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稞投案的半个时辰后。
“你有心吗?”广特手指捏着酒杯,手背青筋外露。
“你有胆吗?”一个轻柔女声。
“你会害死青稞的!他没有你们晋安人那么多心眼。”广特更加愤怒,青稞为了这个女人去衙门自首,她的声音还是这么不紧不慢的,怎能不让人寒心。
“如果广通王有胆,就去衙门举报我吧…我是不怕的。”轻纱蒙面的女子镇定自若,她的话语,她的表现,仿若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
“混蛋,你明知!你明知青稞已经被你迷住了,套牢了,如果我去衙门告发你,青稞可能真如他说的那般去自杀,我怎么向我的王后交代,青稞是她唯一的弟弟!”广特看着眼前有些虚弱的女人,心里却泛不起任何怜悯的感觉。
女子不再言语,起身离开了。
女人离开后,广特旁边的侍卫倾身靠近,“王,我们怎么办?”
“想办法引起晋安皇帝李悔的注意,把这事挑明吧。哎!”广特只能走这条路了…广通国国王擅自进入晋安朝境内,手下大将还杀了人,“青稞!混小子!”广特直咬牙。
“王,衙门有风,今天晋安皇帝和皇后会乘坐高高车,但是他们似乎包下了单独的车,我们没法靠近。”广特的一个随从进言。
广特身边的的侍卫们都是青稞的好友,现在所有人都很担心青稞这个二愣子的安危。
“王,他们包车,我们去把沿途的酒楼包下来吧。从酒楼里向高高车上喊话!”广特的另一个侍卫想出了一个主意,这个侍卫身材壮硕,一脸胡子,心思“单纯”(一根筋),广特本来对他的主意是不太抱希望的,话语说完,广特果然又失望了。
“额,这个主意虽然有点…但是…有点………好吧,哎。”看到胡子侍卫求表扬的脸,广特绝望了,心里吐槽“他身边这帮人才啊!本王到底是广通国王还是跑堂的啊!”广特再一次咬牙“青稞你等着!哎!”
…
当天晚上。
高高车上,李悔望着繁华的白州夜景,深深吸了一口气。
“白州,白州,哼,比黑州更黑…太后的掌控竟然到了这里,十年了,我努力了十年,下一个十年…我绝不会再让小丸受委屈!”李悔心中发誓。
“悔了了(哥哥),我了了(哥哥)呢?”大舌头的李宝泉从后面一把抱住李悔的脖子。
“咳咳咳…”李悔被勒的暂时忘记了誓言。
李冰泉听着广特的描述,一个蒙面的女人?
“广通王身边这么多高手,难道留不下一个虚弱的女人,为什么不扣下她。”李冰泉觉得这不是广通王的性格,广通人心思一般比较单纯,押着那个女人来见李悔好像更像是他们会做的事,先行动,再讲理。
广特有些无奈,“果酒,别看这个女人好像弱不禁风,其实她武功很高强!我们要拿下她,有难度,而且我的妻弟青稞喜欢这个女人好像着了魔一般,如果我轻举妄动,我怕这小子走错路。”
李冰泉又问,“广通王,我们该如何找到这个女人呢?”
广特有些奇怪,“她一直在你们居住的客栈啊!你们住三楼,她住在二楼。”
“什么!”李冰泉提起剑就窜出酒楼。留下广特在后面一头雾水,大喊“国舅,善待青稞,帮我们美言几句,我啥时候可以见到晋安皇帝,我不是故意进入晋安的…”看到李冰泉已经没影,广特坐下来喃喃说完最后一句,“本王只是来帮老婆买丝绸的啊。”
衙门里郭雨新也在听刘小凤和丁白才的讲诉。
“大人,那个大胡子青年把我和凤抓到一个客栈,然后把我们绑到椅子上,教我们说谎。”丁白才一边说一边给郭雨新看他被绑缚留下的淤痕。
“对了,大人,那间屋子里内室还有一个女人,屋子里很香,是一种我们白州特有的香粉,我好像还听到那个青年和一个女人在争吵的声音!”刘小凤讲的是她发现的一些事,女人一般对香粉之类的物品都特别敏感上心。
“一个女人?”郭雨新默默在册子上写下这四个字
“然后呢,他让你们今天在公堂上应该怎么说?”郭雨新又问了一遍。
“他说,我们是用一种特制的毒害死的朱老爷,让我们说这种毒是从朱渊阳少爷那里偷来的,说,我和凤有私情,朱老爷有所察觉,所以我们要先下手为强。说,这种毒是下在凤每天给朱老爷炖的燕窝里。”丁白才努力回忆着。
“呵。青稞对你们还挺了解的,他是你们朱府的旧交吗?”郭雨新有些纳闷,青稞是广通的将领,和朱府会有什么来往?
“大人,我们也纳闷啊!以前从没见过也没听过有青稞这号人物,而且我和凤一向很小心,朱府的人都不知道我和凤的事,又怎么会被外人知晓。”丁白才也一直纳闷。
“对了,你刚才说到的,你们被绑去关押的客栈,到底是哪个客栈?”郭雨新提笔准备记录。
“回大人,是白兴客栈,很好找,是白州最大的客栈。”丁白才老实回答。
“啪嗒!”郭雨新的毛笔掉到册子上,黑污了一大片。
...
深夜,白兴客栈灯火通明。
郭大人率领的皇家卫队,李冰泉,李悔和李宝泉的李家小分队,广通国国王广特率领的侍卫团齐聚于此,白兴客栈。
白兴客栈二楼,青稞和神秘女子关押刘小凤和丁白才的房间,几个人坐在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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