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亭,朱渊阳静静的坐在亭中,石桌上放着一个包袱。
青稞和蒙面女人远远地就看到了独自坐在亭中的朱渊阳,两人停下了马。蒙面女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最后急急跑了两步,一把抱住朱渊阳,朱渊阳也回搂住蒙面女人,轻轻的叫到,“小珠。”
蒙面女人拉下面纱,不是天秀,她竟然是朱珠,众人口中贪财如命,排挤朱渊阳想要独自侵吞朱家财产的朱家大小姐,朱珠!
青稞走了过来,拍了拍朱渊阳的肩膀,朱渊阳也敲了敲他的肩膀,语气严肃的说“小珠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小珠过得幸福!”
青稞郑重的点头。
二十里亭,李悔李宝泉郭雨新等人坐在亭中,没有明火执仗,大家都静静地等着青稞和朱珠。
“宝泉,你是怎么知道朱珠就是这件案子的真凶的?”李悔觉得他真是小看了自己的皇后娘娘了!
“悔哥哥,我们将朱少爷抓起来后,第一个到衙门的就是朱珠,虽然她假托的借口是想要讨要家产,但是我当时却心有一动,觉得朱珠可能并不像她自己要表现的一般那么冷漠贪财,然后青稞被抓起来之后,她果然又多次来到衙门,还是要家产,但是她的心思就太明显了。”戏法被识破就不是戏法了。
李悔笑了“关心则乱吗!”
就这样,李悔他们坐在二十里亭,等了一个晚上,啥也没等到…
再回到之前,十里亭,朱渊阳和朱珠惜别的时候。
“小珠,你们绕远道走吧,通过黄沙国之后再进入广通,别继续走这条路了!”朱渊阳将包袱交到青稞手中。
“渊阳?”朱珠不解。
“皇上和皇后好像已经知道了,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可能在二十里亭或者三十里亭等着,要抓你们现行呢!呵呵。”朱渊阳笑笑,接着说,“你们走了,他们也只好吃哑巴亏。”
朱珠噗呲笑了,果然谁也算不过朱渊阳。
“都怪这根青木头,我只说担心你,他就抓来旁人,还跑到衙门自首!”朱珠一直没有听说朱渊阳的情况,李悔他们又放风说朱渊阳是真凶,朱珠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们既然已经识破,如果我们走了,他们不会难为你吗?”朱珠有些担心。
“不会的,哑巴亏,哑巴亏,他们没什么证据的,大不了我以后在朝为官多穿几次小鞋,呵呵”朱渊阳不以为意,然后认真地看着朱珠的脸,不知以后还能否相见。
朱珠的眼泪流了下来,青稞在旁边叹了一口气。
“你是为母亲报仇,天经地义!”青稞在旁边插嘴。
“你放心,小腿和朱管家都没事的,小腿应该会吃几年大狱的伙食了,他托我告诉你,额,下辈子他一定要娶到你。”朱渊阳小声告诉朱珠。
青稞晃悠一下。
“他说,你不喜欢他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对他没有新鲜感了,再加上他是王泥腿的儿子,下一辈子他要投个好胎,晚晚的遇见你,然后和你携手一生。”朱渊阳继续小声说。
青稞上前抓住朱珠的手。
“你们很多年不沟通了,各自在寻找报仇的机会,他那天不知道你已经杀掉了王泥腿,还傻傻的骗了皇后,他也不知道你在给王泥腿下毒,他也掺了一种□□,你俩倒是默契,都选择了投毒。”朱渊阳叹气。
“他也是大笨蛋。”朱珠小声说,声音里是愧疚。
青稞握紧朱珠的手。
“快走吧!”朱渊阳不逗青稞了,转过身来,背对着朱珠青稞。
“青稞,你记住了,我们朱家的祖训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你一定要对小珠好!”
朱珠抹抹眼泪,又站了一会,望着朱渊阳的背影,青稞搂紧朱珠。
一阵马蹄的声音,朱珠和青稞上马离开了。
朱渊阳没有回头,伫立良久。
“她究竟是谁?真是你母亲捡来的孩子?”旁边的林子中,李冰泉走了出来,望着远去的两人开口。
“还记得我给皇后讲的故事,那个十圈的小童吗?她就是朱珠,一个女孩,按年龄她其实是我的姐姐。她是个孤儿,一直漂泊,在鸳鸯池塘遇见我父母,上前搭讪,说出了那句有名的你俩走了十圈,呵呵,这可是我们家里经典的话题...”朱渊阳脸上滑下一滴泪。
“你母亲一定很疼爱她吧!”李冰泉叹气。
“是,这么多年我没有给母亲报仇,她一直埋怨我。”朱渊阳声音哽咽,“为了骗王泥腿,早年她在下毒的时候,她也吃下了一些。”
“那?”李冰泉有些吃惊。
朱渊阳回头笑笑,“也许有奇迹呢。”
大珠小珠落玉盘,或许...她在雨水广袤的大草原上,策马奔驰,一生平安。
第二天清晨,朱渊阳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间,眼前是睡眠不足的大家,全都狠狠地瞪着他。
昨晚,“悔哥哥,该怎么处理朱渊阳啊?”李宝泉觉得他们被摆了一道,但是现在啥证据都没了。
李悔的回答是,“朱渊阳的代价是,忠心的拉一辈子磨!”
“应该可以回京师了,太好了!”李悔李宝泉花元雄李小籽郭雨新…的心声。
...
离白州很远很远的丽州。
“小姐,你家的绣楼要取什么名字啊?牌匾要什么样式的?”一个看着面相很老实的工匠问道。
“就叫天秀楼吧!”一个虚弱的女声,“请问您,附近有什么有名的大夫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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