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秀已乘马车去,此地空余天秀楼。
车夫战战兢兢的对着郭雨新回话,“钦差大人,天秀姑娘坐马车走了,走了好几天了啊!是我送出城的,但是到了关口就有另一辆马车等着了,我真不知道天秀姑娘到底去了哪!”
郭雨新抬头望着天秀楼的牌匾,摇头,又慢了一步。
天秀居住的绣楼已经人去楼空,空空荡荡的二层小楼,外部是一层层纱帐,用料讲究,仿佛还能想象出昔日纸醉金迷的景象,纱帐被风吹起,好像舞女们的裙纱。
“大人,刑府的李笑己到白州了。”郭雨新的心腹曲固小声对他禀报。
“在哪?”郭雨新侧头,轻声询问。
“在停尸房,正在检验王泥腿的尸体。”曲固继续小声说。
“真是一点功夫都不耽误啊,显得咱们太懒惰了!呵呵。”郭雨新整了整官帽,大步走出天秀楼。
李笑己鸡没叫的时候到的白州,鸡叫的时候验完尸。公鸡一打鸣,李笑己一个飞镖,嗖!公鸡不叫了,李笑己开始给李宝泉熬鸡汤,拔毛,放血,剁块…
李宝泉睁开眼睛,“李叔!”
“喝汤!”李笑己不苟言笑,奉上鸡汤。
李宝泉蹦了起来,早起好高兴!不仅见到了李叔,还喝上了热乎乎的鸡汤。
李笑己看李宝泉喝完了,递上了昨天晚上写的记录。
“李叔,你说王泥腿还是死于剑伤?”李宝泉问李笑己。
“王泥腿所种的两种毒都还没到致人性命的程度,王泥腿死前剧烈运动过,所以尸体特别僵硬,但是血液运行加快只是加速了毒素的活动,没有致命的危险。”李笑己耐心解释。
“王泥腿胸口的龙凤双绣更是加速了他的死亡,吸取了王泥腿大量的血液。细节都在我的记录上了,一会你吃完早饭再看吧。”李笑己起身离开让李宝泉换衣服。
李笑己离开房间之后,李宝泉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悔哥哥呢?
李宝泉换好裙装,披上粉色外纱衫,走出房间。
李悔正和李笑己窃窃私语,李笑己的脸变得很严肃,李宝泉靠近时两人就停止了话题,李宝泉只听到太后两个字。这么多秘密瞒着我,哼!李宝泉心里暗暗哼了一声,我又不是小孩子!
“如果王泥腿的主要死因是剑伤,那王小腿就只是预谋杀人,他的罪行就轻一些了。”李悔向李笑己请教,“应该是什么罪行?”
“回皇上,虽然微臣断定王泥腿死于剑伤,但是…王泥腿的情况太过复杂,没有过先例,身体先后遭受两种□□,然后失血…所以现在到底是谁的责任,很难断定。嫌犯如果互相推诿,我们是很难给他们定罪的,最坏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不会为他的死付主要责任,而是都判定为伤人。大概三年的牢狱。”
李悔沉吟半天,开口道,“嫌犯全都往自己身上揽罪,我们也很难给他们定罪。”
“皇上,牢中那位青稞将军,他不是凶手。”李笑己心中明了,李悔担心这件事引发和广通国的战争。
李笑己说出自己的调查结果,“昨天晚上我在验尸前去北山看到现场,王泥腿长得很高大。他的伤口的角度说明,这个袭击王泥腿的人比他矮了很多,青稞比王泥腿高,所以一定不是青稞将军。”
“那就太好了。”李悔点头。
...
白兴客栈三楼,李小籽的房间里又架起了铜火锅,一个大桌子围满了人。李悔环视一圈感叹,这白州都快聚齐一个小朝廷了。
花元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开口,“郭大人,隔行如隔山吧!李大人刚到白州,案情就明朗了很多!”
郭雨新也拿起酒杯和花元雄隔空对杯,笑了笑,没吱声。
刚加入的朱渊阳起身和李笑己敬酒,说道,“久闻大名,李叔好,我和冰泉是旧友,冰泉很崇拜您啊!”
李笑己拿起酒杯,面无表情,喝下朱渊阳的敬酒,“谢谢你,嘴很甜。”
朱渊阳很尴尬。
李小籽心中暗笑,李笑己是出了名的有啥说啥。
朱渊阳又敬了李悔一杯酒,开口询问“皇上,天秀逃跑了,案件是不是可以结案了?”
李悔给李宝泉夹了一点羊肉,笑着说,“渊阳,怎么你也被你妹妹传染了!她可是三天两头来衙门询问,什么时候可以结案,什么时候她可以继承家产,你也想尽快继承家产吗?”
朱渊阳摇头,坦言,“微臣有些累,真心希望这件案子早点过去。”
郭雨新过来解围,“朱兄,现在我们已经在通缉天秀了,只是有点难度,王小腿应该会坐几年大狱,青稞将军交给广通国王处罚,其实这个案子已经算是了解了!”
朱渊阳点头,埋头吃菜。
…
“元雄,将青稞交给广特吧。王小腿就继续在白州服刑吧。”李悔觉得这件事也该有个了解。
火锅后,花元雄来到白州大牢,狱卒解开青稞的束缚,青稞抻了个懒腰,拍拍屁股起身,溜溜达达往大牢外走。
花元雄亲手将青稞交到广通王的手上。
夜晚,空空的天秀楼。
“你没事吧?”一个焦急地女声。
青稞憨憨的笑笑,握着她的手,“我没事,我带你回广通吧。”
轻纱蒙面的女人点点头,眼睛有些湿润,“好的。”
两人悄无声息,用轻功越过白州的城墙,牵起事先准备好的马匹,青稞骑马,蒙面女人坐在马后面,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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