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海潮动情了,指着老公:骗子,你把我带到石马关大桥下面的溪沟里,说水里有小鱼,叫我去捞鱼,你就后面偷偷地看……。
嘿嘿,老婆,你不晓得,当时看起来真是过瘾啊,想不到你的箩篼那么大,你一躬起屁股,黑裙子紧绷绷的,好大呀,把你里面的内裤轮廓印出来,看得我直流口水,真想摸一把呀——你不晓得,我们光棍是咋说的?吃起不如摸起香,摸起好比喝鸡汤!
脸皮厚!你说教我游泳,趁机乱摸,害得我呛了水。回到绸厂江梅她们都笑我,说厂长夫人给你介绍供销科长都不要,居然去找个流动单位的,脑壳有包。
这说明我有魅力呀!老婆,昨晚梦里还有女人追我呢,好像是在交大,我们先在教室打粉笔仗,然后我去黑板上画了一个碓窝,大家都鼓掌,一个女生跑来抓住我下面说,你这就是碓窝棒,可以舂蒜,也可以舂人,海刚,你快点舂我吧,扫黄的就要来了,都利索点哟。
后来呢?你舂没有?
舂个屁,后来,地理老师叉着腰讲给我们讲深圳大开发,一辆法拉利朝工棚冲过来,付煤炭在车上大喊岷江涨水了,莫玉芳那个贱人也跟着饿嘘嘘地喊。
这对狗男女!给老板出馊主意,叫你去gj路当项目经理顶缸,害得你和老板闹僵了,都怪他们,要不然你不会辞职。
走了好啊,丁海刚说,现在gj路还有二十几起官司等着打,这下让该让他们抠脑壳了。
……
远处有了灯火,沙坪镇到了。官海潮说在这里随便吃点算了,丁海刚却找了个火三轮进了城。
在南岸小吃街,官海潮担心不能报销,就说喜欢小笼包和带丝汤,吃完后就催回工地。丁海刚说这怎么行呢,第一晚我不能让你睡工地。想了想,把她带进了附近一家小旅馆。
话说闻总工这边,这天晚上他也不顺利。半道上车忽然熄火了,邓二排叫他下去推车,闻总工不干,马上打电话找北总,邓二排就骂人,骂了一阵,车又打燃了火,邓二排就把闻总工拉到了蓝月亮洗脚城。
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北总诸葛向北没出现,但北总的二哥诸葛向西从一个雅间里走了出来。他把小姐们叫过来站成排让闻总工挑选。闻总工摆手说算了,他还没吃饭,吃了饭再说。
邓二排忽然指着闻总工说,你真是狗坐轿子不服抬举。二哥叫你耍小姐你就耍,二哥叫你吃饭你就吃饭,怎么不懂规矩呢?
闻总工想生气,一看走过来几个凶神恶煞的二杆子小青年,站在二掌柜和邓二排背后,虎视眈眈。闻总工赶紧选了个小姐走向包间。一个打手模样的小青年一把拦住他说,姓闻的,你抱着小姐好好想想,一定要想明白哟,开工后我二排哥和二掌柜要来卖砂石材料,收方计量你晓得该怎么办了吧?
闻总工点头哈腰说晓得了,我晓得了,我晓得了。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进了包间,闻总工躲进卫生间给费彪打了电话。费彪马上向丁海刚通报了,说这是二掌柜的一贯手法,不要怕。丁海刚说不怕,可惜我帮不了你。费标说哥哥早就帮过我,十年前我学驾照吧腿摔断了,工资照发,还处理了医药费,弟弟我一直铭记在心呢。
丁海刚叫了声老弟,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了,不说这些了。这些天,我一直再想,以后,工作上我可能要故意和北总抬杠,我一抬,裁判权就在你手里了,你就占主导了。所以,这些方面你要多体谅。
费彪说好啊,袁志江他们都夸你,一定能钳制住北总。你就大胆干吧,有我在,任何人都撵不走你的!
打完电话,丁海刚躺在小旅馆床上,咿咿呀呀唱了起来。官海潮跟着高兴,摸着丁海刚消瘦了的肚皮说,前今天我梦见你和一个胖婆娘坐滑竿上峨眉山,她抱着一本《伤寒杂病论》,就像那个******诸葛香兰。你抱着一个葫芦,到了金顶,你们就下来跳草裙舞,屁股抵屁股,像筛糠一样。你和那南瓜花筛簸够了,就击掌高歌:东西南北中,发财很轻松,很轻松啊很轻松,就是很轻松!
丁海刚笑道:你这是污蔑你老公的光辉形象,那南瓜花岂能和你这牡丹花相比?
可是,猪不懂赏花呀,它闻到一点异味就会拱呀!
丁海刚一把按到老婆说,简直是笑话,我堂堂双料工程师,口味没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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