他觉得现在这捡来的玩具快要踩在自己头上,他反而成了快要被玩坏的那个。
“嘿嘿。”凉釉这倒手长脚长了,拿起桌上的卡往自己衣服口袋里揣。“多少钱呐?”
“一毛钱!”黎天没好气吼道。
一毛钱他要真拿的出手她就敢接。凉釉估摸着应该有五位数,怎么说买辆车没有五位数买不来。
“呵呵”傻笑两声表示心满意足,又小跑回自己的小桌子那玩去了。
黎天胸口升腾出一阵闷气,他被这只会吃喝拉撒睡的小妇女气的蛋又开始疼了!哎,拿了他的钱都不知道表示表示?就知道傻笑嘻嘻当二百五,他黎天是不是瞎了眼才看上这扶不起墙的破玩具?
“黎天,我们来了。”席连成和白慕枫赶巧这时候进来,害的黎天连反悔退货的机会都没有。
“咦,平凡姐,好久不见!”凉釉顺着声响往门外看,惊喜的发现平凡跟在白慕枫后头进来。
她特别喜欢平凡,但是黎天总是不让她跟平凡出去。最烦人的是,黎天去哪她都得去哪,要是她耍性子不去,黎天就开始耍狠。有时候会间接抽风,像个真正的神经病。久而久之,凉釉就不敢不顺从。
平凡得到白慕枫微微点头示意,端着温柔贤惠的暖笑缓步朝凉釉走来。
今天的平凡披着亚麻色波浪卷,穿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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