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到房间,我便一阵晕眩,数道记忆和影象在脑里飞窜着,我一股头痛冲上脑门。
「呃…嗯…嗯……」我背顶着房门,苦撑着。
痛楚过后,我喘了几口气,便得了灵能感应,有客人来访了。
「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吗?」我走进壁画里……
已经进入夏天了,白天很长,夜晚很短。
穿过壁画,我来到两楼大楼之间的中庭,我抬头看了一下星空,蒙蒙一片,黑夜将过去,白昼将至。
此时正是清晨时刻,大家都在熟睡,唯见一条人影在庭中正比画着,是打着太极拳呢。
「展云。」
听到我的叫唤声,双手正画着太极的展云收起招,转身惊讶地看着我。「小…小姐,早阿,小姐。」
「帮我取张椅子来。」我走到他眼前,靠在一旁的花架边上。「客人将到了……」
展云随着我得声音,望向天际,看了一会儿,才收眼去搬了张椅子来。「小姐,坐这,我马上去备东西。」
「备茶点倒不必,估计也是来通知什么的而已。」我让展云帮我把椅子朝西南方位摆着,在他的扶持下坐了下来,「给我一杯热杯…就你那保温杯里的就行了。」我看着搁在兰花架上,两处花盆之间的保温杯说。
展云也是魔侍者四大家族之一。展家,是武术世族,在几百年前曾是连续三届统一武林、整合绿林的武盟三世家之一。树一旦大了招风了,武家一连当了三届武盟主事,在某一个三世家的会谈里,着实的一场鸿门宴、毒酒千杯醉,血洗了展氏一门,无一幸免。
当时,本该就是断脉的展姓一族,展二公子的媳妇正好身怀六甲将临盆,前方是血场,后门也堵了不少了,展二公子提剑亲护妻子想由后面闯出一条生路,其妻子知道自己大腹便便的会成累赘,便自已送自已一掌,让肚中的孩子提早出世,将孩子包好亲系在夫君身上说了,孩子小好护,我一个大人的反是拖油瓶子,就不跟着了……之后,以随身小刀一抹了自己的颈子。
展二公子背着幼子泪满襟,从密道逃出,恶人仍是一路追杀,终至一处密林,展二公子无力可逃了,负伤累累,在绝忘之下,向天喊出了,只要能让展氏一门不断脉、只要可以让他报得深海血仇,即使是把灵魂卖给魔,永世不得生…他都愿意。
就这么巧的,老头说了,他当时正好到那时空处理事情,又正巧地点也是在那林子里,便顺了个手,收了他。依老头说,反正那时他得在那时空等上好长一会儿,有的是时间……
「小姐、小姐……?」
眼前出现手挥动的残影,我回了神,「哦,谢了。」接过展云给的保温杯,我没打算喝着,就只是想温温手而已。
「小姐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事,就是想睡了,随便糊乱想,就想到你本家的故事上去了……」
「唉…那都几百年的事了,有什么好想的。」
「是阿,都几百年的事了。你就不好奇,这么个几百年,让你们展家的人一直做着魔侍者…仇报了、恨也了了,服务这么久,期限也该满了,就算不满期,终该…放了展姓家人……」展氏一族的仇恨太深、太沉了,听华夜说起,最后和老头签下的约,是用生生世世,所有展氏血脉。这便是说,展氏一脉看是存着的,事实上却是全入了魔,全成了魔侍,不复存了。
「我才不会这样想呢,家里的人也不会这样想。」展云站在我右方,神情轻松,一副与我闲聊的样子,「别说小姐不像是魔,老爷和少爷也不像是魔…至少和我所知道的恶魔差别很大……」展云的身子微微侧了一点,注意着天的那一方。
「我不算是魔,但,他们是魔阿。」
「可是小姐,妳有见过这么好的魔吗?」身着唐装的展云,手在略宽的袖中,握紧了拳,等着入侵着。「如果让选…我想再笨的人都会选,当小姐的随侍,做一个老爷和少爷的魔侍,比做一个平凡的人类还有趣,生命丰富。」
呃…有趣?生命丰富?
算了,和一群被洗脑完整的人讨论,根本只是空谈,我输了。
时间到了。
忽然。
幽暗的天际划出一条黑线,那条黑线就直直地掉落到我们前方不远处,大约六七公尺的距离,黑线裂开,黑色旋涡停止后是一个黑洞,约有三人宽的黑洞。
开始了。
我惊了一下,还不算是脱出了我的猜测,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种礼物而已……
「小姐,小心!」
「好。」
一群小妖小怪从黑洞冲出来,这是第一波攻击,展云轻松解决了。
「小姐,还有。」展云退守到我身前。
「嗯。」
时此,从黑洞中又窜出一群魔物,比第一波的小怪小妖更高等的魔物。但,在展云的几手几脚之下,再度灭了。
连续两波攻击,我们前方已躺满一堆希哩呼噜的尸体。
不久,一股沉重的魔气从黑洞里流出,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缓缓的走出来。
在前的是一只畸角魔兽,而在牠身后的则是一位女孩,看起来与我一般大。
「上,帮我把他们给拍扁了,我就把东西还你!」
「吼!吼!」
魔兽大步跑上前,造成地面一阵震动,我赶紧在第一时间唤咒,作空间的调整转换,免得惊动到大楼里其它人。
畸角怪震地般地一踩,展云迎上前给了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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