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政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如果你们想吵架的话,等我把事情交代完再吵。”
争吵的几方怒气冲天的坐下,很具有讽刺意味儿,最边缘的人总爱争取利益,其实根本没他们屁事,而既得利益者们却习惯隐藏在最后。
“正式遗嘱生效前,集团事务均有长子金邵祖代理,但是,代理期间不得进行大规模人事录用和调动,否则将会追究其法律责任。金先生,你明白吗?”
“嗯。”金邵祖似乎轻松了不少。
“呵呵,让一个外姓人来管理公司,呵呵……”这引来钱家龙套兄妹的不满,他确实是长子,但不是亲生的啊,连姓都没改。
“别吵了,这是大哥的决定,不怕让人笑话!”一直不吭声的苏妈妈说,陈默注意到苏晴和苏爸爸居然没来,还真是怕事的一家人。
蒋政也有些控制不住局面,目光落在钱静静身上,只有她是亲生的。
钱静静颇感压力,这辈子做过最大的抉择是分配班级值日任务,看到长辈们吵架,早就晕到太平洋去了。
“我我我……要不然我听陈默的吧。”钱静静吭哧半天,把战火烧到玩手机的那位身上。
“问我?咳,我当然同意蒋律师的提议,由金总代理集团董事长。”陈默倒吸一口冷气,钱静静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别墅里议论纷纷,但没人再对此提出异议,反而把视线纷纷放在陈默身上,这年头想低调都难,自有猪队友坑人。
陈默坐了一会儿就走了,给苏晴打电话,才知道她已经带领三组的姑娘们飞去海亚,隔着电话女孩子们笑得叽叽喳喳。
这就是陈默为什么不喜欢苏晴的原因,中庸、事故,表面上看她不想参与舅舅的遗产分割,是个淡泊名利品格高雅的女人,可难道世界上爱钱的就是坏人?可以想象得到,苏家当人民教师的父母,在晚饭后教育女儿“千万躲着你舅舅家走,咱们家可不要什么遗产,好好过日子比什么不强……”
傍晚去商场买菜,又去了趟林氏集团给学姐那东西,陈默刚走出大厦,保安就告诉他外面有个人等他。
“群狗征战,必有一伤。”陈默嘲讽的一笑,朝着那辆银色奥迪走过去。
“小陈儿你好啊。”钱卫明,老钱的叔伯弟弟,一个眼珠子是红的、心却是黑的老先生。
“哟,这不是钱老吗,你好你好。”
“来,上车说话。”
陈默刚上车,钱卫明便伸出手递来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啊,您这是!可不行我受不起……”陈默假装受宠若惊道。
“小陈儿啊,你是聪明人我也不卖关子了,听人说我大哥临终前曾经对你说过什么,你看,你只要悄悄告诉我,这支票就是你的了。”
“真的!?”陈默搓着手心两眼放光芒。
“呵呵当然,我这个岁数还能说谎吗,同时,我也知道大哥临终前委托你一个不相干的人,一定有什么秘密,他到底说了什么?”钱卫明不屑的说,对于这种贪财的鼠辈他都怕脏了他的座椅,随手就把支票扔陈默怀里。
“钱叔叔说啊……”陈默把支票装兜里,半小时内必须取出来。
“他说什么?”
“他说在他的兄弟姐妹中,有个老四最不是东西,咦,伯父,您算老几啊?”陈默看着老头儿笑眯眯的说。
“你!”
“老狗,我看你一大把年纪,年轮把脑壳长死了吧!”
陈默抓着钱卫明的白毛卷,狠狠的砸在风挡玻璃上,哗啦一声,也算是给钱静静出口恶气了。
“哎哟,体格不错还有气呢!”陈默跳下车,从风挡玻璃外,把老头儿拖出来。
“呃,你……我饶不了……”
嘭!一脚踹进树坑。
“你千万别饶我,来,打电话把你那些兄弟姐妹儿子侄子全叫来,本大爷一块拾掇,省得你们挨个烦老子。”陈默一脚接一脚,专往他大胯上踹,就算有钱,我也让你无福消受。
围观的路人纷纷劝阻。
“住手,你打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
陈默叼着烟痞气十足的笑道:“别说六十的,九十的我都打好几个了。”
“什么人啊这是?报警没有,我给老先生作证!”
陈默摊摊手,说:“不用作证,我就是个打手,这老头儿强上了儿媳妇,他儿子让我来揍他的,不信我给他儿子打电话。”
掏出手机,陈默直接给金邵祖打了过去,“喂,金总儿,你那个什么倒霉四叔在我手里,刚才对我威逼利诱,想要探听遗嘱,被我揍了,还有口气,赶紧过来送医院。”
不大一会,两辆保时捷停在公司门口,金邵祖看到树坑里不成人形的钱卫明,又好气又好笑,这种老东西居然找陈默的麻烦,你妹的,要打听遗嘱的又不止你一个人,你去问问谁敢找陈默?孔齐武孔齐文厉害不,人家不一样给废了。
金邵祖吩咐人把老头儿送医院抢救,站在马路牙子上给陈默递了根烟。
“让让,都别拍了,有什么好拍的。”
围观人群慢吞吞散去,“真是无奇不有,老子行为不正偷儿媳妇,儿子派人打老子……”
金邵祖不明白人群为什么对他指指点点,阴沉沉的看了陈默一眼,“陈先生,我们家的事,多亏你忙前忙后了。”
“哪里,金总太客气了,助人为乐是我义不容辞的使命和……乐趣。”陈默坏坏的说。
“呵呵,陈先生是那种一旦认准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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