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要和你绝交!”李宝泉蹬着椅子,一晃一晃。
李冰泉李悔在窗外看的心惊肉跳,想冲进去扶住李宝泉的椅子,又怕破门而入吓到李宝泉,让她失去平衡。
“小丸”,“妹妹”,“宝泉皇后”,“坐稳啊!”
“哼!”我就晃。
“哥哥,你说不说?你不告诉我今天朱渊阳说了什么,我就一直这样晃,摔倒!”李宝泉重重说完“摔倒”两字,自己大眼一呆,懵了,我,我怎么真的往后摔倒了,快…来…救…我…
在门外的几人,“砰”“砰”“砰”“砰”,破门的破门,钻窗的钻窗,全都往屋里挤。
李悔托住椅子的靠背,李冰泉抓住椅子的扶手,李小籽和花元雄在旁边吓得大喘气!
宝泉皇后啊,夭寿啊!我们要被你吓的短命了。
李冰泉稳住了李宝泉,叹气。
“哎,宝泉,我可以打包票,这件事真的和朱渊阳没关系。”李冰泉摇头说道“他可能知道其中的缘由,也可能知道嫌犯大概是哪些人,可是我们没有权利强迫他说出来吧!”
“说...说...”李宝泉有点哆嗦。
李悔正在给李宝泉擦吓出来的冷汗,李冰泉看着李宝泉,情不自禁的乐出了声,自己这个妹妹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郭雨新走进来了,李宝泉一看他,手脚不好使了!本来就吓的手脚发软,现在又一下子手脚僵硬了,“郭...郭...”李悔赶紧摆手,“雨新,你先出去!”
郭雨新莫名其妙,皇上扶着椅子?皇后坐在倾斜的椅子上?皇上和皇后的新游戏!?皇后虽然天生怕我,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究竟我是怎么招惹她了?!
算了!正事要紧,郭雨新朝李小籽招了招手,李小籽看到李悔点头,于是跟着郭雨新走出房间。
过了一会儿,李小籽单独进来了,走到李悔身边,先是看了一眼李冰泉,然后说,“朱渊阳来衙门投案了!”
李冰泉一愣,上午明明把自己摘得挺干净啊!下午就跑来打我脸!我先劈了你!
李宝泉突然哭了出来。
李悔一头雾水,小丸不会是被郭雨新吓哭了吧?!
“大哥死了,二哥…三…哥不知道去哪了,哥哥一直在找他们...”李宝泉上气不接下气哭着说。
“啊?”这都哪跟哪啊!
李悔擦着她的眼泪,蹲下来握着她的手,抓紧了,轻轻摇晃着,嘱咐李小籽“小籽,一会就你,元雄和雨新询问朱渊阳,不要让王秋帆参与。”
“是,我知道了”李小籽领命,追着李冰泉出去了。
李悔抬头,“元雄,你也去吧。万一一会儿冰泉有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你还能阻挡一下。”李悔怕李冰泉顾及兄弟情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皇上,应该在哪审问他,内堂,还是公堂?”花元雄想知道这次审问的严肃性。
“以朕对郭雨新的了解,现在朱渊阳一定是在公堂之上跪着呢。郭雨新也一定在耍官威。”李悔又给李宝泉抹掉一颗猫仔。
“郭大人不喜欢朱渊阳?”花元雄有些不明白,郭大人只见了朱渊阳一面啊。
“你错了,郭雨新很喜欢朱渊阳,郭雨新太爱才,他只经过那一次内堂的审问,就看出朱渊阳是个人才,他是有心为朕招揽人才”
“那郭大人…?”花元雄更加疑问。
“只有亲身体会在公堂上为官的权利和魅力,朱渊阳才会向往,心甘情愿的臣服,他一定也是一个想为百姓做点事的人,王秋帆是个老糊涂,白州经济如此繁荣,朱渊阳也功不可没。”李悔自己讲着讲着都想立马给朱渊阳一官半职了。
“可是…皇上觉得这次的凶杀案和朱渊阳没关系。”花元雄有些不放心,有才还要有德吧,杀人凶手,弑父之子...
“一定没关系。他没有作案时间。”李悔肯定的说道,“他一定是知晓这一切的知情人,他也一定不是凶犯,呵,朱渊阳只是个自私的踩在云端,施施然看着一切发生的人。”
“快去吧!郭雨新镇不住冰泉的。”李悔可以想见现在外面鸡飞狗跳的场景。
“是,皇上”花元雄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李宝泉完全听明白了“朱渊阳不是凶手!”
“应该不是的。”李悔摇头,“郭雨新派人调查,朱老爷死的那天夜里,朱渊阳正好在外地谈生意,朱老爷被抬去衙门的那天他刚刚回来,没有作案时间。”
“他有可能早就预料到了,所以抽身离开...”李悔猜测,“如果他愿意,我想将他拉拢过来,进京为官…到时候他就可以给你讲故事了!”最后一句逗乐了李宝泉。
“悔哥哥,我们也去听听吧”李冰泉拉拉李悔的衣襟。
…
“冰泉,上午刚见过面,下午又见面了。”朱渊阳回头看到李冰泉急匆匆进到公堂,有些想要打架的样子,急忙安抚一下,一挑眉像是在说,兄弟放心,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还有,我就知道你一定拿你妹妹没有办法,所以先发制人,先来公堂游一圈...”
虽然跪着,态度却像是悠闲地躺着,满身惬意感觉。
公堂之上,郭雨新端坐在上,下面两排站着郭雨新带来的皇家守卫,个个都是李悔的心腹。
李冰泉撸袖子,郭雨新赶忙笑着说“朱少爷,第二次见面了,跪着干什么,快看座。”
“多拿几把!也给国舅爷看座。”郭雨新看李冰泉那饿虎要扑食的劲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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