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对那傻子的企业很满意。”楼成的手不老实钻进叶盈盈裙底下,他忍不住了,很快压着她来了一发,“他在隔壁傻了吧唧讲大道理,你听听,多可笑。”
叶盈盈咬牙闷哼,她身子弓着,犹如一尾沸水里煮熟了的河虾。少女眼神兽一般,瞪着私人会所日本式印有祥云纹路的拉门,上面安静祥和,宛若仙境。
“要是那傻子知道你把他卖了,你猜他会是什么表情?”楼成替她拉上裙子拉链,自背后熊抱她,一脸贪恋与不舍。他没想过这女人狠起来这么带劲,几日前她提前联系了叶父与楼氏的人,在他陪伴下与楼叶两家做了交易。
空头支票,红口白牙。
经市场评估,纪子焉的小公司可谓前途无量。正巧楼叶两家所经营的实体商场江河日下,若能待这小企业养熟了再将之收购,恰好能弥补两家集团在新兴市场上的不足。遂双方很快达成了协议,楼叶两家愿意出人出权出财以满足叶盈盈的需求,相应的,叶盈盈须用尽一切方法架空纪子焉的股权。
“你别管,他不会怪我。”叶盈盈蹭地站起来,她个子高腿又长,直直比楼成高了小半个脑袋。纵使她与魔鬼做了交易,她所做的一切也都只是为了导正现实,让它按照原本的路线继续行驶。纪子焉原本就应该是叶氏的人,只是那该死的何红豆改变了剧情,令他脱离了叶氏的掌控。她叶盈盈不过是利用这原本莫须有的企业,还施彼身,让那女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而已。
何错之有?
楼成拥住她,撩起她裙摆,在她胸前啄了一口。叶盈盈不着声色避过,却被男人扯住了头发。
“反正都是要给别的男人上的贱~货,装什么纯?”楼成抚过她鸦青色的头皮,迷恋又阴狠道。即便叶父此时此刻正在与纪子焉的商谈不过是一场做戏,婚约还是取消了。从叶盈盈决定踏入无间起,楼家已不可能让她入门。
叶盈盈没有反抗,一双美目利刺一般刺入楼成软弱的内里。她看透楼成实乃色厉内荏的怂包,只敢借楼家的势欺人,半分无反抗楼家的勇气。也正是利用这一点,令她彻底摆脱了他。
“那又怎么样?楼成,你还是要把我乖乖送上别人的床。”叶盈盈冷笑,她已经脏了,为了达成目的,睡一个人是睡,睡多个人难道不是睡?
叶父对她青眼相待也是如此,只因她变了,能作为叶家的刀,划破藏污纳垢的商界,趟遍滞重难忍的污泥,带着叶家在这条不归路上一步一步走下去。然而那群上位者还在观望,只要她做得够好,他们便能给予她更多的帮助。
叶盈盈欣赏着楼成面孔里隐忍的痛苦,将之看做华丽而丑陋的做戏。男人寂寥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的臀部,换上楼家继承人该有的面具,“好……你很好……”
”那么,我的好女孩,快回到那傻子那里去。继续装个乖女孩,然后不着声色地把他们那个小破公司弄到手……”他凑上去咬她的下颚骨,暧昧地伸手往下探的部位,“还有,这小东西给我夹紧了,路上掉出来的话,会把那小傻子吓个半死。”
那边厢纪子焉亦与叶父谈妥,两个年轻人走出会馆时,暮色已然昏暝。
叶盈盈转头凝视纪子焉,那一抹晚霞,将他的脸庞镀上了金色。
突然,她的肚子很痛很痛。楼成在她里面放了跳~蛋,本想要好生折磨她。这个东西不至于腹痛,可她就是痛得要命。
叶盈盈蹲下来,捂着肚子想哭。纪子焉无法,蹲下来询问她怎么了。她瞧了青年一眼,顿觉腹部轻松多了。她想,要是他能亲她一口,她的肚子就能治好了吧。于是少女委委屈屈卖了个乖,准备趁他不注意点啄他一口。
她明白这么做会被揍得很惨,可依然想要任性那么一次。
只可惜叶盈盈嘟起嘴尚未实施暴行,青年裤兜里的电话便响了,她扑了个空跌倒在地。遥遥望去,青青竹林下青年因接到这个电话笑眯了眼,他眉眼弯起,黄昏迤逦。
那般姝色,一见迷了心智。
纪子焉与打电话来的何红豆聊了好久好久,久得太阳见不得虐狗滴溜溜赶快爬下山。至月上林梢,他才想起叶盈盈那货还在原地没爬起来。青年摸摸鼻子,掏出自己钱包给予地上少女。
“拿去打车吧。”
“这么多?”叶盈盈捧起钱包不撒手。
“反正今夜月色极好,我想走回去,再见。”月光如水,他踏月而行。他有许多许多多话题给何红豆聊,能走上十里,二十里,一百里,一辈子……
地上的少女呆呆凝视着他的背影,孤孤单单地做了个拥抱的动作,直至人影消失了,再也见不着了。路灯下一团光晕,少女蹲在那儿,立成了雕像。
她永永远远记得那个傍晚,为她所有的罪愆埋上了伏笔。
然而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鼓膜里震起翻天的音乐,眼~角~膜里各色人影蹦跳欢腾,似至世界尽头,不死不休。
冯宇喝多了趴到夜店的马桶盖上呕吐,厕所外沸反盈天,男男女女年轻又疯狂。这次他为纪元突击到个大单子,一个知名食品品牌正在寻求代理商。对方的项目负责人是下放历练的企二代,爱玩懒散惯了,又艺术力十足,把竞标者聚到一起请去夜店里鬼混。竞标商个个卯足了劲陪小开玩乐,明知下了料的酒,不怕死一杯接着一杯地灌。
“纪元”处于急遽上升时期,冯宇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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