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小黄地阻拦,我几乎趴在上司的办公桌上据理力争。“开除掉有身孕的女员工,同样也是一种不仁道的行为。”
“凡是公司聘用的人员都有为公司创造更大价值的义务。”
“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难道您一辈子都不准备结婚生子了吗?请您设身处地为女员工多考虑。”
“宁初!不要以为你有后台我就不敢动你!”
“姐要是有后台就直接把程姐留下了,还用在这儿跟你俩费唾沫?”
争论升级为泼妇骂架,我被沈纯和小黄架出了办公室。
“沈纯,我要单独和你谈谈。”休息区无人,我叫住了准备坐收渔翁之利的沈纯。
“你说。”
“rose,说后面有人,是什么意思?”火气渐渐从脑干中降下,我咂摸着上司的话品出了几分不寻常。
“呵呵,这个呀……你最好是亲自问问袁少。”
“袁恒?这份工作是他属意我来的。”我以肯定的语气结束了对话。
“我可什么都没说。”我离开后,沈纯幽幽开口。
怒着头发,我打车飚到会所。接到我的电话,袁恒老实儿地坐在那儿等待发落,身旁杵着一万年不离身的笨家伙。“啪!”我回手关严了大门。
“注意点儿吧,这娘们儿又要发疯。”项绅提醒道。
袁恒清清嗓子立坐。
“创意公司的工作是你安排给我的?”
“那间公司有些我家的股份。”袁恒紧张地顾左右而言他。
“我问你是还是不是。”
“我偏不信,承认了你就会少块儿肉?”许久未见袁恒出糗,项绅正火上浇油。
“嗯,是的。”
确认了我心中的想法,我竟有些感动。毕业以来,一份合适的工作对于我都是很难的事情。年轻点儿吧,人家说你没经验。有经验了吧,人家嫌弃你岁数大。临近“中年危机”的当口,这份从天而降的工作算是给我扎了一针强心剂。可面对如今的现实,我突然为自己感到悲哀。
“你俩这又是打什么赌呢?”
二十四岁那年,我曾试图以一颗圣母的心肠与袁恒共度婚姻殿堂。即使他母亲威胁不出一分彩礼,即使我明知嫁的是一个花花公子。但那时的我,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爱,我也很傻很天真的以为嫁给一个爱我的人便够了。谁知无意中,我竟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当时袁恒被家里断了经济来源,我便出钱为他租了间公寓。那天下课早,我便提前回到公寓替他打扫卫生。
从客厅到厨房,从棚顶到地面,我吭哧吭哧地出着劳力,一直收拾到卫生间。端水盆时,未顾及门锁,我竟被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我立即摸索起手机寻求救援,迷糊的我这才发现手机早被我放到了客厅。万念俱灰下,我蹲坐在大门口,潮热的空气将我几近熏晕。只听到细琐的开门声,袁恒带着项绅来参观我们的公寓。
“我去,这小破屋步子迈得大一点都容易撞到脸。”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我霎时间闭了嘴。
“别瞎讲,这是初初拿积蓄租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也是那疯婆子给你洗脑的吧。我说哥们儿,咱俩的赌约你进行到哪一步了?”
“什么赌约,我听不明白。”袁恒和项绅有赌在先,兹要是袁恒追到我便立刻甩了我,好报项绅那一箭之仇。可是如今,袁恒自己却也陷入了他亲手编织的情网。
“你上了她再甩了她,我就请你一年的酒。不然你和她相处多久,我就请你多久。但你丫都结婚了,这赌可不作数了,别妄想小爷请你一辈子。”
我“咣”地一脚把门踹开实现了自救,破框而出的门也险些砸到他俩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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