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糕点,喉咙很干,正要开口,眼前就出现一杯热香四溢的铁观音,我感谢地看了德娴一看。
瞧着我这样,常宁不禁打趣道:“你这馋猫儿,嘴儿总是这么馋!”
我正要回嘴,孰料眼前一暗,一个黑影便笼罩下来,我还未来得及看清,耳边惊吓的声音便直接告诉来人是谁了。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原本坐着的主儿全都站起来,福着身子请安。
“全都起来吧!”玄烨俊美的脸冷冷地板着,瞧那背向他的人影,眼里的火花熊熊地燃着。
“常宁,难道见到朕都不请安吗?”威严的噪音中透着明显的怒熄。
我的心咯地一声往下沉,不知我这算不算乐极生悲,注意到环抱着我的身躯一僵,我在心底哀号着。
常宁缓慢地转过身,我干脆乌龟地将头缩进他的怀里,拒绝面对现实。
“常宁向皇兄请安,皇兄吉祥!”
“哼,”他不以为然地重哼了声,“怎么儿子,乌龟变哑巴了吗!”
看来他是不会放过我的了,只好认命地抬起头,诺诺地说:“皇上吉祥!”
“吉祥,你还懂得要我吉祥,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准你出来了吗?”他似乎很生气,连场合都不顾,对我用回了‘自称’的习惯都显露出来了。
“我只不过想出来透透气……”我小声地答道。
“透气?你这鬼模样还敢透气,这天冷得很,你不待在屋里还到处乱。”睽了下欲开口为我辩解的常宁,“还有你,难怪不清楚很冷,还乱听着她的话儿,陪她疯!”
常宁苦着脸,自知理亏,不敢趁他怒火高涨再放油了,只好讷讷地说:“皇兄,常宁知错了!”
“哼,”又再重哼了声,转过头教训我时,瞥见我嘴角的碎沫,可怕的鹰眸细细地眯起来,原本寒冷的声音更上一层楼了,“你吃了些什么?”
这只是疑问,绝对的疑问,但是经过我心虚的解说,便从此成了肯定。
“我没偷吃桂花糕和偷饮茶!”说话一出,我便后悔莫及了,我这绝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嗯哼,”他别了一下石桌上的东西,声音温柔得让人鸡皮四起。
不一会儿,冲天的怒吼便从亭子里散开来。
“是谁这么大胆给你吃这些了!”天子发威,众人都被吓得冷汗直落,急忙跪了一地。
鲜少见他这副怒发冲冠的模样,至少在我的面前,我后背的冷汗一茬又一茬,不敢发表任何言论,现在这种非常时期是讲多错多啊。
我很想自首,但我不想轰烈成仁,变炮灰,可偏偏有人就大胆得很,不怕被烧死,勇敢自首。
“这…这…桂…桂花糕是奴…奴婢做的…只放…少许的冰糖…是凝儿说是想品尝的…”德娴抖着不成样的噪子,魏魏然地说道。
“放肆,就算是她想吃,你就能随便附和她吗,”看了眼地上的垂着首的女子,“你只是小小的一名贵人,你知道凝主子的命儿是你能承担得了的吗?”玄烨将对我的怒火转嫁到了她的身上。
没办法,自古以来无论是枪还是弓剪都比较喜爱打出头鸟,这德娴姐姐看起来慧质兰心的模儿,怎会犯这么低能的糊涂。
“是…是…奴婢知错了!”她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从她的声音辨别出她准是吓坏了。
“凝主子喝的是什么茶?”沉着声,玄烨问道。
“回…皇上,喝的奴婢泡的铁观音!”她垂首讷讷地回答。
而我则无望地闭上眼睑,在心里哀号着,完蛋了,自从病了,铁观音性寒,容易引起我的咳嗽,是太医奉劝禁食的一项,因此玄烨也下令严禁在凝雪楼出现的东西,这次惨大了,他不发飙的话,我也可以改姓爱新觉罗了。
“铁观音?难道你都瞧不出凝主子久咳未愈吗?还是瞎了你的狗眼!”他大声地咆哮着,说出的言语也是够狠辣的,丝毫不留情面。
“奴婢…奴婢…”德娴跪在地上的娇躯如风中落叶颤动着,语不成句,其他人也如同豆箕上的豆子一样,忐忑不安。
“来人,将这无知的东西给朕拖下去,狠狠地赏一顿板子,让她明白宫中遵守的规矩!”他无情地下着圣令。
德娴脸色一白,连忙俯身求饶:“皇上恕罪,开恩啊!”
我料想不到玄烨会发如此大的火气,怎么说都好,德娴也是好心之人,想不到竟被雷火无辜劈中,若再连累她挨板子,我的良心哪能过意得去。
“玄烨,我知错了!与德姐姐无关,是我哀求她……”我勇敢地招认罪行,希望不会死的很惨。
“闭嘴,苏尔佳.洛凝,你的帐,我待会慢慢和你算!”他朝我吼了句。
“皇兄,你怎能如此大声对……”常宁不满他对我粗暴,忍不插声。
“常宁,你的,朕也不会忘的,这丫头脑子发热,你也跟着她胡来,昨天太医才说她的病好不容易有起色了,你带着她作乱!”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是他一搓火儿来着,都是六亲不认,谁有议意,谁遭殃,标准的暴君。
常宁愧疚地耸拉着脑袋,沉默地听训。
“玄烨,又不关他们事,是我……”我难过地瞅着他们。
不理会我,玄烨又提声:“李德全,你没听着朕刚才的旨意,人还给朕押下去,让她明白宫中应需的规矩!”看来他是执着处置德娴了。
瞥见几个小太监在李德全的示意下,竟动真格上前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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