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利跟着那白发黑衣的人影走了很久,可是他却低头脚步匆匆,她终于在拥挤的人流中失去了他的踪迹。
她站在原地怅然若失,为什么这个背影那么熟悉又那么让人心疼?为什么他是白发黑衣?如果他是黑发白衣肯定会更加动人。他看起来是那么脆弱,背影竟有摇摇欲坠之感。
上官文青回到学堂自己的家里,在韩小利的牌位上了香,供奉了茶果。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冰冷的牌位,回忆那曾经与她欢笑时的点点滴滴……
上官文青执意回到当初他们只生活过三天的小院子,阮清平要给他派几个下人,他都拒绝了。
“她从来不用下人……”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来做,洗衣做饭,打扫庭院,种了菜,养了花,甚至还抓了几只鸡,每天给它们剁菜叶子,拌着杂料喂食。
他又回到了学堂,挣起了微薄的薪水。他不再向国公府要一文钱,阮清平偷偷地塞给他银两,他如数还了回去。
“我已经出嫁了,要靠妻主家生活。”
看着他如此倔强,上官文苑和阮清平只好作罢。
韩小利回去后,田铭渊已经准备好的宵夜等着她。
自从她醒来后,田铭渊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美食,她看着今天桌子上的大海碗里飘着一层红油的焖羊肉不由得拿筷子翻了翻,里面不仅放了油炸面筋,还有田铭渊独创的嫩黄色的鸡蛋豆腐……
可是她没有一点胃口,看着碗里的肉只觉得异常油腻。
“小田,你说刚才咱们遇见的那个男子为什么穿黑纱?”
田铭渊没有言语。
韩小利托着腮看着烛火了神:“小田,你说,为什么他的头发是白的?他还那么年轻……”
“小韩!”
田铭渊放下手中的笔,闭着眼睛用手揉着额头。
最后他缓缓道:“他白发,那是因为他的妻主去世了,着黑衣,是他此生表明不再嫁人……”
“原来他已经嫁人了,真可惜,还是个寡夫……”
韩小利有些失落。
“小田,我一直就住在这里么?我以前没有家么?”
田铭渊久久不语。最后他长叹一声,起身递给她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双肩背包。
“小韩,这里都是你的东西,我已经打点好了。”
“小田,你是什么意思啊?”
“月明之夜,你就可以回家了。”
自从她醒来后,月亮已经渐渐有了变化,在深深的夜色中,那硕大圆月里面的阴影清晰可见,甚至有人说可以看到里面仙人的宫殿……
韩小利大惊:“我真的可以回家了么?”
“是的,月明之夜,你胸口的钥匙会发光,到时候你就可以去云梦山顶找到你当初来的那个山洞回家。”
“真是太好了!”
她掏出自己的怀里的钥匙,果然正隐约发出红色微弱的光亮。她高兴地一把将背包搂在怀里,开始放松地大吃起来。田铭渊坐在她身边给她倒上助消化的蜂蜜柚子茶。
田铭渊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她高兴的直往嘴里填,不一会儿,她就吃得满头大汗,不由得烦燥的拉拉自己的衣领。
“好热啊!”
她吃饱喝足后长舒一口气,起身坐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微笑,要回家了呢!
田铭渊递给她一个银酒壶。
“好漂亮的酒壶!”
“这也是你的,你平时最爱坐在窗台前喝酒看月亮。”
韩小利笑了。
“没想到我竟然学会了喝酒。”
“是的,你的酒量还很好,一般人不是对手。”
“那我就尝尝看!”
她打开酒壶,深深地闻了一口。果然,香醇的酒味仿佛对她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她咕咚就连喝了几大口,顿时她的头就晕乎乎的,如同在云雾里飘浮。
“可、可真过瘾!”
她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
她很久没有喝酒了,于是又拿起酒壶痛饮,很快酒水就被她喝光了。真爽啊,这种微醉的感觉是最美妙的。
田铭渊来到窗前,指着月亮道:
“月色很美。”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你们家乡的诗句么?”
韩小利轻笑一下:“是啊,可惜总背不全。”她倚着窗子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田铭渊轻轻的将已经熟睡的女子从窗台上抱了下来,放在床上。
呆呆的看了她许久后,他拿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的根根银针闪着光亮。
田铭渊毫不犹豫地朝自己身上扎去。不久,他的眼睛慢慢的变了颜色,瞳孔也微微发红。
他喘息着将身上的银针取下,然后轻轻地爬上床。将她的衣服全部解开,然后慢慢地俯到她身上。
睡梦中,她感到自己仿佛身处波浪滔天的大海上,地动山摇的海浪将人晃的晕晕乎乎。
忽上忽下的失重感仿佛天地之间来回穿梭,一种被动的快活让她大声地叫了出来。她发疯的驾驭着海中的船,在凶猛的海浪中披荆斩棘,越过一个又一个高高翻卷的浪花!她酣畅淋漓兴奋无比,尽情的沉浸在欲海情天之中。等到风平浪静,小船终于靠近宁静的港湾,她才放松的进入梦中。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分她从心满意足中醒来,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平时一睁眼就能看到田铭渊在身边守候,而今天,他却不在。
她翻身下床,突然腿一软就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
她扶着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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