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我边说边耸了耸肩,“就是裙摆上的纱破了个洞。刚才还想要是太明显就买条新的,现在看来凑合着也可以穿。”
“你打算穿这条裙参加公司酒会?”
“是啊。不好看吗?”
他挑起眉,“你是我的女朋友,怎么能穿这么寒碜的裙子出席酒会?”
“那我该穿什么样的?”我一脸纳闷,哪知周末他就带我去了市中心的古太广场,说要给我买新裙。
说实话,在a市呆了这么多年,我逛这个地方的次数不超过3次,而且次次都是空手而归。原因当然不是因为我眼光太高,而是这里奢侈品太多,价格太贵。有人也许觉得只要下点血本,工薪阶层也不是买不起奢侈单品。可在我老土的观念里,服饰说到底是为了遮风避寒,箱包无非是出行方便,这些功能明明花几百块就能搞定,为什么要花上几万块?
贺启云显然没看穿我的想法。见我站在那光看不试,皱起眉问,“都看不上?”
“怎么可能?”我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在这里买条裙花的钱在别的地方都能买上几十条了,有点没必要。”
他听了嘴角勾起笑,“怎么,现在就开始替我精打细算了?”见我脸又红了红,伸手揉了下我的头,“行了,钱的事不用你操心,快去挑喜欢的。”
旁边的导购眼明手快,很快就拿了几条款式新颖的裙子过来。淡蓝、湖绿、深灰,中裙、长裙、短裙,我一条条试了个遍,可每次出来贺启云总是摇头。直到换上一条黑白及膝短裙,他才眼前一亮的露出满意神色。我拉着裙摆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这条裙子长度适中,不规则的条纹图案不仅显瘦还拉长了身段,再加上右腰匠心独运的小蝴蝶结设计,优雅中带了些甜美,让人爱不释手。
导购又热心的拿了件本白绒毛短外套过来。搭配成一套,既靓丽又实用。“就买这套。”贺启云不等我开口,就斩钉截铁的拍了板。店员听了连忙手脚麻利的开单,我站在那一看,光裙子就一万多,不由的有点肉痛。可贺启云已经云淡风轻的去买了单。店员一看收据忙把崭新的礼服套装包好给我,我提在手里掂了掂,头一次觉得贺启云是个有钱人。
衣服搞定了,接下来是妆容。酒会那天傍晚,我们简单的吃了点晚餐,就开车去事先预约好的工作室化妆。子言因为要作张仁阳的女伴,已经坐在那化上了。这种场合,我自然也约了戴静。不过她显然没这么快。说起她和高宏的事,贺启云过生日前,我就接到过她突然打来的电话。当时就怕是高宏劈腿的事被坐实,好在电话里她语气轻快,“小蕊,高宏那件事我已经问清楚了。那次是小谢正好扭了脚,高宏扶着她才会显得亲密。其实是个误会。”她说得笃定,我也就放心下来。这次见了子言,随口又提起这事。
“子言,上次戴静和高宏那事还好是个误会,不然戴静得多难过?”
“是啊。”化妆师正在给子言画眉,她费劲的瞥了我一眼,“不过说实话,也只有她才会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直接跑去问自己的男朋友有没有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也不想想,一个人一旦心虚,说谎就会变成种本能。”
“你是觉得高宏在说谎?”我有些惊讶。
“也不是这个意思。”她顿了下,“只是感觉这种直截了当问出来的结果可信度难以保证。真是误会也就罢了,可假如不是,那问了也未必能听到真话。”
“你说的有道理。”我轻点了下头,突然发现镜子里,贺启云和张仁阳坐在那听得一脸笑意。正想借机警告贺启云,就听他旁边的张仁阳问,“小言,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子言听了狡黠一笑,“我想我应该不会碰上这种难题吧?”
“当然。”张仁阳一听笑纹漾的更开了。
正说着,戴静忽然打电话过来。我一听她人到了附近但找不到地方,连忙让贺启云下去接她。不一会儿戴静就被带了进来。
“小蕊,这地方未免也太难找了点吧?”她一进来就故作不满的抱怨。
我听了白了她一眼,“这么大个店牌,哪里难找了?”见她就一个人,忍不住问,“怎么,高宏没一起来吗?”
“没呢,他感冒了在家休息。”她随口答着,见我已经化好了底妆,子言更是化起了眼线,嚷了句,“哎,你们俩怎么动作这么快。”就一阵风似的跑去试衣间换起了礼服。
她来了以后我们加快了速度。贺启云和张仁阳原本只是陪同,最后也在我和子言的生拉硬拽下做了下头发。我看贺启云抹了发胶后比平时更加帅气精神,不由得一脸得意。
酒会计划八点开始,我们紧赶慢赶总算提前到了。一进会场,贺启云就带我们和刘总打了招呼。这时间里面已经人头攒动。我远远看到邓如跟在何总身边四处应酬,王老头正揽着个姑娘喜笑颜开。人越来越多,我们几个也开始各自分开。戴静忙着和设计部的同事谈笑,张仁阳也带着子言四处走动。贺启云正准备去多见几个高层,不过刚走两步就被我拉住了。“贺启云,我有点饿了。”
他一听皱起眉,“晚饭让你多吃点又不听,现在知道饿了?”
我撇撇嘴不吭声。要不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苗条,我哪里会自找饿受。把包往肩上背了背就准备去拿餐点,刚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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