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心思,真地是深似海,让人很难琢磨。
也许是因为这次尴尬的“绑架”事件,触动了紫菀内心中的某些东西,让她对我的态度有了些许改变。
但她依然固执地称呼我为大叔,但口气不再像以前那么生硬了,软软的,有点不情愿,让我感觉到怪怪的。
我告诉她,她可以直接称呼我为子健,或者英文名字威尔,无论怎么称呼都可以,只要她自己感到舒服即可。
“可我觉得称呼你为大叔的时候,自己感觉最舒服。”她仰着脸,看着我笑,一副得意的样子。
好吧,我耸耸肩,长叹一口气。
“你刚刚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自己感到舒服就好。”她为自己辩解着,用手指戳着我的胳膊,抱怨着。
好吧,我只好再叹一口气。
但是,那天她要走的时候,却依然拒绝我送她到她朋友那边去,也拒绝告诉我这几天她到底住在哪里。
“好吧,如果你坚持,我不反对你陪我走到地铁口。”她最后终于让了步,“这是我的底线。”
“不,不行。”我坚持说,“如果你不让我送你回去,起码你可以把手机号码留给我,这样我可以确认你安全到了你朋友那边。而且,你怎么会知道你朋友现在就在家里等你呢?我怎么会知道你半路上不会出问题呢?”
她刚开始不乐意,又开始板起脸瞪我。
好吧,这个我承认,她眼睛比较大,真要生起气来,看着也挺吓人了。我被她瞪得吃不住劲,但又不想被她吓住,于是闭上眼,不看她。
她和我僵持了将近一分钟,终于又让了步,和我商量起来,“我回去后就会登陆msn,向你报平安,好不好?”
我摇摇头,告诉她这很不合理。
“你能睁开眼么?你不要说不过我就这样,耍无赖么?这一点都不好玩,你比我大这么多。”
好吧,我睁开眼,看着她正笑津津地望着我。在我睁眼的那一刹那,她却把脸侧到一边。
“msn没用,”我据理力争,“如果你路上出了事,你根本没有机会登陆msn;或者你安全回去,也有可能忘记通知我。我是不是要提心吊胆地等在电脑边?要等多少时间才合适,一天,两天?你今天毕竟是和我在一起,万一你出点什么事情,我说不清楚。”
“你太自恋了,大叔,”她表情很不自然,低着头嘟囔着,“应该是我说不清楚才对。”
就这样,那一天,她和我磨蹭了好久,但最后还是把手机号码告诉了我,但要我保证,不准骚扰她。
我在手机上输入她的电话号码,拨出去,她包内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关了手机。
“我不接陌生人电话,也不回陌生人短信,你现在还属于陌生人的范畴。”她一本正经地声明,“而且是跨国联系呢,电话费很贵的,我没有那么多钱。我会屏蔽你的电话,如果我觉得你骚扰了我。”
她说得义正言辞,就好像我对她什么非分之想一样。
天那,做个好人怎么这么难。
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同时郁闷地告诉她,我人品其实没有她想得那么差。
“估计你连人品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她又羞又气地说,“你今天已经绑架了我两次了。”
想起在观景舱里发生的事情,我有点尴尬,但有觉得好笑,于是作势一定要写“人品”这两个字给她看一看。结果她抢白我说,无论我写什么,在她眼里,就是骗子两个字。
好吧,我放弃。骗子就骗子吧,既没骗财,又没骗色,我还冤枉得慌呢。
是的,就是这样,我送她到地铁站口,整整一路她都嘟囔我是,让我哭笑不得。
我们在地铁口挥手告别,大约半个小时后,我收到她的短信,告诉我她已经安全返回朋友那里。
第二天的中午,我又收到她的短信,知道她已经登机,准备离开新加坡。
我给她回了短信,让她提前通知我,如果她下次还过来的话。
“我也许可以去机场接你,这次我表现得不好,让你失望了,对不起。”
“大叔,你饶了我吧,”她给我回了短信,“我小姐妹在我旁边取消我呢,你别制造误会好不好,我已经说不清了。”
“好吧。”我回复说,“找时间我会向她澄清。”
“你再敢给我回复一个短信,我就杀了你!”这是她离开新加坡前给我发的最后一个短息,恶狠狠地。
但是,我们去摩天轮的那一天,为什么她脸色那么可怕,为什么她疼得如此让人揪心,我问过她几次,她都不肯告诉我。
在我们交往了两个多月后,她忽然主动在msn上提起来,告诉我了实情。
她说不是阑尾炎,而是痛(经)。通常发生在她生理周期的前几天。情况她也吃不准,有的时候轻,有的时候重。
久病成医,她都掌握规律了,一般会提前备好止疼药。
但是,那一次显然是发病时间提前了。
很突然,也很严重,让她措手不及,也不方便向我解释。
说到这里,她又是一通埋怨,说是当时在摩天乱上被吓着了,压力太大才诱发的。
“大叔,你说你是不是个神经病?”她质问我
我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当时也没有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会陪她去摩天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事情?这是我的隐私呢。而且,你怎么倒打一耙呢?明明是你隐瞒自己有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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