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益走后,黎之谷对骆颖晨说:“一起去吃饭,顺便教你些东西。”
黎之谷和她并肩同行,突然他凑近她,挑开她胸前的头发,闭着眼睛闻了闻,骆颖晨身子往后一仰,险些摔倒,黎之谷笑说:“没看出来你是会用香的人!”
骆颖晨往后退了一步,站稳说:“微音送的。”
两人吃饭时,她说:“你要教我什么啊?”
黎之谷放下筷子,思索片刻说:“除了我们,这家餐厅里还有三对男女在吃饭,你判断下他们的关系。”
骆颖晨白了他一眼,小声嘟囔:“什么教我分明就是在考我。”
坐在角落里的那一桌,俩人都各自吃饭,有时闲聊几句,吃完饭女士付了钱。
前面的那一桌,俩人说说笑笑,互相让菜,吃完后,俩人争相买单。
后面的那一桌,女士给男士夹菜,表现的极为亲密,吃完饭男士买了单。
人都走后,黎之谷问:“有结论了吗?”
骆颖晨自信地点头,说:“坐在角落里的那两个人,看上去情绪不高,彼此也没有什么热情,只顾着吃饭,还是女士付的钱,我猜她们是亲戚关系,有可能是姐弟。前面那一桌,他们吃饭时都挺客气,应该认识没有多久,是普通朋友关系。后面那一桌两人很是亲昵,大概已经结婚了。”
黎之谷笑说:“有进步。”
“那就是说我的推理还有问题。”
“一般女士很自然的买单,男士并不阻拦也不感到不适,可能两人已经结婚了,经济大权握在女士的手上。想想你和你亲弟弟在餐厅吃饭,可能两人没什么互动,你弟弟还理所应当的让你付钱吗?当然,最关键的在于,很容易看出来那个女士年纪要比那个男士小起码两岁。”
“前面那一桌两人争着去买单,说明彼此并不是很熟,应该是第一次出来吃饭,很可能是认识不久的朋友。后面那一桌男士很自然的买单,女士也默然接受,他们很有可能是情侣,男士要显示他的绅士风度,所以他买单。”
骆颖晨不服地说:“那也不一定,我和你吃饭,你也很自然的买单啊!我肯定默然接受了。”
黎之谷深情地注视着她,一本正经地说:“你是在告诉我,我们的关系可以进一步发展吗?”
骆颖晨傻眼地看着他,仿佛和他隔着的不是一张桌子,是一块带雾的玻璃,时间在这一刻定格了,她觉得自己吸进去的不是氧气,是醉人的仙酒,吐出来的不是二氧化碳,是酝酿已久的涓涓细流。
转眼黎之谷又摆出了他那雷打不动的微笑,骆颖晨看他一脸的轻松自如,认定他是拿自己开玩笑,自己居然还摆出一副信以为真的表情,简直是让他看笑话,心里排山倒海的不得安宁。
她故作生气的白了他一眼说:“不就是吃了你几顿工作餐吗?看把你心疼的,这样荒唐的打趣我。”
黎之谷脸上的微笑不变,继续吃饭。
韩启元一下楼就听见天阳天际在闹腾,他问老庄说:“他们又怎么了?”
老庄连忙迎上来,“哎呦”了一声,说:“老爷,骆小姐说少爷们,不把十个大蛋糕吃饭,就不准吃其他的,少爷吃的都要吐了,这样下去还了得?”
韩启元很有兴趣地笑说:“颖晨这孩子,倒是个能成事的人。”
大太太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那是,比你女儿机灵多了。”
下午,一对夫妇神色慌乱的走进了黎之谷侦探社,进来就叫嚷:“黎之谷,黎侦探在哪?”
骆颖晨上前拦住说:“你好,你找谷哥有什么事吗?”
赵太太声线颤抖地说:“我女儿失踪两天了。”
“你不要太激动,你先填个表。”
“我怎么能不激动,我要见黎之谷。”
赵书接过表填了起来,骆颖晨问道:“您是什么时候发现您女儿失踪的?”
赵书说:“我们十六号回老家探亲,媛儿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们二十一号回来,就发现女儿就不见了。”
骆颖晨又问:“可以确定具体时间吗?”
“媛儿喜欢画画,她在天艺画室学美术,教课的郭老师说,媛儿二十号还去学美术了。”
“可以把天艺美术地址写下吗?”
赵书把地址写在纸上,递给骆颖晨。
骆颖晨又问:“赵媛的朋友你们找过了吗?”
“整整两天,该找的不该找的,我们都找过了。”
“这两天你有收到陌生人的来信吗?”
“没有。”
“可以排除离家出走吗?”
“我们和女儿的感情好得很。”
“冒昧地问下,你们有和谁结过仇吗?”
“没有,绝对没有。”
“麻烦把令嫒的个人信息写下,在提供一张她的照片给我们。”
骆颖晨又问了几个问题,拿着资料表上楼见了黎之谷,她说:“失踪案。”
黎之谷示意她继续说,她把资料递给黎之谷说:“基本排除绑票,赵先生是个工厂的技术工人,他太太也是普通的家庭妇女,最后见过赵媛的是她的美术老师。”
黎之谷问:“他们报案了吗?”
骆颖晨不好意思地说:“额,这个忘问了。”
黎之谷用左手食指轻点了下她的脑门说:“如果没报案,让他们尽快报案,这个案子我接了。”
他们来到天艺画室,黎之谷开门见山地问郭老师:“赵媛失踪了,你知道吗?”
郭老师放下炭精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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