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了好几天,依然风平浪静,一点儿关于凤绝的消息也没有,凌绡也渐渐平静下来,觉得当时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了。
慕容凰派人送信说是邀请旧友叙旧,夏殇接到邀请函的时候,清淡的笑了笑,“该来的总是会来啊,也是时候把话说清楚了。”
慕容凰毕竟是一国之君,安排的地方不可能太差,是原先的豫章王府。再次走进这里,夏殇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从他们相识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突然有种苍茫的感觉。
一处亭子里,四周轻纱飘飞,慕容凰在泡茶,举止优雅,看着也是一种享受,他的眉眼依旧如初见是清冷,似乎一切都没有变,但是她知道,这个人绝对比她想象中的更为深沉。
见到她,慕容凰清雅一笑,让她入座,为她斟茶,好像相识多年的朋友,那两年的空白从来不曾存在过。
夏殇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赞了一声:“好茶。”
然后看向他,眉眼清澈:“我现在该叫你什么,是陛下,还是慕容凰?”
若是出云国的帝王,她自然执国家之礼相待,若是她所熟识的慕容凰,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和我有交情的是慕容凰,又不是出云国国主。”
慕容凰看向她,清冷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波动,蓦然笑开,冰雪消融:“自然是慕容凰。”
气氛一下子轻松许多,两人斟茶,浅酌,倒真像是老朋友的叙旧。
“你是怎样当上出云国国主的?”夏殇浅笑着问道。
“我本就是出云国国主的私生子,从小便立为太子,我以为他是真心爱我和我的母亲,不想辜负他,文治武功我都要最拔尖儿,谁想到两年前他病重,所下的第一道旨意,就是废除我的太子之位,改立皇后长子,到那时我才知道我不过是挡箭牌而已,在真正的太子继任前转移众人的视线,替他挡去所有的伤害,我沦为弃子后,各方势力包括皇后都要置我于死地,我逃到轩辕国立誓绝对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在你不在的两年里,我费尽心思往上爬,终于被我等到了,轩辕帝因为水上战舰的关系,决定攻打出云国,我主动请命,出云国败了之后,我把一切都告诉轩辕帝,轩辕帝决定培植我成为新的帝王,我终于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慕容凰说道这些的时候,眉眼冰冷,闪过一丝嗜血的杀伐,虽然现在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但是中间的锥心刺骨,信念一夕之间轰然倒塌的绝望,真不是常人所能忍耐的。当时确实又听说出云国太子易主的事情,但因为原太子一向身份隐秘,所以并没有太大的轰动,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老国王为了将来换太子处心积虑做好的准备,不得不说令人心寒啊。
慕容凰的手不自觉的握紧,青筋暴出,仿佛还沉溺在过往的记忆中,浑身是肃杀的冰冷。
蓦然,一阵暖意袭来,夏殇浅笑着将一杯热茶放在他手里,说:“都过去了,现在是你站在出云国的巅峰。”
慕容凰眼里一阵怔忪,但毕竟是他,只是一瞬间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说:“那么你的,这两年来是怎么过的?”
夏殇垂下眼喝茶,声音清淡:“不过是在一个地方囚困了两年,没什么好说的。”眼前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身影,夏殇指尖微微泛白。
她不着痕迹的收敛好自己的情绪,眼里闪现出内敛的精光,说:“今天你找我来喝茶不是为了单纯的叙旧吧?”
“是,也不是。”慕容凰的话饱含深意。
他们彼此都知道现在要说的话,只能是以一个帝王和一代皇后的身份说,无关交情,纯粹以国家利益为交易前提。
“你想脱离北崇国的控制,与我们结盟?”夏殇单枪直入,眼里闪过笃定的光芒。
慕容凰笑了:“果然是你,景御国的皇后除了你还有谁有资格当,没错,我确实是这么打算的,那么,你接受吗?”
谁都不想屈居人下,以他慕容凰的性格和冷傲就更不可能,出云国想摆脱北崇国的控制,慕容凰想摆脱轩辕烨,这是早晚都会形成的局面。轩辕烨终会体会到什么叫养虎为患,只是那个人真的没有想到吗?
“景御国助你摆脱困境,那么我们可以获得什么好处吗?”
慕容凰笑得了然:“你认为我真的对你们一无所知吗?凤罹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势力可是比一个国家更加可怕,再加上早已有意倾向他们一方的北崇国,还有实力虽然不是顶尖,但也不俗的明帝国。”
夏殇不以为忤,笑意深深,“这么说来,你还真是下了很大的赌注呢。”
确实,凤罹的确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难关,他们一日不除,必定寝食难安,而且依现在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引发几国之间的混战,这两年来,虽然景御国号称第一强国,但是一向不接受小国的附属,反倒是北崇国和明帝国,不断借此扩张势力,其野心昭然若揭,这大陆在不久的将来势必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慕容凰洒脱一笑,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笑意:“那么,你可愿陪我豪赌这一场?赢了,便是整个天下,输了,就是孤坟一座。”
夏殇看着他,突然淡然而笑,眼里是与之不符的决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只的骨子里都潜藏着疯狂的赌徒气质。
“如你所愿。”同样是这四个字,两年前是一个王朝的更迭,那么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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