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在楚华裳不远处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男子,男子并没有看到楚华裳,他一下车就左看看右看看,似在观察地形。楚华裳静静地站在一边,此刻的她全身发软,一个晚上的风雪冻得她浑身冰冷,她面色憔悴,嘴唇也是苍白,眼睛却从没有过的发亮。"也许,要好好地离开这里就要靠这位从天而降的仁兄了。"楚华裳心中一阵窃喜,无论如何她都要抓住这个机会。
男子转了一圈,当他转过身来准备开车离去的时候,发现楚华裳站在那里。他看到楚华裳,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大活人。而且还是个面容清秀的佳人,只是这佳人有点狼狈,头发乱糟糟不说,身上的白色长外套还满是泥土,脚上的黑色雪地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实在邋遢得不行。看到楚华裳这副尊容,男子眉头轻轻一蹙,显然有点嫌弃。
随即,他又朝楚华裳点了点头。"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要到h市,该走哪个方向?"声音低沉好听。
楚华裳也是礼貌地一笑:"这里是b市,离h市还很远,而且叉口又很多,如果没有人带路,的确很容易走错。"
男人的目光瞬间犀利起来,眼睛像x光扫描仪一样,把楚华裳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显然,他听出了楚华裳的弦外之音。楚华裳也不甘示弱,目光灼灼生辉。当楚华裳认真地看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产生振憾。这是个长得及好看的男人,一头中长碎发略带金黄;剑眉长眸,眼神深邃得像一口深井;面如冠玉,鼻梁高挺。此刻他薄唇轻抿,说不出地桀骜不驯。
"你还没告诉我该往哪个方向走?"男人的脸色越发黑沉,声音也是清冷。
"我也要去h市,不如你顺路载我一程吧,我可以给你指路,这样我方便你也省了很多麻烦。"楚华裳笑着说。
男人却是沉默了,看着楚华裳的目光更是高深莫测。
楚华裳也感受到男人的排斥,却是冷冷一笑:"难道你怕我对你图谋不轨,这大白天的,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胆小吧。"
"别误会,我是在评估你值不值得我破这个例。"男人随即轻蔑地一笑,笑容虽然倾国倾城,却透出丝丝冷意。"可是很抱歉,我有严重的洁癖。"这话说得点到为止,可杀伤力却十足,言下之意就是嫌楚华裳脏。楚华裳是何等玲珑剔透之人,怎么会听不出来他是在拐弯抹角地骂人,她心中一阵恼怒。
"先生,你确定要用这样的理由拒绝一个需要你帮助的人。"楚华裳目光如炬,冷冷地问,那份冷然也让男人颇感意外。
"小姐,你确定一直用这样口气跟我说话,这是你求人的态度?"男人双手环胸,语气尽是傲慢。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撕杀,谁也不让谁占上风。忽然,楚华裳冷然一笑。"不管你答不答应,今天的车我坐定了。哦,你也可以选择你人留下,车我开走。"楚华裳也不管对方正以杀人的目光盯着她,拉开车门,直接坐了进去。楚华裳这招完全是激战法,她怎么可能会开车。
"下车。"看到楚华裳这样自来熟,男子真是怒火中烧,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挑战他的权威。他浑身散发出肃杀之气,看起来相当危险。
楚华裳没有理会他,她仍然镇定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嘴上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坐一下你的顺风车,你实在没必要这么计较。"楚华裳很是沉静,似乎一点也没被吓到,所表现出来的气场一点也不比那男人逊色。须不知,这样极致的冷静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一种侮辱。
"给我滚下来,我不想说第三次。"男人见楚华裳端坐着不动,伸出手就想拉她下车。楚华裳侧身避开,同时伸出手把男人的手往身后一扭,男人顿时动弹不得。楚华裳把男人往驾驶座一扔,同时拔出枪,对准男人的额头。
"你说我在这里开一枪,结果会怎么样?"楚华裳冷冷地问。"给我好好地开车,我们都会活得好好的。否则……"楚华裳故意拉长尾音,恶狠狠地说:"我会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闻言,男人嘴角轻轻一撇,似在嘲笑楚华裳的不知天高地厚。他的头微微一侧,刚想开口还击,眸光却锁定在那把金色的小手枪上。那手枪散发出来的金色光芒闪在他的眼里,是一种无言的诱惑。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是一把各种黑道人物掘地三尺也想得到的东西。他做梦也没想到今天会见到黑暗世界的玉玺——金手枪。"这个是…玩具枪?"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也为了掩饰心中的振憾,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是不是玩具你尽可以试试,不过试了之后,答案恐怕你就没办法知道了。"楚华裳快速地滑下保险栓,声音清脆干练,可以看出楚华裳绝对不是第一次拿枪。
男人目光流转,脸上尽是狡黠,他心中主意一定,随即显得云淡风轻。"把枪收起来吧,我答应你。"
闻言,楚华裳也识相地把枪收起来,她从来都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只是她身体实在不舒服,这里又是荒山野岭,再呆下去会出事的。所以今天扮演了一下山大王,貌似还挺成功。
男子也不说话,发动引擎,开上大路,楚华裳则指指点点,一路上也算畅通。
"你不要介意,我只是很需要你的帮助,我并没有恶意。"楚华裳始终过不了心里这一关,虽然合作是双赢的,但却是用刀架在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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