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玖柒肆玖】
:念旧情思久!
……”
“嗯?!似乎不错呀……”他有点不确定,停下来略一思索,又狡黠地一笑道,“第三个问题,‘这一句话是假话’这一句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逻辑矛盾!本问题无通常解——真即是假,假即是真……”
“这……”他又开始低头皱眉,沉思良久。
突然,他捂住嘴,忍住笑,一脸“期待”地问:“嗯……那再来一个简单的问题——这可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哦!由于人口大爆炸,现代的中国人开始使用组合姓氏法——即将父母双方的姓氏结合起来,组成比较个性化的名字,如李张西曦等。有这样一家人,爸爸姓曹(cao),妈妈姓倪(ni),大儿子名霸(ba),二儿子名玛(ma),三儿子名荃嘉(quan_jia)。那么,按照组合姓氏法,兄弟三人各应该叫什么名字?”
“兄弟三人的姓名是:曹倪(cao_ni)……”
(对,就是这个答案……快……快点回答……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他激动莫名,满心期待,恶作剧般地想道。
“警告!鉴于可能违反‘河蟹’(he_xie)法则,本次问题不予回答……”
“那啥?怎么会这样?!”出乎意料的答案,使得他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哎,可惜了一道这样好的题目!”
“…………”
【三、感受的世界】
“嗯,”他像是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继续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我在做梦,那我梦中的一切岂不都是假的吗?也就是说,这些全都是我想象出来的喽?”
“假设不成立!你的人生本就是梦境。况且,做梦的你未必就是真实的,而你梦中的一切也未必就是虚假的……”
“什么?!难道哥还有假了不成?”突然,他使劲地掐拧自己的脸,“哎呦!好疼啊!疼死我了!真的是在梦里吗?做梦难道也会感受到疼痛吗?”
“浮生若梦,若一切都只是‘感受’,那醒与梦又有何不同?”
“浮生若梦?”忽然,他心有所感,蓦地念起了白居易问鸟窠禅师的一首诗:“特入空门问苦空,敢将禅门问禅翁,为当梦是浮生事,复为浮生是梦中?”
“来时无迹去无踪,去与来时事一同;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是梦中。”
“唔……”他把手捂在脸上,仔细地感觉着脸颊和手掌之间那温暖的触感,问道,“这真的是梦吗?这种感觉与真实身体双手的触感一模一样,如果说我是在做梦的话,那这个梦也太过真实了吧?”
“是的,人们在梦里所感受到的景象,与醒时是一模一样的。事实上,‘梦’中一切,人们亦是亲身感受。比如见到有几个人,每个人的肤色、服装、动作、表情都很清楚。可不论怎样看见、怎样听见,人们却都说‘梦’是虚假错乱的……”
“这……”他有点犹豫了,“你是说,梦中的世界也是可以亲身体会到的?可以看到,可以听到,可以闻到,可以尝到,可以触摸到……甚至还可以意识到(思想)?”
“青、赤、黄、白、黑之色,角、徵、宫、商、羽之音,酸、苦、甘、辛、咸之味……乃至驰骋畋猎之快意,擢筋剥肤之痛楚,在梦中无一不是清清楚楚,历历可辨……”
“真的?”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饶有兴致道,“那为什么我老感觉自己的梦境多是黑白模糊的,而其它的都没啥感觉呢?!”
“所谓‘瞽者无以与乎纹章之观,聋者无以与乎钟鼓之声。岂唯形骸有聋盲哉?夫知亦有之’——譬如盲人摸象,管中窥豹,所见难免颠倒错乱,又岂能以汝之局囿,而妄自臆测梦之真伪乎?”
“难道不是吗?”他说,“不过就是有点相似罢了,这说明不了什么……”
“非也非也。所谓‘亲身体会’到的世界,亦不过是经由人类感官所呈现出来的经验而已。譬如,极度干渴的人们在沙漠中见到了绿洲,费尽辛苦赶到那边才发现是海市蜃楼。难道因为人们亲眼见到‘绿洲’,‘绿洲’就是真实的吗?所以仅仅‘亲眼见到’,可不一定是真实的。仅仅就说魔术师这一职业,天天在你面前吞刀吐火,云雾杳冥,覆手为无,翻手为有——难道,因为你亲眼所见、亲身感受,你就能说,那些魔术师们的戏法都是真实的吗?”
“…………”
【四、转眼都成空】
“可,可是……”他反驳道,“即便梦中的感受再美好,即便梦中拥有一切,可一醒过来就啥都没有了呀……”
“当你做梦时,所谓醒时的一切又到哪去了呢?难道所谓的‘现世’不也是‘得失成败转头空’吗?”
“这……”他沉默了。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不论你每天如何起居、漱盥,如何工作、娱乐,遇到哪些人、说了哪些话、做了哪些事,眼睛一闭一睁,到了第二天,这些情境便已消逝无踪……
一天之事如此,一月之事亦是如此,朝朝暮暮、月月年年皆是如此。人们如梦一般生活着,出生成长,嬉戏玩耍,念书工作,婚姻嫁娶,生儿育女……
风风雨雨,苦苦乐乐,一幕幕,一遭遭,到头来亦难免曲终人散、转眼成空……”
“不管怎么说,”他不服气道,“至少,每次我醒来之时,世界还是原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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