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悬木大师这么玄乎……就这德行?
沈阙斜眼瞟瞟老头,只见他佝偻着小身材板,傲娇地45度角望天,还撅着嘴唇。
默。
她怎么看都不像啊?
“你真的是悬木大师啊?”沈阙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感叹着这年头要是神棍长得一个比一个奇葩。
之前遇到的那个云笈,五官姣好眉目生姿的容貌,风姿绰约的*身姿,举手投足间流露流露出来的贵气,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里流动的波光、嘴角轻勾起的点点弧度、走路时摇曳不止的青衣,每一点都能瞬间掳获所有人的心。这样一个人间妖孽,被冠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半仙”之名,便光明正大地行神棍之实。
这个悬木大师还要夸张,身披一张破布,头顶一蓬鸡窝,若是给他一根棍子一只破碗,往路上一站,连装模作样都不用,直接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老不死的乞丐,看起来瘦瘦弱弱连一只碗都拿不动的样子,骂起人来倒是一点也不含糊,嗓门大的堪比骂街的市井泼妇……就这样的德行,也能是人人信奉为神仙恨不得每天拜个三柱高香的神棍中的神棍?
沈阙突然觉得,自己这样一只会说话的狼,真是弱爆了。
哪知老头十分不要脸地斜眼问道:“难道我看着不像吗?”
沈阙刚想竖起大拇指,刚抬起手却发现自己的芊芊玉指其实早已经变成了肉乎乎的爪子,她早就是一只狼了,这才记起还有正事要问。
深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沈阙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又冷下了脸:“第二个问题,刚刚为什么在我耳边说那样的话?”
“小小白,你的命格好像很特别啊,就好像,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悬木大师所说的话还回荡在沈阙的耳边,一字一句清晰得不得了。
当然,面前的这老头不解风情也是相当正常的——“我刚刚说了什么?”
“小小白,你的命格好像很特别啊,就好像,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沈阙一字不落的把悬木大师原话给背了出来,声音机械、冷漠,原本听来亲昵至极的“小小白”,从沈阙嘴里吐出来,就变得毫无波澜。
老头看似很仔细地想了想,才答:“我想说就说了嘛。哪有什么理由?”
“……那你知道些什么?”
“什么知道些什么?”
“就是你怎么会说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之类的话?”
“因为我看不懂你的命格啊,连小云子都对你的一切一无所知,用他的话来说你将是一片迷雾。”
沈阙皱皱眉:“……云笈?”
老头笑眯眯地看着沈阙:“所有人提到小云子都是兴奋激动得要死要活的模样,就只有你,皱眉头。”
一个跟你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莫名其妙出现给你当肉垫,你想到、却想不透他,难道不会皱眉?
不过,沈阙猜测,难道云笈给她当肉垫,是因为她是“一片迷雾”,所以想接近她?那为什么他什么话也不说,起身就走?
沈阙眉头皱得又高几分,望望身旁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靠谱的老头,自觉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叹息着道:“算了,我们回去吧。”
原本还以为能有什么收获,或者会遇到什么大麻烦呢,结果就是有一对莫名其妙的师徒。
“你都问了好几个问题了,我还没问你什么呢!”老头不满意地道。
沈阙想想好像确实是如此,点头道:“那好,你要知道什么?”说罢还不忘腹诽,反正她也没什么秘密。
原本沈阙以为悬木大师会问自己关于她会说人话的问题,接过老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扭扭身体,然后轻声问道:“……你……你和靖王,晚上真的睡一起?他独宠你这只母狼,夜夜翻云覆雨……是真的?”
沈阙呆住了!敢情又是一个对博大精深的人兽文化很感兴趣的人!
“你根本不是悬木大师吧?”沈阙提高声音问道。
沈阙实在不能把眼前这个扭捏着身子红着脸的老头跟传闻中威风凛凛又神通广大的悬木大师联系在一起。
“我怎么不是悬木大师了。我姓林名烨,道号悬木,人人都敬称我为悬木大师。”老头硬是把缝隙般的眼睛瞪成了圆滚滚的,嘴上说得一溜一溜的。
沈阙不禁觉得他之所以说得这么溜是因为常常有人怀疑他的身份,他每次被人不信任时就说这么一段话,然后练着练着就溜了。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老头见沈阙沉默了,有些急了。
“我们是睡在一起,不过那什么翻云覆雨的,真没有。”沈阙从没有跟秦辞玉行过这档子事,自认为自己光明正大的。
老头失望地连续“啧啧”好几声,一脸惋惜地道:“还以为人真的可以跟狼……,这可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一大飞跃啊!”
沈阙再次受到了惊吓,被老头脸上出现的正经样给深深地惊了一把,传说中的悬木大师竟然把正经劲都放在这种地方。
“原来悬木大师还对物种的交配与进化感兴趣。”沈阙暗讽。
老头摇摇头,反常地没有大声嚷嚷着狡辩些什么,而是情绪低落地道:“如果连人shòu_jiāo配这种事都能成功,并繁衍下子嗣,那老夫这么多年来研究的长生不老的秘密,不也是小菜一碟的事吗?”
原来如此。
沈阙发现这悬木大师对人的寿命的延长和永恒有着别样的执着,大清早在大堂跟掌柜的吵架,绝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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