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花暖犹豫了一会,还是将今日在山主殿内遇到的人说了,只是怕他们担忧,省去了动手的情节。
张仙人和梅一觉对视一眼,此人果然了得,光天白日之下,竟能毫无察觉的进入,要知道山主殿是石头所砌,除了正门无一入口。
这样看来,黑曜宝石已经被拿走了。正中白公子的计划。
虽然如此,但自家的宝库被偷了,怎么也不是件让人开心的事。张仙人心中盘算,还是得早日将他们送下山去,否则也不知道会招来什么祸事。
谢慈听完,也是没想到走了一趟,竟遇上了这样的事,他连忙问起,“没伤到你吧?”
花暖摇摇头。只是她心中也有疑惑,为什么这个人,今天突然离开了,就算谢慈来了,他一人完全可以对付两个孩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神奇的药物,用了一会,就将梅一觉的血止住了。
“这次用了,以后就没有了。他这一受伤,可把缥缈山的宝贝全用完了。”张仙人有些愤愤不平,却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总不能不救吧。
张仙人摆摆手,“送你师傅回去,别在我面前乱晃。”
花暖点点头,只把梅一觉当成了病人,还真的要去扶他,梅一觉却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自顾自的起身走了。
他走,花暖也走,寸步不离。
只弄的梅一觉都有些不自在,他一个男人,难道还要一个小姑娘护送不成。
可花暖却十分坚持,“你受伤了。”
她固执起来,真是跟张仙人一模一样。也罢,随她去吧。
今夜,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脖子已经起了一道红痕,可见白天那人下手的力道。
在花暖的意识里,她虽看得多,听得多,但真正见到了那些所谓“坏人”,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从选真大会开始到现在,怪事层出不穷。
以她的智慧,仍然想不通,山外的那个白公子究竟要怎么做,他为什么要做一颗假的宝石呢?这个秋枫,为什么要偷宝石呢?真正的黑曜宝石,又去了哪里呢...
这些问题不停在她脑海中盘旋,直到敲门声打破。
“花暖,睡了吗?”
花暖一愣,是谢慈的声音。
她打开门,却见谢慈的背后跟着夏福公主。
谢慈的脸上有些尴尬,“这个...她说要找你。”他回头看了一眼夏福,夏福狠狠地瞪了谢慈一眼,示意他说话,谁知谢慈被她这一瞪,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个...这个...她她她她”
夏福又狠狠地捏了他一把,捏的谢慈一抖。他内心喊道: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怕!
一看他脸上憋的通红,花暖就明白了。谢慈一直这样,一说谎就语无伦次。她出言,“我知道,师兄,那我跟夏福说说,你去休息。”
谢慈如同大赦,点点头,一溜烟跑了。
夏福看他跑了,撇了撇嘴,“真是没用。”
“先进来吧。”
谁知夏福进来,直接就上了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喂,丑八怪,我跟你睡好不好。”
花暖奇怪,“为什么?”
刚问完,门外传来一声雷劈,将屋子外照的通亮。
原来如此,她刚刚想事情入神,都没注意到雷声。而这位夏福公主,一直是害怕打雷的。花暖轻轻一笑,将门关紧,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被子,给自己盖上。
她两并肩躺在一张床上,倒也不尴尬。
“喂,你多大了?”
花暖转过头,和她对视,“八岁。”
“九岁?”夏福公主瞪大眼睛,“骗人,你看起来跟我差不多,我今年都十二岁了。”
花暖一愣,她是今年早春出生,那时张仙人说她不过是八岁,才几个月,怎么会像十二岁的人呢。
夏福仔细瞧了瞧她的脸,“可能是因为你有水痘吧,我娘亲说,有了痘痘的女人都显老。”
花暖了然,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你娘亲怎么知道?”
“因为我娘亲也生过水痘啊,她说,她以前生水痘的时候发高烧,差点救不回来。你呢,你也是发高烧吗?”
“恩,不过我师傅给了我一瓶药,擦了就好了。”
夏福嘟嘟嘴,“什么药,肯定是没有我们那里的药好。有什么能跟皇城比!”
“皇城,那个地方很好吗?”
“那是当然,有许多吃的,玩的,像...像...”夏福说到这里,却是说不出来了,抿了抿嘴巴。
她安静了一会,花暖以为她睡着了,她才突然小声提起,“我怎么知道...我整天就被关着。”
“关着?”
“是啊,你爹爹不关你吗,犯了错,就得关着。”
爹爹?花暖听这个词语,十分陌生,她非人所出,自然无父无母,若真要论,张仙人才算得上她的父母。
“我跟着师傅和师祖,他们都不关我。”
“他们对你真好!只是看起来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
“你师傅是那个梅一觉吧,整天冷着个脸,还有那个张仙人,是个跛子,看着真讨厌!”
花暖听她说完,知道她没什么恶意,笑道,“我师祖说,看人不能看表面。有的时候,一只老虎,也会喜欢一朵花呢。”
夏福一脸疑惑,“什么老虎喜欢花?”
花暖说,“我也是听师祖说的。一只老虎的故事。”
“说给我听听。”
“好。”
......
本以为打雷的夜里总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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