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出王府的夏殇,被一只突如其来起来的大手钳制住双手,禁锢在身后,刚要反击,就听身后戏谑的笑声:“宝贝,你也太不温柔了吧?”
赫连御放开她,夏殇嗔怪道:“谁让你没事搞突袭。”
随后狐疑道:“你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监视我吧。”
赫连御一本正经道:“才不是,我是有事商谈才出宫的。”
“哦?什么要事?”夏殇很是怀疑,步步紧逼。
“不就是前一阵子募集灾银的事。”
“那都干什么了?”
“无非就是喝喝茶,谈谈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赫连御轻描淡写的说道,她怎么听怎么有股酸味。
“赫连御你居然敢跟踪我?”某女一下子就怒了。
某男忙哄道:“宝贝不生气,我不也是关心你嘛。”
夏殇懒得再和她啰嗦,转身上了马车,气愤的说道:“赫连御你就是小心眼!”
“是是是,我小心眼,宝贝不气了哈,但是,最后那句宝贝说的真好,为夫很满意。”
赫连御也跟上了马车,一脸讨好的笑:“消消火,看这也就是我家宝贝,哪个女子生气能有这般风情。”
夏殇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还是扳了脸:“以后不许再跟着我!”
“好好好,绝没有下一次。”
夏殇没再理他,把脖子上的仿真喉结取下,赫连御看着夏殇,今天她为了避人耳目,穿了一身白色男装,墨丝束起,眉眼清明,面容清秀精致,俨然一个翩翩公子。
粉嫩的樱色唇瓣,清媚的眼眸,不输男子的洒脱清贵气质,凝聚成一种奇异的魅惑感,夏殇明显感觉到气氛变得粘稠暧昧起来,抬眼正撞进他陡然变深的紫色瞳眸,警告道:“这可是在马车上,你想都别想。”
赫连御压抑下眼里的情欲色彩,讪笑。
今天,人们算是开了眼了,先是一辆豪华的马车,要是住在帝都里的人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吧,可还是没见过有钱这么花的,并不是说,一眼望去像土暴发户的那种华丽,人家很低调。怎么说呢,知道那一年才产二十匹的极富盛名的云锦吧,人家放车上当门帘了,出云国盛产的鲛珠,价值连城,世家小姐出嫁必备之物,饶是如此那么一小颗已经是极致了,可人家把二十颗同等大小,色泽圆润的极品穿成一串,缀在车上当装饰品呢。
这还不算,就这样一辆极致奢华到让人吐血的马车,停在半路上,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白衣男子,这才是极品好不好,那眼微微湿润靡丽,那唇樱粉漂亮,说是勾魂摄魄也不为过吧。
还不算完,紧接着又从马车上下来一个黑衣男子,当真是魔魅俊美,是那种只一眼就让你心甘情愿臣服的尊贵睥睨气息。
拉着先头下来的白衣男子,眼神粘稠宠溺,至此大家都明白过来了,纷纷停下手下的活计,眼神了然暧昧的看着道路中间并肩而立的俩人。毕竟这样的极品一对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呢。
黑衣男子眼神宠爱纵容,也是,那样的一个人儿,换了是谁都要入魔的好不好。众人正回味着,突然感到一阵恶寒,黑衣男子在白衣男子看不到的死角里回头,用一种冰冷封冻人心的眼神扫视全场,眼里的警告独占意味不言而喻,也是那样的人儿,也就这样尊贵狂霸的男子能守得住。
不用说,这黑衣,白衣自然是赫连御和夏殇。
“为什么有马车不坐,非要走着回去啊?”某男一脸哀怨。
夏殇理他才有鬼,估计那马车要是再坐下去,某人非得化身为狼把她吃干抹净不可。
路过风府的时候,争执吵闹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门口哭闹着,衣服脏污已经看不出来原先的底色。
“让我进去!你们让我进去,凭什么拦着我。”
门口的守卫无动于衷,一边推搡着她:“去去去,大人有命不许你踏进风府半步!”
隔了一会儿,秦如烟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把那狼狈女子搂在怀中,一边冲着门卫喊着:“你们好大的胆子!”
门卫说道:“夫人,我们也是奉了大人的命令,您不要为难我们。”
虽然口中说的恭敬,可是他们眼里的轻蔑意味可是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来。
挣扎间,夏殇吃惊的发现那披头散发的女子居然是风轻烟,何时她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回首看向赫连御,他的神色理所当然,仿佛合该如此。
“是你做的?”夏殇一点儿也不吃惊这个男人一旦狠起来的那份冷酷。
“她让你不痛快了,那么风府所有人都别想痛快。”轻描淡写的话透露出的冷心绝情,让人不寒而栗,但她只感觉到温暖,已经说过了她是个自私的女人,顾不了所有人,也没那伟大的情操,别人惹到你了,还直说没关系。所有只要她和她在乎的人好过,其他的一切全部可以无视。
其实赫连御认为他做得已经够仁义了,只是让风言把风轻烟逐出府中,不得在与风府的人有任何来往,让她有家归不得。
无意再看下去,两人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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